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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受制於情花之毒後,公孫綠萼執掌絕情谷。
李莫愁因情花毒日夜想起從前,每日只痛著喃喃“陸郎”,哼著“問世間情是何物”,一日突然清醒後看清自己窘迫的模樣後,長笑著唱完雁丘詞後當場自盡。絕情谷自此隱世。
卻說楊北和殷梨亭,他二人也在襄陽戰事暫時平息後,見小院中日益空曠,終於在其他人都一個個離開後,把小院留空,兩人離開了襄陽。
“你非要等院子空了才離開,可還要去找師姐?”殷梨亭邊走邊說。
“那個小院算是我們第一個家,到底有那麼些捨不得才這麼晚走。師姐應該不想我們去打擾她的,能見過一次就已足夠。”
“那可是要去終南山?我可記得你說要在那兒安定下來。”
“是個好主意。”
“其實我想去五嶽和黃山等處看看。”殷梨亭此話一出,楊北偏頭看他,殷梨亭又說,“楊康那小子說什麼天山山多洞多,咱們可是早在天山玩過的不是。武當山我最熟悉不過,別的山咱們也沒有好好遊過。不是說什麼五嶽歸來不看山嘛,我倒想去看看。”
“好。”
“先去華山,咱們去過那兒,路熟。上回光顧著看比武,這回可不
能漏看了風景。”
“好。”
兩人有說有笑奔赴華山,卻在華山之巔,看到兩具屍骨。
“為何這裡會有兩具屍骨?怎會無人收殮。”殷梨亭最看不過這種畫面。若非他說要來華山之巔,這往日少有人來的華山之巔上,豈不是要任憑這兩具屍骨風吹雨打。
“既然我們來了,便為他們立個墓冢吧。只是這裡到底不是他們故里,眼下卻只得如此。”
“你方才一陣恍惚,可是認得這二人?”
“我也只是猜測,這酒葫蘆主人許是北丐洪七公,你看他名為九指神丐,不是他是誰。”
“另一人你不知?”
“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楊過本該有此際遇的。過兒既然不曾親歷,但這第二個人,最可能還是西毒歐陽鋒。”
“看不出什麼,無法辨識。”
“歐陽鋒是西域人,骨骼同中原人總有些不同。兩人都是老人,又都武功高強,能同時戰死,自然功夫不相上下。除了歐陽鋒,又會是何人。理應無錯,你我給他二人分立墳冢後,也不至於寫錯名字。”
“把他們埋在這裡似乎不好,這裡只是華山之巔,哪是埋骨之地。”
“亭,時運無常。他們一個是北丐飄零一生,一個是西毒遠離西域,死後比鄰而居,也是天生對手不是。想來他們不會介意,在這爭奪天下第一之處俯視天下。”
“如此也好。”
兩人正要動手挖坑時,又是一陣簫音吹響。
楊北突然又一次心理不安起來,怎麼爬個華山還有人吹簫!要知道他可是在程英熱心教育下才能分清笛音簫音的,更是被陸無雙挑釁說一樣樂器都不會後發奮學了吹簫,這練習費去他太多耐心。他可沒耐心爬個山玩都能聽見人吹曲。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二人。”曲罷人現,一身青衣隨風擺動。
楊北面色如常道:“不知黃島主竟也在此,楊北失禮。”
殷梨亭也說:“黃島主過譽。”
“你們莫非是怪老夫攪了你二人清靜?老夫路遇此地,方才從你二人口中才知這兩位竟然是故人。撫簫一曲,以慰故人。”黃藥師難得同人解釋,只是他心中不免有些傷感,說話時也就不似從前那樣。
“不想黃島主竟然如
此好興致,倒和我二人興致相投,改日定當討個臉面桃花島一遊。”楊北才不信什麼路遇此地的話呢,不過也可能是黃藥師對天下第一始終有些在意才會來這華山?
像是看出楊北所想,黃藥師馬上說道:“我今日來此,不過是因我和內子最初相遇便是華山。多年不來,華山依然如此。”
剛說完,黃藥師停了一會兒又說:“你們若想去桃花島,老夫歡迎之至。”
兩人道謝後,又欠身說要繼續挖坑。黃藥師也不嫌什麼,竟然指點出一個陣法,倒讓這兩座墳墓可以少經些人打擾。
等黃藥師離去後,楊北胸口一燙,不欲搭理。
只可惜金玉脾氣上來,可不管楊北舒服與否,沒一會兒就把楊北和殷梨亭一起吸進了空間。
一見到金玉,楊北沒好氣地說:“你不會又是聽了‘笛音’一時激動帶我們進來吧?”
“小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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