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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次是咬準了前任M夫人的死亡，與第三任Q和MI6現任Q中間的牽扯；來企圖打擊馬洛利——M先生那還沒有穩固的統治；她對打垮M先生還是頗有自信。

這份自信在她不著實際的幻象與對前次聽證會上或者是更久之前所積下的仇怨結合在了一起，讓她魯莽地對MI5也同時開了刀。

目的是K。

這是她所犯下的最致命的的錯誤。

K在接任MI5之前，曾經是SAS（英國陸軍特別空勤團）的核心成員，由於加入SAS時的年齡，他被相當多的人質疑是要接任他父親的位置而來SAS混個漂亮的履歷，而事實上，在1980年的獵人行動中，剛剛年滿18歲的K第一次嶄露頭角。

他與其他七名特勤隊員一道，從屋頂延下繩索進入陽臺，強行進入大樓，並直接擊殺恐怖分子頭目昂·阿里·莫罕——儘管在BBC的事後報道中，這場教科書般的行動並沒有指出到底是誰擊斃了頭目，但是，這的確是成為了K日後登上大不列顛諜報部門頂端的最重要的臺階之一。

“我只給你五秒鐘的時間，你最好快點告訴我你的選擇。”

K威脅道。

他濃黑的眉毛略微挑起，這使他鬢角上的一條傷疤明顯地露了出來。

如果說M先生是掩飾在西裝下薄薄的一層肌肉而外表是性感儒雅的話，那麼K先生就是用西裝昂遮住了他全身勳章般的傷疤，每一條都是血與火的洗禮——他跟James　Bond在某一點上非常的相似，那就是，他們都有潛伏在內心中的野獸。

或者準確的說，他們本身就是野獸。

“DIS的行動不會因為我的選擇而改變。”

女部長咬牙切齒地反駁道，她的臉上因激動而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我當然知道這點，艾伊莎——我想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K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然後目光有些出神地移向了牆壁，似乎在透過那堆石頭看向建築外的場景。

“DIS只不過是MoD（英國國防部）的棋子，你被利用了——”

“M先生！”

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特納呼吸急促地一把撞開了門，他右手扶著門把，對會客室內的四位報告著建築外的情況——糟糕情況，

“Q　lab的監測儀發現了有軍隊向這裡趕過來，而DIS的火箭炮已經毀了我們第一級防禦工程。”

“不可能！”

女部長目瞪口呆地反詰道，

“這是第三個指令，出動軍隊的時間應該是在明天——”

她突然地合上了嘴——現在女部長的臉色糟糕透了，為自己洩露了部分情報與有人篡改了她的指令而惱怒萬分又緊張不安。

“我敢打賭他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勳章與訃告。”

K咂了咂嘴，

“一樣的手法，MoD越發不長進了。”

他在左耳佩戴的無線通訊耳機上按了幾個鍵，

“Moy，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的午睡可以結束了。”

“勞駕——自從你凌晨通知我要一切就緒之後我就一直保持殭屍一樣的無法入眠狀態。”

Moy在耳機的另一頭打了一個哈欠，

“那麼需要我做什麼？把挑戰者（英國著名坦克）開進來嗎？”

“對峙著……我去找老頭子。”

K沉聲說道。

聽到這裡，M飛快地瞟了他身邊那位一眼。

他想起來了。

之前K一直給他的一種奇妙的違和感。

國防總參謀長，陸軍上將，查理斯·T·威伯。

M曾經從事於他手下，在年齡的逐漸拉長之後，父子的面容已經是越來越相似了。

“跟我一同出去嗎，K。”

M淡淡地說到，他整理了下領帶，面容沉靜地可怕。

“如果他們想看到我的決意的話。”

78、

這場幾乎快要變成一場政變與動亂的對峙事件直到MoD的總參謀長出現才有所緩和。

DIS原本大局在握，在他們的火箭炮下，處於老建築一帶的MI6臨時本部的防禦簡直是不堪一擊，而在幾分鐘，當幾輛軍用輕型坦克從某個地下通道駛出來，前後包圍了他們之後，他們才意識到MI5並不僅僅是個情報部門。

接下來的是MI5與MI6兩位領導人的並肩出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