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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週末我有點事,實驗推遲到週一可以嗎?”西里斯一臉鎮定地問道。
“可以。”西弗勒斯認真做著筆記,頭也沒回地應了一聲。
“你週末也另有安排?”西里斯想了想,這貌似是唯一可能的真相。
“是的。”西弗勒斯簡短地回道。
西弗勒斯的回答如西里斯所願,但西里斯反而不怎麼高興。
不過,上課的時候,西弗勒斯的回答一向精簡。就算西里斯問了,三兩句也解釋不清,西里斯也就按捺下來,準備下課再問。
好容易捱到下課鈴響,沒等西里斯開口細問,萊姆斯就抱著筆記過來,向西里斯請教剛才教授講到的一個知識點。
西里斯翻閱了一下萊姆斯的筆記,翻開課本坐下來,耐心地給萊姆斯講解了起來。
等到西里斯講完,擱下筆,環視了一圈,發現教室裡只剩下他和萊姆斯兩人。西里斯也只好忍下疑問,反正下週做實驗時依舊會遇到,到時候問西弗勒斯就是了。
週末這天,外面飄著大雪。
本來有保溫防雪咒,西弗勒斯並不準備戴東西。可西弗勒斯穿著一身一如既往的黑色巫師袍,準備離開臥室時,被艾伯茨義不容辭地攔了下來。
“就算咒語很有效,但戴上厚厚的圍巾帽子,才能從心理上驅散掉寒冷的感覺嘛。”艾伯茨瞥見西弗勒斯的臉色,“別跟我說你沒有。去年聖誕節,我就送了你一套這樣的禮物。”
“好像,被我父親撿去戴了?”西弗勒斯不確定道。
“好吧,叔叔拿去用,總比讓它們在箱子裡接灰塵的好。”艾伯茨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八成不會用……幸好我這兒有備用的。”
西弗勒斯黑著臉,看著艾伯茨拿出來一套嫩黃色的帽子圍巾,“我不要……”
艾伯茨哀怨地嘆了口氣,“唉,我果然是該被嫌棄的那個,就算是精心挑選的東西,也不被人看好……”
西弗勒斯狠狠瞪了艾伯茨一眼,不怎麼情願地伸出手,“拿過來。”
東西一到手,西弗勒斯迅速拿出魔杖,施了一個簡單的變色咒,帽子圍巾瞬間變成了西弗勒斯看慣的黑色。
“西弗勒斯,你也太沒情調了。”艾伯茨不滿地嘟囔著。
“艾伯茨·巴倫先生,您還有什麼指教?”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瞪著艾伯茨。
“沒有了。”一對上西弗勒斯陰森的目光,艾伯茨乖乖地搖頭,“路上慢走,小心雪滑。”
離開了霍格沃茨城堡,西弗勒斯順著小道,一路往霍格莫德走去。儘管是大雪天,去霍格莫德的人卻一點都沒少。
不過風颳得緊,一路上學生們閉著嘴,匆匆趕路。
由於抄了小道,西弗勒斯很快到了霍格莫德。雖然有別的東西要買,但西弗勒斯還是先去了三把掃帚酒吧,準備來點黃油啤酒,好歹先暖暖胃。
儘管是雪天,但三把掃帚的生意倒是比平時還要紅火一點。
“來一杯黃油啤酒。”西弗勒斯向羅斯默塔夫人點了酒,找了個空位坐下。
“好的,稍等。”羅斯默塔夫人殷勤地向西弗勒斯微笑著,從吧檯後倒了一杯黃油啤酒,給西弗勒斯端了上來。
“謝謝。”西弗勒斯淡定地道了謝。
西弗勒斯大半杯酒下去的時候,拜爾德終於風塵僕僕地進了三把掃帚的酒吧。
“羅斯默塔夫人,再來兩杯黃油啤酒!”拜爾德向吧檯後的老闆娘打了個響指,在西弗勒斯的對面坐下。
“有事耽擱了?”西弗勒斯問道。拜爾德一向守時,遲到對他來說還真是首次。
“店裡新進來一批流液草,竟然是過了滿月才採摘的次品。”拜爾德脫下外套,在西弗勒斯對面坐下,“處理的很巧妙。如果不是店員練習魔藥製作時用到它,發現不對勁,這次的損失一定會更大。”
“你得罪人了?”西弗勒斯不由皺眉。
“有幾個競爭對手,但大家一直遵守行規。”拜爾德慢慢轉著酒杯,“其實這次的陷害,就算成了事,也並不能動搖店裡的根本。”
西弗勒斯順著他的思路,想了想,“你懷疑,這只是一個粗淺的試探?”
拜爾德沉思了一會兒,“沒有更多的線索,現在做結論太過武斷。不過,我直覺這次的事不會簡單。”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但沒過幾分鐘,拜爾德就放了開來,“好了,不用理它。真要針對我的話,對方遲早有一天會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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