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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看看他,搖搖頭:“張起靈給你什麼好處,要你這麼死心塌地?你就沒想過,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你。”
“小哥好不好不用你說,我自己知道。”吳邪有點生氣,他覺得這個人明顯就是要挑撥他們。
張啟山絲毫不在意,淡定地道:“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最脫不開關係的就是他。而他之所以無法抽身,又是因為你。”張啟山突然笑了:“想知道他為什麼要保護你嗎?”
因為他倆在處物件?
不對不對,張啟山不可能知道這個,他問的也肯定不是這個。
況且,他和悶油瓶的默契是在這幾個月的朝夕相處中建立起來的,在此之前,他們根本不認識,也沒有形成革命統一戰線。那麼,從來不接受保鏢工作的NO。1為什麼會破例出馬?況且,張啟山這個論調他太熟悉了,吳邪一下就想起了三叔信裡說過的,張起靈有必須保護他的理由。
那麼這個理由到底是什麼?
“你要告訴我?”吳邪有點挑釁地看向張啟山,“你敢嗎?”
激將法,不知道有沒有用。
張啟山面色一冷:“別人也許不敢,但是我張啟山這輩子還沒有什麼不敢的。”他看了吳邪一眼,“你知不知道,在陳文錦給張起靈下達的任務,保護你只是其一,張起靈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任務。”
另外的任務?吳邪凝神,小哥的煩惱難道就和這件事有關?
“是什麼?”
“殺你。”張啟山道。
“你胡說!”
吳邪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
不可能!小哥怎麼會傷害他?小哥一直在保護他,為了他好幾次陷入危險,如果小哥要他的命,簡直太容易了,又為什麼要等到現在?而且,陳文錦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未曾謀面,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三叔的緣故,吳邪對於這個女人印象一直比較正面,如今突然知道這樣的訊息,對他來說簡直是顛覆。
“你在騙我,況且你又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他記得文錦的部門在協會中相對獨立,幾乎已經半脫離高層控制。
“我當然知道,因為這道密令是我下的。”張啟山冷冷地道,“不能控制的棋子,如果不及時毀掉,就會成為敵人的助力,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爺爺沒教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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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瞬間渾身緊繃,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是認真的。以張啟山的勢力和手腕,如果真想除掉他,那麼他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但是實際上張啟山什麼也沒做,只是單獨找他說話,顯然這個人還有別的目的。
至於悶油瓶……他是瘋了才會去懷疑小哥!張啟山的目的如果是挑撥,那這招就太爛了,他連命都是悶油瓶救回來的,他還在乎什麼?就算這事是真的,悶油瓶也肯定是有苦衷的,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計劃。
小哥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這一點上,吳邪非常自信。
“佛爺,您有話不妨直說。您找我來肯定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小輩愚鈍,若是再領悟不來,就怕耽誤了佛爺的大事,到時候可別又遷怒我們。”
張啟山搖搖頭:“你對自己的能力瞭解多少?”
幾乎完全沒有。
吳邪沒法回答。
雖然悶油瓶告訴過他一些,但是吳邪畢竟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和教育,即使是一些片面的解釋他也不是完全能領悟。但是有一點他知道的,悶油瓶也再三強調過,那就是,這種能力很危險。事實也的確如此,海上,雪山,新月飯店,每次混亂的局面都非他所願,卻又都因他而起。這種感覺曾讓他發自內心的恐懼,可是又毫無辦法,只能依賴於悶油瓶的控制。
“所謂‘傾聽者’,是天生具有解析天語能力的一類人,這種天賦就是你們尋常說的超能力,張起靈就是這樣的人。”
“這我知道。”吳邪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這麼關注小哥。
“可你不是,”張啟山語出驚人,“吳邪,你根本就不是‘傾聽者’。”
吳邪愣住。
——吳邪不是你要找的‘傾聽者’。
吳邪突然想起,那次海上,悶油瓶面對陳皮阿四也說過這樣的話,而同樣的話,由張啟山說出,則更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他不是傾聽者?那他一直以來的能力是怎麼回事?
張啟山繼續道:“‘傾聽者’的特徵在於其解析能力,人類產生‘傾聽者’的機率是三千萬分之一,就是說,三千萬個人中才可能有一個資質一般或者很弱的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