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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最優方案!不就是伸手厲害點兒嗎?傲個什麼勁兒!
“你說誰沒有——”
“小同志!小同志冷靜!”難為胖子一邊開車一邊勸架,速度卻一點也沒減,一個轉彎讓吳邪人跟著一晃,順勢坐回了副駕駛。
吳邪瞪了胖子一眼,知道眼下最該追問的不是這件事,但是一腔崇拜之情頓時被潑了盆冷水,劫後餘生的喜悅也跟著煙消雲散,只覺得今天一天都點兒背透了。
他憤憤地扣上安全帶,轉而問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誰?阿寧又是什麼人?”
“小同志消消火,這裡面的緣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我們且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我們再細細道來……”
胖子一路把車開回了市區附近,丟在路邊就轉了出租。
所謂落腳的地方居然是一家附近小有名氣的酒店,那胖子帶他們進了早就定好的包房,高高興興地點了幾個菜,就張羅開了:“來來,今兒這頓算是接風宴,公家報銷,儘量吃,吃飽了才有勁兒說正事!”
前一刻還在公路槍戰,這會兒卻在大酒樓胡吃海喝,場景切換有點突兀。吳邪此時面對一桌子好菜,更是一點兒胃口也沒有,怎麼都覺得眼前像是最後的晚餐,轉頭看那個小哥,從那句“最優方案”後就再沒說過話,一聲不吭跟個悶油瓶子似的跟著他們。
這算怎麼回事?
剛才那口氣還噎著,更吃不下了,一撂筷子,他正色道:“還是先說事吧,有什麼爆炸性發言就快講。”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他就算扛不住也好過在這活活憋死。
胖子無奈,看了那悶油瓶一眼,對方卻是一點回應也沒有,彷彿置身事外,胖子只好道:“那這樣吧,這事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好,乾脆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我答。”
吳邪想想,點頭:“好,那先說說,你們是什麼人?”
“這個簡單,敝姓王,人稱王胖,這位小哥是……”胖子一頓,茫然地望向悶油瓶,“小哥,怎麼稱呼?”
不是吧,臺詞還沒對好呢?吳邪跟著看向悶油瓶。
過了一會兒,本以為對方不會回答了,他卻開口丟出個名字:“張起靈。”
吳邪一怔,靜待下文,卻發現沒下文了。悶油瓶說完這三個字就好似又關閉了語言系統似的沉默起來,沒有一點要繼續的意思。
見氣氛尷尬,胖子忙打圓場:“原來是張小哥,哈哈哈,昨天見得急,名字也忘了問。”
“不重要。”
吳邪徹底放棄了悶油瓶這條渠道,轉而看向胖子。
“其實,我們兩個都是特工。”
吳邪端杯子的手一停:“哈?”他剛才聽見什麼了?
“小同志,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你一定在想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精神病,又或者你耳背聽錯了,再者這玩意一般都出現在美帝的電影裡,我們社會主義國傢什麼時候興這個了……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這是真的,我就是傳說中的國產零零漆,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說完,那胖子跟表決心似的,一仰頭幹了一杯啤酒。
吳邪覺得腦袋有點大:“等等等……你這思路有點跳躍,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頂多就一創業大學生!”
“這當然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我們這次執行的特殊任務就是——”胖子正經八百地吐出三個震撼性的音節,“保護你!”
吳邪聽了,表情有點抽:“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吧?”
“那可不行。你接下來所面臨的危險將超出你的想像,像今天這種根本不算什麼。”
吳邪覺得自己果然有點扛不住了:“我招誰惹誰了,我……我報警不行嗎?”
胖子搖搖頭:“這事情牽扯很廣,扯上警察,你處境只會更危險。再說阿寧那夥人也都是有來頭的,警方制不了他們。”
那可真是太不和諧了。
一下子資訊量過大,吳邪心裡有點亂:“那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總要有個理由吧?”
“不,他們不是要殺你,他們只是需要你,確切的說是需要你提供一些幫助。”
“別扯了,我能提供什麼?”沒錢沒勢又沒妹子。
“這個嘛就屬於機密,”胖子咳了兩聲,“小同志你現在覺悟還不夠高,為免你誤入歧途,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保證,此事非你活著不可,所以他們現在是不會殺你的。”
就算是這樣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