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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立刻對白玉堂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白玉堂微微一皺眉,幾步來到展昭身邊,“有什麼問題嗎?”
展昭挑眉,看了一眼病床那邊的兩個人,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白玉堂瞭然地點了點頭,再次回到了那邊,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家大哥的腦袋,在對方憤怒的眼神中閒閒地說道,“你留在這裡照顧展大哥幾分鐘,我去找韓二哥瞭解一下案情。”
“行,快滾蛋!”白錦堂沒好氣地擺了擺手,轉過身,手指在手銬上輕輕捏了幾下,在白玉堂無奈的注視下把那塊代表神聖法律的金屬報廢掉,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抬起頭討好地對著展輝咧嘴邀功。
白玉堂翻了個白眼,對展輝歉意地笑了笑,轉身把僵硬的展昭拎出門。關門聲一響,展昭好像瞬間就清醒了,他微微一怔,立刻擔憂地望了望病房的大門。
“別擔心,我哥這人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好像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沒什麼說服力,白玉堂尷尬地笑了笑,把展昭拉離了門口,關心地問道,“你去了哪裡?竟然用了一上午。”
展昭回過神,睫毛抖動了一下,沉思片刻,從懷中取出一張摺好的紙,遞給白玉堂。白玉堂接過來,發現正是自己早上畫給展昭的那張畫,畫技很差,但是依然遮擋不住畫面上那種難掩的詭異感。
“我打電話給我的老師,他曾經在三年前替我哥做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展昭眯著眼睛看著白玉堂手中的那張紙,“今天早上我一看到這張紙就想到了一件事,老師曾經跟我說過,我哥當年跟他描述過他反覆做過的一個噩夢,夢中總會出現一個場景。他夢見死亡,而死者的姿勢和表情他也描述過,我一看到這張紙,就感到這非常像他描述的那個場景。”
“噩夢?”白玉堂微微一愣,反覆的噩夢,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是的,長達兩年,在我哥得病之後,他有兩年的時間幾乎沒有過正常的睡眠,這個噩夢反覆出現,直到後來經過催眠治療才得到了緩解和控制。”
“催眠治療,可以——”白玉堂目光復雜地望著展昭。
展昭點了點頭,“你如果想嘗試的話,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可以幫你聯絡我的老師,他是國內這方面研究的權威。”
“不。”白玉堂皺了皺眉,立刻拒絕。
展昭疑惑地挑了挑眉,卻並沒有追問白玉堂拒絕的原因。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片刻之後,白玉堂突然開了口,“我的意思是,我並不認識你的老師,我——”
白玉堂欲言又止,展昭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一個患者會對催眠治療躍躍欲試,卻在最後一步打退堂鼓只可能出於一個理由,缺乏信任。並非不信任治療本身,而是不信任他的催眠師。展昭眉頭一鬆,勾起嘴角笑了笑,“你並不認識我的老師,但是你認識我。雖然我不是權威,但是——”
“我願意嘗試你說的治療,你有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白玉堂的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不再看展昭,而是低下頭認真端詳那張自己的畫作。
展昭也不拆穿白玉堂故作掩飾的行為,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哥的情況比較複雜,經過那次治療以後,他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復發。所以我需要跟老師聯絡,讓他出面作證,不然的話恐怕很麻煩。”
“是的,畢竟是襲警。”白玉堂的臉色也凝重了幾分,發現展昭臉上的擔憂,開口勸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哥出面了,事情應該沒有那麼麻煩。”
“你哥——”展昭遲疑了片刻,欲言又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白玉堂聳了聳肩,“他可從來沒跟我提過展輝這個人,你哥呢?提過他?”
“沒。”展昭搖了搖頭,“他從來不提部隊裡的事。”
“這就對了,他們的組織是保密的,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白玉堂眉頭緊鎖,將剛才自己從展輝那裡瞭解到的情況跟展昭說了。
聽完以後,展昭若有所思,半晌無言。白玉堂可以想象展昭此時此刻的心情,其實從剛才跟展輝聊完以後,在他的心中也一直縈繞著一個想法,卻不忍心在展昭面前說出口。前藍獅成員陸續被謀殺,有能力,有手段殺死他們的人本就不多。而展輝恰好就是這樣一個有能力殺死他們的人,再加上如展昭所說,展輝那個噩夢中的場景跟犯罪現場呈現出來的情景很相像,這又說明了什麼呢?再加上一條非常重要的佐證,那就是警方會把展輝列為重要嫌疑人的原因,白玉堂沒問,但是據他對韓章的瞭解,如果展輝有辦法證明自己無辜,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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