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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鳳已經用盡了所有靈氣，若霜月脫離天璣攻擊她，那麼她必輸無意！而現在天璣雖然在不斷輸送魔氣，可那些魔力全部用在了壓制劍陣上，她無法動用。

“我問你，拿到混沌劍，集齊四法寶後除了動鴻鈞外、女媧是不是也不放過！”霜月絲毫不懼九鳳周身散發的殺意，依舊淡淡的問著。

“沒錯。不止女媧，我還要毀了這天地。”九鳳此刻因為是原形姿態，所以在她開口說話時，她的九頭一起張合發聲，顯得十分的詭異。

“你會後悔的！”霜月不緊不慢的回應了一句九鳳。

“我做事從來不會後悔。”九鳳大聲駁回了霜月的話。“出口到底在哪裡！”

“天鳳當初不該抽去你的記憶，也更加不該將她自身的仇恨強加到你身上……”九鳳的怒吼沒有讓霜月感到一絲怯意，反而道出了一句似是不該講的話。

怔住，九鳳那血瞳中帶著不解的看向霜月，“你在說什麼！”顯然，他似乎知道她的一些事。還有族長到死都對自己隱瞞的一切。看來，她不需要等羅睺告知，他就會告訴自己。不過，還是先離開這裡拿到混沌劍要緊。

“你只不過是天鳳的一個傀儡而已……”

沒等九鳳再次開口，霜月又講了一句更讓她震動的話。傀儡？族長的傀儡？什麼意思？忘卻了剛剛還想問出路的意念，轉問他話中什麼意思。

“你告訴我，為什麼會是個傀儡，還有那些記憶，還有族長的仇恨，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九鳳見霜月沉默不語，當即憤怒。她本該去拿混沌劍毀天滅地的，卻在他面前停駐了腳步。她覺得如果現在不瞭解事情真相，她會後悔。雖然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霜月依然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很快他便開了口……

“天地未開時，先天第一盤古蘊與之中，那時，並不是獨有盤古在其中……”

不止盤古在其中？那就是還有別的也在？九鳳十分驚愕所聽到的一切。難道說……她微眯眼，她的身世和這些有關？如果這個猜想是真的話，那……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最讓她驚奇的是，為什麼這些事霜月會知曉的如此清楚，這又是何解？

“你怎知曉這天地未開時的事情！”九鳳將天璣緊了緊，將霜月勒的更緊。

“若言是天璣、龍炎所講，你可信？”霜月抬眸看了一眼還在吸血的天璣後道。

就算不信由得了她嗎？九鳳雖不信，可她還是刻意的說信。完全忘卻了霜月會通心術。

“你不信，可以直接講的！”霜月替九鳳說出了心裡話。

“你能不能收起你的通心術！很討厭！”九鳳毫不掩飾的嘲諷霜月，不過多虧了他的提醒，讓本想罵他的她停止了思想。

“天生的本領，無法收回。”霜月立刻冷淡回應九鳳。

九鳳恨得牙癢癢卻沒辦法，只能穩住心神語氣緩和了下道：“那你繼續講……”

“想讓我講可以，有個條件，你先把天璣收了。如果你放出了天璣，不用你毀滅天地，她也取代你毀掉一切。”霜月從始至終都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毫無感情可言。但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帶了擔憂、勸解。

冷笑，她還沒被魔性迷失了心智，可沒忘記口中還有一個勉強壓抑住的強大劍陣。倘若收了天璣，那麼首先玩完的就是她。

“我收回劍陣，你收回天璣！說話算話。”霜月再一次道出了九鳳的心思。

“你……”被又一次知道了心思，九鳳糾結的無話可說，“信你一次，你先收。”她是不會先收回天璣的，起碼要看到他收了劍陣，將劍陣散掉她才會將吸血吸的正歡的仙帶收掉。

“你收回的速度還真快。”九鳳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被壓制的劍陣消失全無，不是收回還是什麼。

見霜月盯著她並未說話，她嘆了口氣去收回天璣。然而，天璣一如以前吸食一樣，死活不停止。

霜月已松的眉頭再次緊鎖，只見一道藍光飛過，依附在傷口處的天璣隨之離開了九鳳，再後，他也輕而易舉的脫離了天璣的束縛，站立在殘破的大殿廢墟中望著九鳳。

警惕，“你……”竟然能輕易擺脫天璣，九鳳發出一聲惱怒的啼叫。混蛋！這傢伙在騙自己，他剛剛就有機會逃離自己的。不然怎會如此輕易的替她將天璣收回，還那麼簡單的逃離了仙帶。他……混蛋，她不應該聽了他這麼多廢話，就應該毫不留情的殺了他，殺不死也要將他封印在這裡，不是麼。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