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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篇之前奏
雖然某少年很想在拿著棉花棒的手上使點勁,不過看在白蘭因為疼痛而呲牙的份上,某少年還是控制著手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臉上的青紫的部分。
這小子擦點藥也不安生,早知道就不打臉了,揍完之後還要負責還真讓人覺得胃疼
“涼醬。”
平川涼擺弄著手上的紫藥水,卻因為白蘭突然吱聲手不穩地抖了了一下。
某少年沉默地盯著乾淨的手背大面積被藥水染上,深呼了一口氣,不鹹不淡地吐出兩個字。
“幹嘛!”
果然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尤其是這種整天閒著還吃飽了沒事幹的傢伙,只有一種辦法。
“涼醬,輕一點。”
看著白蘭疼得差不多接近扭曲的臉,某少年用棉花棒在白蘭臉上繼續塗鴉,儘管他面上相當淡定,但是肩膀還是可疑地顫動著。
“涼醬已經知道義大利的黑手黨,似乎還加入彭格列。”白熾燈照射下的銀髮很耀眼,不過湊得太近也晃花人的眼。
平川涼麵無表情地一巴掌拍開離自己不到一分米的臉,滿不在意地說道,“據說是一個缺少打雜人員的混亂團體。”
不過那種由嬰兒控制遵守君主立憲制的某個義大利黑手黨團體,真的不是隨便打醬油的麼?
某少年不禁黑線地想著,里包恩那傢伙不會是想讓白蘭一起打醬油吧。
“涼醬似乎和那個綱什麼的傢伙關係很不錯。”某植物的語氣開始泛酸。
“是澤田綱吉。”很早就對白蘭的神經迴路不抱任何期望的某少年,繼續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阿綱也算是除媽媽外唯一能依靠的人。”
如果老闆不發工資的話,真的會餓死街頭的。
不過,白蘭你這種實體化堪比怨靈的黑氣是怎麼回事……
“涼醬,你真的沒有被威脅而自願加入的嗎?”
如果不是被裡包恩威脅做阿綱的童養媳,以及沒收全部的甜點…
不過有豐厚的工資以及高階蛋糕也是相當大的誘惑,所以說…
“我完全是(被)自願的。”
“小時候的涼醬沒有這麼暴力的,也不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加入什麼黑手黨…”白蘭不再追問,見某少年把藥水放入醫藥箱裡,然後拿出一旁的棉花糖自顧自地吃著。
“你是指把老鼠藥放進棉花糖這件事麼?”某少年收拾著擺在茶几上的東西,直接忽視白蘭頓時發青的臉,揚了揚眉不甚在意地說道。
“涼醬…你一定在開玩笑吧?”盯著即將被塞入嘴巴的棉花糖,白蘭第一次覺得反胃。、
“你覺得呢?”把醫藥箱放好的平川涼同學,回頭對著身體僵硬的白蘭,滿臉鄙視地說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只有你會做的事情?”
“……”白蘭只覺得眼角抽的痙攣,“涼醬還是和以前喜歡玩這種低等的遊戲。”
然後繼續放心地吃著棉花糖。
“你不覺得老鼠藥太明顯麼?”某少年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白蘭笑得異常燦爛,“所以我就換成和棉花糖同樣顏色的瀉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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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還沒睡醒的澤田綱吉拖著身體,有氣無力地走到冰箱前,伸手拿出一瓶牛奶。
“早上好,綱君。”圍在一起看報紙的奈奈媽媽笑著對澤田綱吉打招呼。
“在幹什麼,難道有什麼特價嗎?”尤其是看到里包恩一邊津津有味地喝咖啡,一邊認真看報紙的樣子,澤田綱吉直接懷疑某鬼畜嬰兒有不軌的意圖。
“綱君認為哪個好呢?”
“柔道,劍道,合氣道。納尼?還有拳擊!”澤田綱吉疑惑湊上去地看了一眼,“是媽媽要學嗎?”
“不不,要學的是綱君呢。”奈奈拍了拍澤田綱吉的頭,相當愉悅地說道。
“什麼!!為什麼這麼突然!”被這個訊息明顯受到驚嚇的澤田綱吉,不可置信地看著奈奈。
他已經可以想象自己拳擊時被揍的樣子。
“這個星期六,並盛中有六名風紀委員似乎被什麼人襲擊了,被發現時受了重傷。”繼續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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