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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這樣吧,現在吃飯的話,晚飯肯定不要吃了,我就不炒菜了,你要湯糰還要水餃?阿陸【看看現在約莫12點,憤怒中】:你昨天怎麼說的,說自己肯定會做的——阿陸粑粑:沒事,你麻麻肯定早回來,我們隨便吃點,晚上你再吃多一點。阿陸【天底下男人太不可靠了!】:……我要湯糰。十分鐘後……阿陸煮湯糰煮水餃……他打遊戲……QUQ麻麻怎麼還不回來……
Q先生的基友史②
我覺得彷彿身處夢境。
事實上,就算是在夢境,我也沒有想象到這樣的相遇。
我稱得上是《RuneScape》的骨灰級玩家,從她降落之初一直陪伴走到現在,而我的那位好基友Raliety,便是在還是新手的時候就相互認識,然後刷怪下副本到現在。
在“豢養”(老頭堅持用這一個動詞)的一群弟子中,老頭曾經無可奈何地鑑定我不合人群的屬性絕對位於第一,而自從我被帶上網遊這條路後,Raliety勉為其難地就成為了我唯一一個算得上基友屬性的活人。
我曾設想過無數次在現實中的相遇。
他或許是個禿頂沉穩的中年人,開著一輛商務車,在每天無數的勞累工作之後來遊戲中與一個扮成女生的少年聊天打怪,他或許是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小男生,偷偷省下零花錢,全部投入到購買裝備中。
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是在這樣狼狽尷尬的場景下。
人在不能動彈而身體損傷的情況下會不自覺地會將意識從主動投入到被動,隨之的反應便是放大觸感。
那些火辣辣的傷痕在冷卻下去。
然後,某些藥膏被塗了上去。
大片的清涼覆蓋了肌膚破裂處,而因為長時間的不加處理,傷痕在收縮時引起了肌肉的抽搐疼痛。
他耐心地在傷口附近按摩著,像是年輕的長輩在安撫小孩子。
而當他的手順著鞭痕下滑至腰臀附近時,我有些驚恐地發出了聲音。
由於過度的嘶啞或者是舌頭不靈活,它聽起來像極了貓咪撒嬌時的抓擾聲。
他的手指沾滿了略帶粘稠的藥膏,然後在那裡小幅度地周旋著,被反覆摩擦的肌膚開始變得柔軟。
“沒事了,馬爾斯。”
他蹲在了我身邊,準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帶著一些滑音與顫抖的末尾,順著他那隻空閒的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有些困惑地看著他。
他眼中所流露出的某種憐惜慈愛的複雜情感讓我有些發愣地把視線焦點聚集到他的臉上——我這才發現我的眼鏡不在它原本該在的位置。
“席爾瓦。”
那個從頭到尾對我展示出了毫無惡意與滿滿好感的金髮男人像是自我介紹般說著,
“儘管糟糕,我希望我們能在現實中好好認識。”
他站了起來,卻又是像想起了什麼,彎下腰來,撥開我額前的頭髮,親吻了我的額頭,
“暴徒會得到報應。”
他這樣說著,然後將一邊的毛毯或是之類的蓋在了我的身上,大步離開。
暴徒?
我昏昏沉沉地想著。
很快,某些藥劑的強大作用卷襲了我的腦袋。
我昏睡了過去。
25、
(以下轉第三人稱)
這位大名鼎鼎的MI6的明星特工,儘管步入中年卻仍是風華不減的007先生在昨日還享受著上個世界諜戰電影一般的任務生活。
他在半日內跟三位美人——兩女一男滾過床單,然後憑藉著第三位美人與他所要追緝的逃犯的從屬關係大搖大擺地闖進了對方的老巢。
即便是現在坐在一個古怪而空曠的房間內的一把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椅子背後。
他的第三位、充滿異域風情的美人被帶離了他身邊,而現在位於他身後的,是兩名與他的食慾完全不搭邊的彪形大漢——一人一把AMP DSR…1。
007先生環視了這個房間一週。
它像個禮堂一樣,有個高聳的穹頂,而在他的身側,一直延伸到入口大門處,滿滿地放置了多排透明架子——它們纏滿了電線,連線到離他不遠的電腦上。
他眯著眼打量了那些電腦,然後略為遺憾地發現自己在這一塊領域的知識殘缺。
Q。
007先生的腦海中幾乎是下一秒就想到了這個名字。
他在吐出這個字母的時候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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