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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沒有多餘的傢俱,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這都不是自己生活很久的家。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似乎是被一個銀髮的女人攻擊了,而且是一個相當兇狠的女人。
但是後續的發展,他全忘記了。
某少年掃視了下週圍,餘光看到寬大的床上還有另一個人。
迪諾?
平川涼突然有點不明所以,不過看到迪諾□在外面的面板,以及明顯的幾個牙印時,頓時感覺眼角抽搐得厲害。
那個看傷好像有點眼熟,應該不是我咬的吧。
或者說其實都是幻覺,而我跟往常一樣在家裡睡覺。
某少年閉上眼拼命地深呼吸,但是令他懊惱的是,那些痕跡根本沒有消失。
算了,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稀飯了,想挽回也來不及了。
還是讓負責這種東西還是見鬼去吧。
某少年以為自己把迪諾先【譁~】後【譁~】,決定秉持著一貫吃幹抹完嘴的好習慣,趁他現在還沒醒過來,趕緊逃。
收拾好衣服的平川涼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還沒等他放心地喘一口氣,就被背後響起的聲音嚇得身體緊繃,
“您已經醒了,那麼請留下來用餐吧。”
某少年呼了一口氣,機械般地轉過身,對著羅馬里歐僵硬的扯開一個弧度,“因…因為今天還有課,所以就不留下來用餐,再見。”
羅馬里歐正準備開口,就見剛才還在的少年一溜煙沒影了。
跑出來的平川涼,最後往別墅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快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只要回到家就沒事,某少年自我安慰道。
但是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還真是差,但是如果被裡包恩知道,我對他的徒弟下手的話,應該會被砍成薯片的吧。
就在某少年糾結地考慮自殺和他殺哪個更合算時,一個興奮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小涼,你竟然在這裡。”
某少年還沒抬頭,就被一雙手緊緊地握住肩膀。
平川涼見澤田綱吉滿臉激動的樣子,臉上掛下一排黑線,懷疑地開口,“阿綱,你怎麼了?今天是不是又忘記吃藥了?”
“早就吃了,呸,我根本不需要吃藥,是雲雀學長。”澤田綱吉語無倫次地說道。
“雲雀也沒吃藥,不對,根據多年臨床經驗,他應該直接進精神科才對。”某少年摸著下巴,點點頭肯定地開口。
“小涼,你嘀嘀咕咕地在說些什麼。”澤田綱吉嘴角抽搐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呼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對上某人無所謂的臉,“先把這個放一邊,你昨天是不是沒有回家?”
“額,去朋友家住了一晚。”某少年面不改色地說謊,他是絕對不會把那種事情說出來的,揚了揚眉奇怪地看向澤田綱吉,“出問題了嗎?”
沉默了片刻,澤田綱吉抬眼對上深藍色的眼眸,“我現在有一個壞訊息和一個更壞的訊息,你想聽哪個?”
“兩個都不想聽。”隨口應道的某少年,但是見澤田綱吉臉上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撇了撇嘴不情願地說道,“第一個。”
“昨天雲雀學長似乎在找你。”
“然後呢?”
某少年不以為意地說道,雲雀除了找我去接待室打雜之外,應該沒有別的事情。
“然後他找不到人就把你家砸了。”澤田綱吉認真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某少年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什麼!!”
“當然,我開玩笑的。”
平川涼頓時黑線掛起,看著那張無辜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今天絕對沒有吃藥!”
“雖然沒有到砸完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我保證你家的門絕對壞了。”澤田綱吉拍了拍某少年的肩膀,“還有一個訊息,你要聽嗎?”
“說!”
“後來里包恩給雲雀學長一個地址,然後他就離開了。”說到這裡,澤田綱吉突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紙條上指明的方向應該就這裡,但是為什麼沒有看到雲雀學長呢?”
某少年腦袋瞬間一片空白,隨著現在僅有的思路,他可以猜出一點點東西。
“這個地址是里包恩給你的?”疑問的語氣在看到澤田綱吉臉上的訝異後,變得異常肯定,“他有讓你帶什麼話嗎?”
“誒?”澤田綱吉眨了眨眼,拿出兜裡的相機,“他說今天你有血光之災,讓我拍下這個相當美好的時刻,用作以後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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