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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吵架啦,不過很快就會和好滴,不要擔心啦。。
第88章 罌粟花瓣(20)
展昭日記
命運不是機遇;而是選擇。
——j。e。丁格
2013年4月28日晴
白玉堂今天突然來找我,他告訴我寄萍的最終判決,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親自跑一趟;但是他能來;本來算得上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雖然;到最後會發生那種讓我無法理解的變化。
在我的生命中,水寄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在我孤獨的大學生涯中;她是難得的一抹暖色。我並非沒有設想過如果當初有別的選擇;到了今天我們是不是還會在一起。但是曾經的她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而她為自己所選的路本來不錯;奈何被她自己走偏了。
十年的刑期對於一個年輕的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雖然不能跟死刑相提並論,但是我依然感到十分痛心。三年時間;物是人非。命運弄人,我們永遠都無法知道明天回遇見一個怎樣的陌生人,而我們又會不會愛上他。在當初認識寄萍的時候,我還不懂什麼是愛情,在三年之後我們重逢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我稍微有點懂了。
今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很久,一向睡眠質量很好的我竟然失眠了。輾轉反側一個小時,我在凌晨時分爬起來,開啟了電腦,準備寫點什麼,卻發現腦子異常混亂。案子已經結束了,雖然無論從規模還是影響力來說,這樁案子都可以算得上是大案。我和白玉堂全程參與了此案,甚至還為了查案被人下了藥。現在回想起來,我為這個案子也算付出了很多,但是真的讓我為這個案子寫上幾句結案感想,卻突然覺得沒有什麼可說的。
這個案子的主謀和從犯的心理狀態都很單一,那就是貪婪和放縱。他們的思維已經陷入了病態,為了追求毒品和金錢的刺激已經無視了所有的道德和法律的底線。在白玉堂家的一個月時間我看了很多跟販毒吸毒有關的資料,對這種犯罪形式越瞭解,我的心情就愈發沉重。在我的印象中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在去精神病院參觀的時候,那種周圍沒有一個正常人的感覺會讓人從心底產生恐懼和陰冷的感覺。看過那些紀錄片我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每一位緝毒警察都是英雄,他們是與惡魔打交道的人,比起我們這些行為學研究者,他們的工作更加危險,也更加令人欽佩。
關於案件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也許的確像白玉堂所說的那樣,警察的工作就是這樣危險,時刻都可能沒命,或者會經歷很多難以預料的危險。但是隨著深入接觸這些工作,我發覺我想要當一名警察的想法一天比一天堅定。我曾經跟師傅提過這個想法,他老人家的意思是看我自己的選擇,但是無論在畢業以後我願意去做什麼工作,首先都要把a大的學業完成。說起這個真有點慚愧,昨天看到師姐的時候她還調侃我說,如果我再這樣晃下去很可能需要推遲畢業了。
師傅給我找了一個出國開會的機會,一週以後的飛機去美國。白玉堂今天來找我,我本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但是最後我們吵架了,也就沒來得及說。唉,這一架吵的真是莫名其妙。我到現在還想不通,他到底為什麼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
我記得清清楚楚,在當初我第一次上門找他的時候,看到他那件白衣服上沾滿了黑色的泥土,手機扔在地上,他的眼神恍惚得就好像大哥當初發病時的狀態。那一刻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子紮了一下一樣。我想起了大哥,他原本是一個多麼溫柔又優秀的人,但是因為精神分裂症,他正值壯年卻什麼也做不了。每當看到他被病痛折磨的樣子我都會感到深深的自責,因為在當初他沒有發病的時候就有過很多前期症狀,而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是我的疏忽和無知造成他現在無法逆轉的病情,他現在才三十多歲,就算積極治療,配合大量的療養也只能將病情控制住。這種病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不斷加重,最後會發展到什麼程度誰也無法估計。
現在讓我想象一下,如果有朝一日大哥會認不出我,甚至認不出爸爸媽媽。不行,我不能做這樣的想象,這對大哥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在精神疾病的治療中,醫藥的作用實在是太微弱了,大部分的精神疾病都是無法逆轉的。大哥已經這樣了,我決不允許另外一個在我身邊的人也經受這樣的痛苦。
從那一天開始,我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那就是怎樣幫助白玉堂。我詢問過師傅,也自己查過很多資料,後來也多次勸說過白玉堂。在一個月以前,也就是吳岷山連環爆炸案發生的最初,我跟白玉堂在他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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