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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真好用啊,簡直是絕佳的擋箭牌。
在阿寧的目瞪口呆中,吳邪跟張起靈一前一後離開了快餐店。
起身的時候吳邪注意到悶油瓶的嘴巴動了一下,說了什麼聽不清,他當時只想趁早走人,也沒追問。出門走了兩步,見悶油瓶的表情似乎緩和了不少,眼中居然還隱隱散著零星半點的笑意,吳邪頓時醒悟到這是龍心大悅啊。
他趕緊抓住機會,故作淡定地問:“小哥,你剛才說了什麼?”
悶油瓶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問的是剛才,一開口道:“不會。”
果然,又是這兩個字。
是說不會幹掉他?這悶油瓶子,也認真過頭了。
吳邪笑著解釋:“小哥,我剛才都是瞎說的,純粹是想挫挫阿寧的銳氣,你可別當真,我信得過你!”一直被那女人牽著鼻子走,難免也想給她點顏色看看,又對悶油瓶的毫無反應有點來氣,吳邪氣急了反而冷靜了,乾脆胡謅八咧了一堆。
“我沒當真。”說完,悶油瓶看了他一眼,居然破天荒的強調了一句:“也沒瞧你不順眼。”
吳邪一愣,隨即忍不住咧開嘴巴:“我知道!”
看他就說嘛,自己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怎麼會招人煩呢!吳邪笑得都有點得意忘形了:“對了小哥,要是我剛才答應阿寧,你要怎麼辦?”
“強制執行。”
吳邪笑容一僵,看著悶油瓶大步朝前的背影。
“你耍我?”
“沒有。”
“你認真的?!”
“三米,吳邪,跟上。”
“……”
靠,怪不得剛才那麼有恃無恐!原來壓根兒就沒給他選擇的餘地。
8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平靜,但是吳邪不知道這是真的平靜,還是暴風雨前的黎明,又或者從來沒有平靜,只是悶油瓶把這些都擋在了外面。而悶油瓶這個人,你主動去問他,他會挑能說的說,你不去問他,他就壓根什麼也不說。
吳邪也問過自己,為什麼就認定了胖子和悶油瓶比阿寧更可靠,雖然阿寧給他的印象很有問題,但是悶油瓶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那不靠譜的胖子給他的創傷也不比阿寧輕,不能憑藉這些去推測其背後組織的善惡;難道是因為三叔的忠告?可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經和這邊混在一起了……
非要說,那就是直覺吧,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選對了,必經悶油瓶厲害的跟神一樣,他們相處得也不錯,但是也有的時候,吳邪會對此產生深深的懷疑——
門鈴狂響,吳邪匆匆忙忙跑到玄關,對著貓眼一望,心沉了半截。
“小吳!小吳你給我出來!太不像話了真是!”居委會李大媽以媲美原生態的嗓音在門口光明正大的擾民。
吳邪臉一黑,低調地潛回客廳,比鄰悶油瓶坐在沙發上,一臉鬱悶的喝水,然後看向旁邊:“咱們單元的大門漏電了。”
悶油瓶正在看電視裡播的動畫片。
“好像是因為觸動了什麼警戒裝置。”
悶油瓶依舊不聲不響。
“開門的時候偶爾拿錯公交卡或者飯卡什麼,也是難免的啊,不一定就是小偷。”吳邪想起自己也幹過用飯卡去刷公交車卡機的蠢事。
進廣告了,悶油瓶拿起遙控器,播了個臺,發現有古董鑑賞欄目,停了下來。
吳邪還沒有放棄:“就算真的是賊,電擊之類的也太過分了……又不能確定是敵人,而且大門完全報廢了。”
電視上正在介紹一個清朝的花瓶,一看就是假的,那個專家居然還估了個特離譜的價兒,悶油瓶搖搖頭,把臺搖到軍事頻道。
吳邪終於氣餒:“你贏了,我吵不過你。”
這次,悶油瓶放下遙控器,轉而看向他,烏黑的眸子夜空一樣平靜:“我沒跟你吵。”
“……所以你才厲害。”無聲勝有聲。
吳邪轉身穿外套,見悶油瓶目光中有疑問,道:“我去給李大媽送錢,我不想再吃壓縮餅乾了。”
事實上,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的第三起事故。居委會大媽認出犯罪分子是從他家出來的,從早到晚堵在他家門口要賠償金,吳邪為了逃債只能閉門裝死,大門都不敢出。吃到冰箱裡彈盡糧絕只好靠悶油瓶的儲備糧度日,這日子沒法過了。
破財就破財,破財為消災。
等這事完了,一定要得跟悶油瓶他們上級要個說法,這麼下去他非破產不可,公共設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