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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自己的承諾,他並沒有按照承諾對媒體宣稱吳岷山就是那個傳說中用炸彈謀殺了五名警察,並且在之前的一系列爆炸案中殺人無數的冷血殺手伯爵。對此吳岷山感到非常不滿,但是已經束手就擒的他是沒辦法找白玉堂算賬的,而且已經被關進監獄的他更加無法獲得任何未經允許的媒體採訪。
關於這一點,我問過白玉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當時他難道只是想要利用欺騙的手段讓吳岷山就範嗎?白玉堂的回答是,他的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履行諾言。
因為你不想讓吳岷山因為冒充伯爵而感到得意?
不,那時候白玉堂的臉上掛著欠扁的笑,他對我說,因為伯爵已經死了。我說他沒死,只是騙吳岷山的,沒想到連你也一起騙了,聰明的小博士。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便加深了幾分,我知道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呆。白玉堂,這傢伙惡劣起來還真是讓人咬牙。
白玉堂並不算食言,因為吳岷山不可能去冒充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是這樣沒錯吧?白玉堂這傢伙還真有意思,真不知道在他的頭腦中,對一個罪犯的承諾食言和從一開始就設計一個圈套讓對方自己跳坑這兩件事有什麼區別。
不過,經過這次的案子,我不得不承認,白玉堂是一個很聰明並且學習能力超強的人。最後的危急時刻,他對吳岷山的誘導行為證明,在那之前他一定閱讀過專業書籍,並且對錶演型人格障礙這一心理疾病進行了知識上的惡補。
他仔細研究過我的側寫報告並且把它們爛熟於胸,他在關鍵時刻,冷靜沉著,使我們大家免於被炸成碎片。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除了臉以外,的確還有些別的東西也很令人稱道,配得上他那副整天臭屁裝酷的樣子。
嗯,說起酷,我想到了白玉堂的新同事蘇虹。在半個月前的一次心理諮詢中,丁月華在聊天的時候突然提起了蘇虹。沒想到,這位既漂亮又非常酷的女警跟白玉堂一直很熟,他們是以前的同時,現在又成了新同事。而且在丁月華的口中,當年的蘇虹同時是白玉堂和她二哥丁兆惠兩個人的好朋友。丁月華提到,如果不是因為三年前丁兆惠意外殉職,蘇虹很可能會成為她的嫂子。
自從上個案子結束以後,我就跟白玉堂坦白了我在給丁月華作心理諮詢的事情。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白玉堂當時的表情很淡定,絲毫沒有意外。我還以為他聽說我給那丫頭作心理諮詢,會表現出一副擔憂或者關心的態度呢。沒想到他只是哦了一聲,然後看了我一眼,就不管了。
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他當時好像有點尷尬,而且從那天以後,他對我的態度就改變了很多。這種改變並不明顯,但還是足以引起我的注意。這種態度上的變化是很微妙的,我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因此也覺得有些困惑。
其實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我從小到大人緣都還算不錯,知心朋友也有那麼幾個,但是在以往跟朋友交往的時候從來也沒遇到像白玉堂這樣的人。同樣,我也沒有處理過類似最近這樣令人困惑的友誼。
最近這段時間我頻繁出入重案組,大家似乎也已經把我當成了重案組的成員之一,起碼,是把我當成了一個朋友。以前我以為,在重案組裡最好的朋友應該就是白玉堂。我們的交往比其他人都深厚,他甚至願意信任我,透過我認識老頭兒,並且接受他的心理治療。
我以為,對於白玉堂這樣的人來說,這種程度的親密關係已經很難得了。他把我當做朋友,我感到很高興。可是經過了這次的案子以後,尤其是在我跟他道明最近在給丁月華作心理諮詢以後,我明顯地感覺到他對我有些疏遠。
我感覺到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白玉堂會這樣做。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裡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朋友疏遠。雖然這傢伙做的並不明顯,甚至在有些時候他還會突然又對我變得親近起來。用一個不太恰當的詞彙形容,就好像是,若即若離。
呸~~這種戀愛詞彙用在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情上還真是奇怪。算了,不想這個了,無聊。我是一個成年人,還是一個心理學家,我應該可以處理這種人際交往上的小小危機。等這段日子過去以後,我一定要找白玉堂好好談談,問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這個男人什麼都好,就是拒絕交流的態度很讓人頭痛,怪不得他的人緣這麼差。
說到人緣差,白玉堂其實還算不錯了,當然,這是跟另外一個人對比的事情。那個人就是秦法醫,是我這段時間在重案組最開心的收穫之一,嘿嘿。
秦法醫不喜歡我叫他秦法醫,我還是直接叫他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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