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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這夥人就這麼喜歡玩囚禁play?毛病!
吳邪不禁思念起自己的好戰友,正在深入美帝體驗資本主義水深火熱的王胖子同志。要是胖子在,管保先罵他一個小時不帶重樣的,這老頭這麼大歲數,情感上沒準很脆弱,可能最受不得胖子那種無差別精神攻擊。可惜他小吳老闆尊老愛幼,而且也沒胖子那麼大的詞彙量。
他的隊友顯然比他的適應能力要強,悶油瓶盤腿一座老僧入定一般紋絲不動,看起來特像那種身懷絕世武藝的不世高手,雖然他也確實是;至於小花,好像完全是把籠子當觀景電梯坐,進去一靠就開始玩手機,籠子落地還不忘存個檔。
在兩大高手的陪襯下,自己簡直就跟青春期的少年一樣躁動,吳邪對此深表慚愧。
吳邪抬頭觀察椅子上的老頭,剛才離得遠看不清,這會兒看清了,卻不由打了個冷顫。老者雖然年事已高,眼皮耷拉著,可眼珠子非常有神,透著一股子讓人發冷的陰鷙。有句成語叫做相由心生,是說一個人的長相多半能反應這個人的個性,吳邪以前並不上心,如今見了這人才覺得古人的智慧不可估量。如果現在有人跟他說眼前這個老頭是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惡棍,他也會立刻相信。
“你有什麼要談的?”那老頭開口,聲音低得駭人。
吳邪完全不知道說什麼,突然想起,三叔教過,不管幹什麼,輸人不輸陣,這時候就算坐在地上,也要拿出坐龍椅的氣勢來,不能讓人剎了威風。
於是他故作鎮定道:“老爺子,不是我不想談,你看現在我們的‘高度’這麼不對等,還帶著鐵打的‘隔閡’……我們要談的是大事,這樣可不行啊。”
老者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揮手吩咐:“請小三爺,上座。”
這是個奇怪的斷句,吳邪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兩個夥計抬來一把質地很不錯的皮椅。吳邪心說老頭開竅了,卻沒想到,那夥計並沒有將他從籠子裡放出來,而是將關著吳邪的籠子直接放在了椅子上。
我靠我靠我靠!這麼個上座!
那一瞬間吳邪真想申請共享胖子的海量詞彙,把這群鳥人通通噴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椅子帶兩把大扶手,籠子根本塞不進去,那夥計居然就把他連著籠子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扶手上,他剛才好歹還踏著甲板,這會則連椅墊都沒碰著,直接懸空了,這是怎麼著,還怕他導電啊?
吳邪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失去平衡摔下去。
這樣的場景,最好再在他前面擺個香爐,叫這幫人“撲通通”跪成一個圈兒,三呼“大仙顯靈”,他左右這倆正好扮成金童玉女。不對,要擺也應該是悶油瓶擺中間,NO。1那遺世獨立的氣質,一看就比他有仙緣。自己在這兒,不像大仙,倒像被展覽的珍獸,你看,展臺都比別人高一截。
19
吳邪知道這次恐怕不是那麼好混,只是,他連這老頭是誰都還不知道。雖然他現在人坐的比這裡所有人都要高,但他所知資訊似乎又比這裡所有人都要少。
他正猶豫著,倒是小花先開了口:“四阿公,你這兒有移動充電器嗎?我手機沒電了。”
吳邪意外看去,小花和這老頭認識?
那句“四阿公”脫口,老者居然真的看向小花,並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表情:“解九?”
“不敢當,叫小花就行。”
“解家也沒落了,居然叫個小娃娃當家。”
“不及四阿公您老當益壯,陳皮阿四威名還能在江湖上再戰五百年。”
——人嘛,就不知道了。
解語花話裡藏刀,吳邪卻明白了這是小花在變相告訴他這個人的身份。
在聽聞“陳皮阿四”這個名字的瞬間,吳邪還是怔忪了一下。他聽說過這個名字,是他爺爺那一輩的時候,圈裡響噹噹的人物。吳邪的爺爺曾經在老家那邊的學術圈頗有一些名望,出版過幾本學科著作,主攻動物遺傳學,又因愛狗成痴,所以得了個綽號“狗五爺”。這姓陳的老頭也是那個時期的人物,雖然也算成就斐然,但是名聲卻很不好,是出了名的科學怪人,而且還有前科,判得不清,是差點就要挨槍子的罪名。“陳皮阿四”也是道上給他起的綽號。
陳皮阿四銷聲匿跡多年,難道悶油瓶和他有什麼關係嗎?吳邪看去,悶油瓶依舊紋絲不動,烏黑的眸子裡連一丁點情緒都沒有,靜得不像個人了。
陳皮阿四轉而面向悶油瓶:“阿坤,你跟我對上,就為了這小子?”
這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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