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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前的事？

“九鳳。”龍傲從一處陰暗的拐角處走了出來，擋住了九鳳前行的道路。

“何事？”九鳳停下腳步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絲毫沒有因為海底的一些事而感到一絲尷尬。

龍傲眼神深幽的看了看九鳳，後道“一起走走。”

九鳳凝視了龍傲許久才點頭允許，她知道他有話想問自己，但不知道會問些什麼。

“魔尊怎麼說？”龍傲與九鳳並肩走了許久，最後來到一處滿是瘴氣的黑河邊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身邊淡然的女子淡淡的問著。

九鳳看著河水，輕聲道：“答應幫我取得混沌劍，可代價是在大戰結束後我交出天璣……”這些沒什麼值得隱瞞的，因為遲早他會知道的，到那時他的龍炎也會被羅睺奪走。

“什麼？”龍傲頓時大吃一驚，“你答應了！”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沒錯。”九鳳不在意龍傲的咬牙切齒淡淡出聲。是的，她答應了羅睺所提出的要求，這也是無法避免的。在這片天地裡，她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的援友是無私的幫助自己。羅睺肯幫助自己是為了天璣，龍傲是為了得到自己……剩下的還有通天為了截教，天月只為職責。最終剩下的便無一人，所以她知道，她只有自己，只有……

“你瘋了！你知道天璣離開了你代表了什麼嗎？運氣好你會活著，運氣不好你會灰飛煙滅的！”龍傲的情緒明顯萬分的激動，句句痛斥九鳳。

反觀九鳳一臉的不在乎，她看向龍傲一字一字清晰的又道：“我沒瘋！這天地間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出手相助。我只是給出了他肯幫我的籌碼！等事情結束後，我是生是死都不在重要，我要的只是女媧和鴻鈞為當初所做的事而付出代價！”性命？性命算什麼？雖然這浩瀚天際中有很多她捨不得的事和人，可終是比不上她要復仇的心，所以在仇恨的面前，哪些事和人就顯得無關緊要。

“代價？有什麼能值得讓你再一次用性命去換的代價？你難道還不懂？三族大戰已經過去了很久，很多活著的神魔都差不多忘記了當年的事情。可是你卻還耿耿於懷的策劃一切要去復仇。復仇，復仇，難道你的心裡除了仇恨就真的別的一點都不想嗎？”龍傲盯著九鳳的眼神十分痛恨，過了片刻，他眼中又滿是無奈的開了口：“我想，若你的族長還活著她肯定不希望看到今時今日的你扭曲了心智。”不在勸她的原因似乎是知道了所說的話根本勸不了她般。

“這一切用我的命來換很值得！”九鳳冷眼看著暴怒的龍傲衝著她大聲喝道，過了後又補充道：“就算族長在，她也一定會支援我的決定。我肯定。”這句話是她想駁回龍傲才說的話，假如族長真活著那結果絕對是不讓自己去冒險。但是，非常疼她的族長死了，消失在很久之前的洪荒中，所以她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只能選擇復仇。不然自己的復活將毫無意義！

龍傲聽到九鳳固執的回答後長長嘆息一聲，苦笑言：“好，你既然註定一意孤行，那我就不能放任你不管。魔尊有說什麼時候決定去找鴻鈞嗎？”

“魔尊讓我歇息一下，等要出發了會安排天月找我。”九鳳心中十分糾結的開了口，“其實這本是我的私事，你沒必要摻和進來。”是的，這都是她的事情，根本不管他任何事。

“還記得當初你入魔我在你耳邊說的話嗎？我說過，你永遠都是我的太子妃。當然，你可以當我發瘋。但是除去這一點，還有一個讓我插手的理由就是哪吒。你搶了哪吒，可基本都是我養他長大，所以他是我的孩子，在聖人之戰開始的這期間，我不會讓他受到傷害，就好像我一定會護你周全一樣。”龍傲似是察覺出了九鳳心中的複雜，但他也實話實說的道出了心中話。

“隨便你怎麼做，反正這都不管我什麼事，因為這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九鳳不在意的冷笑一聲。她覺得她是一個內心冷漠的九鳳，只因龍傲的話換做旁者定會內心感動許久，可她不，她覺得這一切就像一個陌生者所言的一般。所以，沒什麼值得她感激的。

“呵呵……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的一廂情願。”龍傲苦笑著，“反正在你的心中，你情願為天月留一席之地也不會將我烙下絲絲印記。我，終是被你驅逐在心房外。”

“不要再說了！”九鳳不得不出聲打斷龍傲的話。因為每次他講這些話就讓她覺得煩躁。什麼是她的心中只有天月沒有他。一聽這句話就讓她惱火，更讓她想起在海底鏡中所看到的一切，天月，天月！讓自己既恨卻又想靠近的一個他。可是，拋去天月一說，她什麼時候不在乎他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