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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掉你。”
安妮心中一顫,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她張了張嘴,想要辯駁點什麼,但雷古勒斯認真溫柔的眼神告訴她,剛才的警告沒有半句虛言。安妮終究沉默下來,獨自回了女生臥室。
雷古勒斯的目光掃過整間屋子,公共休息室現在只剩下了他和西弗勒斯兩人。
剛才安妮跟雷古勒斯吵起來時,休息室中僅有的幾個學生都很有眼色的各自避開,只剩下西弗勒斯依舊在埋頭學習。但當安妮的聲音拔高後,西弗勒斯也注意起他們來……
“真是抱歉,剛才打擾到學長了。”雷古勒斯主動上前搭話。
“沒關係。”西弗勒斯語氣淡漠。
剛才西弗勒斯從沉思中驚醒時,整間休息室只有他、雷古勒斯和安妮三人。
明明這兩人的交談事涉私密,但雷古勒斯卻一直沒有另尋地方。
安妮那會兒滿腔激憤地想要打垮西里斯,一時疏忽倒也可以理解。但雷古勒斯就算是後來出手威懾安妮時,也一直保持著冷靜。
那麼,雷古勒斯肯當著一個外人的面,談及私事,又是為了什麼呢?
西弗勒斯合上筆記,這樣的事情在火車上也發生過一次。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兩次發生。而幹出這事的人,又是一向善於隱忍、心機深沉的雷古勒斯。
排除掉意外這個可能,仔細算算,兩人僅剩的一點聯絡,就只有西里斯了。
“如果你想問布萊克的話,”西弗勒斯嘲諷地笑了笑,“託你的福,他還死不了。”
“我一直派人守在醫療翼,卻沒見到西里斯去那兒療傷。”雷古勒斯意味深長的目光滑過西弗勒斯的臉,“我從來沒料到,一向孤僻冷介的斯內普先生,竟然會救我那哥哥。”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不勞小布萊克先生你來操心。”西弗勒斯假笑了一下。
雷古勒斯不置可否地聳肩一笑,轉而試探道:“剛才我和安妮談得興起,不知不覺間,就打擾了學長的學習……”
西弗勒斯一點都不留情面,直接打斷他的試探,“我沒興趣做你和布萊克間的傳聲筒。”
雷古勒斯不由皺起眉,“可是……”
“如果你是想說,你恨不得將布萊克除之而後快,那麼他已經有這方面的猜測了。”西弗勒斯將筆記本和墨水瓶都放進書包,“當然,如果你是想說自己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請與他本人面談,畢竟那才是效率最高的辦法。”
“兩種都不是的話,那該怎麼辦?”雷古勒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魔杖。
西弗勒斯正要離開的腳步一停,他慢慢轉過頭看向雷古勒斯,“如果你對布萊克夠了解,就該知道他一向不是個輕易屈服的人。”
“巧了,我也一向是個認死理的人。”雷古勒斯平靜地起身,與西弗勒斯錯身而過。
看著雷古勒斯漸漸遠去的背影,西弗勒斯不由心中一哂。不管雷古勒斯的出發點是好是壞,他現在的行為確實是在一步步將西里斯推得更遠。
不過,這種情況倒也不錯。
西里斯不回布萊克家族,倒給了西弗勒斯機會,讓他進一步研究這種罕見的魔法陣。
回到臥室,西弗勒斯洗漱完,準備上床睡覺。
關燈前,西弗勒斯照例看了一眼隔壁的銀綠色的床帳。依舊是嚴絲合縫的垂下來,裡面安靜地傳不出一絲人氣。
西弗勒斯揮動魔杖,將燈關掉。
一時間,臥室裡只剩下壁爐的暗黃色火光映照在床帳上。
因著斯萊特林的裝飾一向是這麼個陰冷的格調,粗糙冷硬的巖壁,細密的流蘇勾勒著銀綠色的帷幔床帳,窗外是幾乎是一片黑海,偶爾一兩條有著銀色魚鱗的魚從窗外一閃而過。
西弗勒斯放下自己床上的床幔,不由閉目沉思。
從開學到現在,已經有將近一個月了。
艾伯茨這段日子早出晚歸,看來不僅僅是因為要躲他的緣故。好幾次半夜醒來,西弗勒斯會看到一身外出行頭的艾伯茨從床上出來,去洗手間洗漱過後,才上床睡覺。
如果只是往返於家和學校的話,何至於這麼藏著掖著。西弗勒斯皺眉想了想,卻始終沒猜到艾伯茨是在幹什麼。
西弗勒斯不由仔細回想起開學宴上,兩人交談的每一句話。
突然,他想到艾伯茨在提到父親過世時的一點異樣,當時他只以為是艾伯茨喪父所致,現在看來艾伯茨父親的去世是可能另有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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