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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高聲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衡山門下;授以衡山武藝;但卻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
可劉正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大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慢!”
劉正風微愣,顯然是想不到到底是誰阻止他金盆洗手。花無心向外瞧著,就看到大門外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男子,這男人的手中拿著五色的錦旗,赫然就是五嶽派盟主的令旗。而拿著令旗的人,就是嵩山掌門左冷禪十分看好的弟子了。
左冷禪的人的意思自然是不讓劉正風金盆洗手,而劉正風執意要金盆洗手,兩方人馬吵吵嚷嚷的,嵩山派的卻也沒有說出為何要阻止劉正風金盆洗手。最後那嵩山派的弟子甚至是用劉正風的家人威脅,直白的言明劉正風要是堅持金盆洗手,便殺了他的兒子。聽嵩山派的人這樣說,在場之人無一不唏噓,但卻沒有誰敢真的出來說話,畢竟嵩山派的左冷禪可是武林盟主。
但其他人可以忍不代表花無心可以忍,他本就不是五嶽劍派的人,更是不怕什麼勞什子的左冷禪。於是只見花無心拍碎了桌子冷冷道:“好一個名門正派,好一個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人家要金盆洗手,不讓也就算了,還拿人家的家人來威脅,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個本出盡了風頭的嵩山弟子在聽到反對聲音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在此處大放厥詞!”
淡定的無視了那還趕不上西門吹雪一根髮絲的寒氣,花無心冷冷道:“花無心!”
花無心在報出名字的那一刻,全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竟沒有人敢上前說話。
倒是那個嵩山弟子好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硬著頭皮道:“什麼!你就是毒花無心!不過,你既然都來了,也就說明那件事十有□是真的了!”
瞧著這個嵩山弟子話中有話,眾人的臉色也微妙了起來。雖然說這個花無心倒不是什麼魔教中人,可是他和魔教交好,本身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難不成今日這個金盆洗手,本身就是一場陰謀?
許是看出了眾人臉上的懷疑,那個嵩山弟子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高聲道:“各位請想一想,衡山派劉三爺是江湖上名頭響亮的英雄豪傑,豈肯自甘墮落,去受那些骯髒狗官的齷齪氣?劉三爺家財萬貫,哪裡還貪圖升官發財?這中間自有不可告人的原因。”瞧著大家都開始低聲交談,話裡話外都是此事兒必有蹊蹺了之後,那嵩山弟子火上澆油般說:“江湖上誰人不知道毒花無心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交好!如今這個人竟然來幫你說話,劉正風劉師兄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暗中有什麼勾結?設下了什麼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以及武林中一眾正派同道?”
劉正風的臉色有些難看:“在下一生之中,從未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一面,所謂勾結,所謂陰謀,卻是從何說起?”
花無心認可的點了點頭:“不錯,東方性子一向高傲。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劉正風,他的確是不屑於和你說話的。”
明明是在幫著自己說話,但是話裡話外卻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於是劉正風也只是苦笑一番,不再多言。
此刻花無心的言語之間直白的表現出和東方不敗的親密關係,讓這些正派人士的臉色都很難看。畢竟這麼多年來,正派和日月神教的仇恨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了。
那個嵩山弟子更是得意的朗聲道:“花無心,你口口聲聲都表明你和魔教教主交好,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個地方嗎!”言語中的意思顯然是要把花無心留下,並‘除魔衛道’了。
花無心剛想開口鄙視他們,並表達他花無心可不是你們想留下就能留下的。便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哦?什麼時候我江南花家的人交什麼朋友,也要看你們嵩山派的臉色。”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花無心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菜色。之前嵩山弟子說要他的命,他都沒有什麼反應,而只是聽到此人的聲音就變得這樣奇怪,顯然能知道這個來者一定是一個可怕的人物。
“你是什麼人?”瞧著眼前搖著扇子笑的溫柔的翩翩佳公子,嵩山弟子就是覺得這個人,也許比花無心還要危險。
“在下花滿樓,就是你眼前這個和魔教勾結的花無心的未婚夫。”毫不猶豫的說出讓人無比驚悚的話,不僅驚呆了在場所有人,也驚呆了花無心以及同花滿樓結伴而來的陸小鳳。
眨眼之間,花滿樓已經來到了花無心的身邊,並把他抱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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