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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從來都不是劉璋的主將擔當,他派這二人前來,無疑是為了刺探我實力。”
“不過,士元那個取道的主意卻也是不錯。”郭嘉在他旁邊道,“若能拿下雒城,那成都便不遠矣。”
諸葛亮:“奉孝也想行其險招?可萬一張松是個圈套怎麼辦?”
郭嘉道:“孔明忘了嘉還佈下了一子麼?”
諸葛亮眼前一亮:“馬孟起?”
“嗯,若張松不能裡應外合,那便是強攻成都,也要將其打下。”郭嘉閉了閉眼,縈繞鼻尖的血腥越加明顯。
“孔明,玄德公等不起了。”
城樓下,張飛大吼:“死在某的手裡,也不枉你了!”
跟著,丈八蛇矛猝然送進了泠苞的胸口,泠苞圓睜著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那柄碎裂成幾截的長劍,眼底忽然一暗,胸口射//出一條血線,濺落空中。
蛇矛上的血珠,滴滴滾落,張飛高呼:“殺!殺入轅門,斬殺吳懿者,賞!”
泠苞戰死,張飛大軍計程車氣陡增,以一敵十,以一敵百地殺得泠苞的部屬丟盔棄甲,往大營逃竄。
諸葛亮站在城頭,遠遠望著,沉吟半晌:“奉孝,你是不是不止藏了馬孟起這一奇子?”
“嗯?”眉眼悄然彎起,露出一張無暇的顏容,郭嘉道,“黃漢升在德陽。”
“哈哈哈!”諸葛亮放肆大笑,“就料到你定然還有後招。三路……三路困成都,呵呵,劉璋啊,插翅難飛了吧。”
兵馬出行,入山,過險道。
出了涪城東門,便是鹿頭山,只待越過了這座山頭,就能出其不意地繞至綿竹。
大軍已經先行出發,諸葛亮卻拉著郭嘉叮嚀說:“小心龐士元。如今主公信他亦多。”
郭嘉應道:“嗯。此行應能取下成都,只是不知那劉璋,該當殺,還是放?”
扇子被諸葛亮抓在手中,一動不動,片刻方道:“若是殺了,主公這處,我來擔著。”
“好。”
趙雲牽馬走來,謂郭嘉道:“此戰有旁人在,你切莫離了我的視線。”說著,瞥向龐統。
郭嘉翻身上馬:“知道了。”
山路盡頭,綿竹,落鳳坡。
☆、第69章 風波難定隨浪起
蜀中險山,高高低低的山道,有些路不知被封死了多久,也虧得趙雲在入山前尋了當地的獵戶前來帶路,否則,大軍來來回回,怕是早就迷在了這崇山峻嶺之中了。
龐統被顛得有些難受,當日,他意氣風發地騎馬出了涪城,結果沒走兩天,便迫著趙雲要換馬車。這可是讓趙雲為難了,三軍出征,又哪裡來的馬車。
龐統卻道自己傷了大腿,騎不了馬,若無馬車,他走不了,貽誤了戰機,那便是趙雲的過錯了。
趙雲憋了一肚子的火,替他從山戶那裡買了一輛馬車,簡陋得很,就幾塊木板釘上,木板下裝了兩個軲轆。
郭嘉繞著這輛馬車轉了兩圈,隨後翻了個白眼,一聲不吭地走了。
夜裡宿營的時候,趙雲輕聲問他:“奉孝那會兒在笑什麼?”
郭嘉坐在床沿,身上的中衣褪下一半,肌膚上那些淡去的疤痕,被趙雲以掌心慢慢撫過:“子龍,估計龐士元走不了兩日又要來找你說要騎馬了。”邊說,邊憋著笑,肩膀一顫一顫的。
趙雲替他擦完了藥酒,攏好衣裳:“他也是忍了這些時日了,也快要忍不住了吧,呵呵。所以這一路,我也不願你坐馬車,那顛簸的滋味,比騎馬還要折騰。”
“他喜歡折騰,還非要搭著別人一起折騰,難怪孔明那性子,都可以被他惹急了。”郭嘉坐得累了,便想要睡了。
趙雲扶人躺下,柔聲道:“山中晨露重,你明早起來多穿些。”
“嗯。”
“傷處抹了藥,可有好受些?”
那些藥酒擦在身上,辣得肌膚一陣陣的滾燙,藥效到底不錯,可是這火辣起來,也是不錯。
郭嘉縮在床裡,模糊地又“嗯”了聲。
趙雲覺得自己的掌心也在隱隱發燙,隨之蔓延至全身:“你先睡吧,我去外頭瞧瞧。”說完,自己匆匆走出了大帳。
果然大軍沒走了兩日,龐統便又來見趙雲了。
“子龍,我腿上的傷勢已愈,不用費那個馬車了。”他說得輕鬆,可臉上仍然掩飾不住的那抹尷尬。
趙雲把這事說與郭嘉,郭嘉一臉正經不過片刻,接著忍俊不禁:“他若是再熬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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