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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殷梨亭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曉芙,你不願意嗎?為什麼?為什麼?”
楊逍看不過眼,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扯了起來。這一扯,使得楊不悔手中的湯藥都灑在了殷梨亭身上。
“爹你幹什麼!”楊不悔怒道,急忙掙脫了楊逍,將藥碗放在地上,然後拿出自己的帕子幫殷梨亭擦去身上的湯藥。
可是殷梨亭卻彷彿沒有感覺到燙一樣,眼神迷離,嘴裡喃喃不斷的喊著:“曉芙,為什麼……”
“哼。”楊逍嗤之以鼻,“這等懦弱的傢伙,用不著你親自照顧。”
楊不悔回頭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不是爹你搶了人家的新娘子嗎?”
楊逍一甩袖子道:“那又如何,我楊逍看中的人,還從來沒有到不了手的。”
楊不悔怒道:“那是不是如果你看上的別的女人帶著孩子來找你,你便不記得我娘是紀曉芙,便不認我這個女兒了?”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楊逍被問的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對於紀曉芙,他最初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那算不上是愛,只能說是喜歡罷了。紀曉芙之後,他也確實找過許許多多其他的女人。情愛在他眼裡,並不是多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紀曉芙卻是楊逍一生這麼多的女人中唯一讓他一直記掛在心上的。不僅僅是因為她不同於眾的溫柔乖巧,更重要的是她為自己生了個女兒,而且這個女兒的名字叫“不悔”。
不悔,不悔,永不後悔。
男人都是虛榮的,尤其是楊逍這種自命不凡的男人。紀曉芙很明確這一點,她更明確,未婚先孕,背叛師門,她命不久矣。所以她給女兒取名叫不悔,無論自己是否真心愛過楊逍,她都要讓楊逍以為,她紀曉芙此生絕不後悔拋棄一切愛上楊逍。
她要成為楊逍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讓楊逍把對自己的歉疚託付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有楊不悔在,楊逍便不可能忘記紀曉芙。忘不了紀曉芙,楊逍就一定會善待楊不悔。
這就是紀曉芙死前為自己的女兒做的最後一件事。
不過,這件事楊不悔不知道,楊逍,更不可能知道。
楊不悔見楊逍久久不回答自己,便知道自己說對了。她將髒了的帕子往楊逍身上一摔,捂著嘴哭著衝了出去。
楊逍想要追上去,卻不知道追上去之後自己能說什麼。因為楊不悔的問題,楊逍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哎……”楊逍嘆了口氣,見到殷梨亭瘋魔的樣子,無奈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想要楊不悔消氣,看來還得從眼前這人身上下手。
楊逍想了想,點了殷梨亭的穴道,將剩下已經涼了的半碗湯藥強迫性的給殷梨亭灌了下去。哼,想他明教光明左使,向來都是別人伺候自己的,哪裡有自己伺候別人的份?況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情敵。
“咳咳咳……”殷梨亭被嗆到,忍不住咳了起來。喝進去的半碗湯藥,咳出來了大半,也不知真正有效的還剩多少。
此時殷梨亭整個前胸都被湯藥打溼了,整個人也因為咳嗽咳得滿臉通紅。不過比起方才,他已經安靜了許多,閉著眼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楊逍嗤之以鼻,明明是個手無寸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學別人舞刀弄槍做什麼。雖然他舞的是劍。
不過既然想要透過照顧殷梨亭讓楊不悔知道自己並不是那等薄情寡義之人,那基礎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至少得把衣服的問題解決了,省的眼前這個病弱之人又得了風寒什麼的,到時候不悔更加生氣了可就得不償失。
楊逍沒有多想,雙手運力扯斷殷梨亭的腰帶,大手一揮,便將殷梨亭剝了個乾淨,只留一條褻褲。而且,並不曾動到殷梨亭半分。
武當派的道袍極其寬大,又是層層疊疊的,這樣的衣服殷梨亭穿起來都顯得有些瘦弱,可見他本人的身材真心不怎麼樣。
楊逍盯著殷梨亭堪比女人的盈盈細腰,突然就覺得有些血氣上漲。
殷梨亭常年住在武當山上,仙山妙水的,他雖已達不惑之年,居然還是一副又白又軟,細皮嫩肉的模樣。方才楊不悔的湯藥灑在了殷梨亭的腰間,現在雪白的面板上,唯獨腰肢被燙的紅彤彤的,卻異常的撩人。
在楊逍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手卻已經撫上了那細腰。
“嘖嘖……”楊逍的大拇指在殷梨亭細軟的肌膚上來回磨蹭著,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自張無忌當年將楊不悔送到崑崙山坐忘峰時起,楊逍已經有十多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