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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離開前,匆忙準備了件事物,嘴角衍著一枚淡淡的笑意:“怕還是得用上。”
一路南下,郭嘉沒有坐車,而是揮鞭御馬,晝夜疾馳。
六百多里的距離,即便星夜兼程,即便馬蹄不停,也需要一晝一夜,更何況,這只是理論時間。
徐路是在石邑遇上的郭嘉,石邑被圍,他們幾個好不容易從亂軍中脫逃,再到真定縣前遇上趙雲,隨他一起北上,投了公孫瓚。
郭嘉在徐路的眼裡,就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先生,連說話的聲音也是雲淡風輕的,真的就好像,一眨眼,人就會被吹走一樣。
直到遇上了趙雲,好像只有在對著趙雲的時候,郭嘉面上的表情才會豐富一些,就彷彿那些瑤池的仙子,終是沾染上了凡俗的氣息。
而這次,出了城門之後,郭嘉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先生,這馬都快要跑斷氣了哎。”
撿了個空,徐路幾乎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他之前也騎過馬,但也從來沒有騎過這麼快,這麼遠的馬。
不說徐路雖是年歲小,但身子骨好,跑得累是累了些,但緩了兩口,也能緩了過來。反觀郭嘉,放著兩匹馬在溪邊低著頭,拼命喝水。
自己卻是扶著樹幹,不敢坐下,兩條腿不自禁地打著顫,陣陣生疼,而抓著韁繩的掌心,已是磨出了水泡。
郭嘉不敢坐下,生怕自己這一坐下,便懶得再爬起來了。
如今還在冀州境內,黃巾軍的勢力幾已瞧不見蹤影,而一旦踏入青州。
郭嘉背倚著大樹,望著遠處一片荒沫,蒼蒼茫茫的,沒有半點人影,一條路,卻是連盡頭都望不見,渺茫。
便如他此行的目的地。
郭嘉努力搜尋著前世的記憶,想把前世對上今生,然有些事,有些時,依然還是有了些不同,就像他今世的年歲,比前世的他,卻小了好幾歲。
他已儘量拼湊,可有一些發生的,終究還是隱約開始了改變。
郭嘉依稀記得,這個時候,那人應該就在青州,他在看到公孫瓚的軍令之時,就已猜到,這是公孫瓚想要的“借刀”之計,對於那個人,公孫瓚從未信任過。
而郭嘉又不敢確信,此人是否還會像前世那般,發兵北海。
“走吧。”
“啊?”徐路覺得自己的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先生,你也要替你自己的身子考慮下,這樣快馬加鞭,可是受得住?”
郭嘉拽過韁繩,翻身上馬。
誰知,兩人剛剛踏進青州地界不久,就遇上了一小叢黃巾軍。
明晃晃的鋼刀,把兩人圍在中間。
徐路同他父親一樣,也是使著一雙陰陽鉞,大喝一聲,跳下馬來,擋在郭嘉的面前。
本是亡命之徒,話都不多一句,揮著鋼刀就衝了上來。
“先生,你先走。”
郭嘉卻是一手扯出淵虹劍:“走什麼走,你每次喊我走,我都是走不成的。”
然後,徐路目瞪口呆地瞧著郭嘉迎了上去。
挽起一抹劍光,似將星光一併淬染劍尖,凜冽的寒芒自其掌中而燃,劍影綽綽,擋者,無不一劍斬落。
“乖乖,原來先生你的武藝這麼好啊。”
徐路這話剛一出口,郭嘉一個不慎,叫人一刀砍在了劍刃上,逼得他連連倒退,差點把劍都扔了出去。
“還楞著幹嗎!”郭嘉終於怒斥道。
兩人一使劍,一使鉞。
塵揚馬嘶,兵刃交接的脆響,不絕於耳。
那些人也當真沒想到,不過區區二人,反倒讓他們折損了好些人。
為首的那人瞧出了郭嘉那柄劍的古怪,劍光森冷,竟像是泛著幽藍的冰寒之光,說是削鐵如泥也不為過。
這人把刀鋒一轉,棄了徐路,徑朝郭嘉攻去。
突然多了一道猛力,郭嘉暗暗叫苦,他已是強弩之末,全仗著這劍好使,方才撐到現在。
“唔!”
被那人一腳掃上,郭嘉一沒站穩,便已撲在地上,再是舉劍格擋,已然不及,那柄鋼刀刺啦啦地砍了下來。
驟然,一蓬血霧噴濺。
徐路趴在郭嘉的身上,嘴角掛著血,卻是笑著說“先生,這一次,我好像又連累你了呢。”
☆、第6章 計定北海平硝煙
這時,卻聽見一聲戲謔:“喲呵,這把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