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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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的頭昏腦脹的平川涼,坐起來還沒緩過神。
平川涼的神經在某些時候是很靈敏地,比如直覺告訴他現在很危險。
所以看到白蘭向自己逼近時,淡定的某少年一下子慌了,尤其是在那種詭異的眼神下,某少年頓時口不擇言,“喂,白蘭你想幹什麼!快把你腦子裡骯髒齷齪的想法用抽水馬桶沖掉!”
白蘭挑了下眉,故作懷疑的目光從上至下打量了平川涼一圈後,笑彎的眉眼硬是透出一分幽深,嚇得某少年又往後縮了縮。
“你認為我要做什麼?我會如你所願……”白蘭最後微微上揚的尾音讓某少年瞪大眼睛,雙手護胸緊張地看著白蘭,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賣身不賣藝,呸,我什麼都不賣!!”
“涼醬,你似乎誤會了。現在的你,可沒有說不的權利呢。”白蘭俯□又靠近了某少年一分,然後很順手得抽出一把剪刀,笑得很是燦爛,“既然涼醬這麼重口味的話,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呢。”
“喂,不要再靠過來了!”某少年見自己已經退到牆角,心裡更緊張了。
腦子裡也逐漸浮現出血腥的畫面……
白蘭拿著鞭子一邊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一邊恐怖獰笑的場景。
“既然涼醬不聽話,我只能採取強硬的手段。”白蘭搖了搖頭,似乎對某少年極其不配合的模樣很是無奈,“等一下可能會有些疼的呢。”
“不要啊!!”這是某少年淒厲的慘叫。
在某少年近乎竭斯底裡的喊叫之後,並沒有出現世界末日火山爆發或者是血濺三尺的事情發生。
耳膜被強大的分貝震得只能聽到嗡嗡的聲音,之後迎來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周圍的世界像是一下子變成真空了一般,什麼聲音都消失,近乎詭異的寧靜讓人心裡都開始發麻。
雙眼緊閉的某少年只感覺身上有些涼涼的,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平川涼稍微安心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其專心致志的臉……
白蘭認真小心地剪開左肩上的衣服,用鑷子謹慎地把血液黏住的衣料挑開,全神貫注的白蘭直接無視某少年,仔細地用棉花棒在裂開的傷口處擦拭著……
某少年一直維持著愣住的狀態,這種相處的狀態從未有過,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白蘭這麼專心的時候,這一刻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是感覺某個地方不自然地顫動了一下,突然被某些東西填得滿滿的……
“白蘭,你還在生氣麼?”某少年一邊觀察著白蘭臉上神情的變化,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蘭只顧著手上的事,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某少年等得有點慌的時候,才不鹹不淡地開口,“我沒事。”
“我錯了,我不應該貪玩,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平川涼垂下眼,聲音很低帶著少年特有的稚嫩,但是可以感覺到這句話背後的認真與愧疚。
倒出消毒水在傷口處清洗了一下,白蘭聽到這句直接扯開嘴角,用棉籤在某少年的傷口處輕按了下,“還有下一次?嗯?”
“絕對沒有!”某少年忍著疼,死命地從嘴巴里擠出這幾個字。
白蘭控制著力道盡量不壓到傷口,只是他的手指有點冰涼,觸碰著□出來的肌膚總讓某少年覺得有些癢。
平川涼也顧不上這些,把剛才的異樣壓在心底,抬頭認真地對白蘭開口:“那以後還會買蛋糕麼?”
少年的聲音中還夾雜著一絲期待,白蘭的手停頓了一下,嘴角頓時抽搐,果然別有用心。
沒有等到白蘭回答的某少年,鬱悶地撇了撇嘴,乾脆全身放鬆靠在床上。
微風從開啟的窗戶中吹進來,涼涼的感覺,也帶來一陣陣花的清香,讓人自然而然地多了一些睡意。
某少年都是一個吃了就睡的人,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跟某種動物沒什麼差別。
平川涼就在白蘭給他包紮的時候,只覺得頭有些昏昏的,最後直接閉上眼睡著了。
風把白色的窗簾吹起,在空中飛舞著。少年的睡顏柔和了不少,比起醒著的時候也多了一分平和。
等白蘭塗上藥膏用繃帶綁好時,某少年已經徹底地睡死過去。
“果然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會安分一點。”
白蘭的唇輕輕彎了下,看著難得安靜的少年,淺淺的呼吸伴隨著心跳的起伏。手指不自覺地在觸控著精緻的五官,細膩的肌膚讓人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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