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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鳳愚鈍，實在不知魔尊講甚。”九鳳低沉聲響起。族長心思慎密她是知曉，可為何羅睺說這話時語中帶著絲絲自嘲，何解？

“天鳳是否和你講過天璣的來歷？”羅睺疑問九鳳。

“講過。”九鳳毫不遲疑的回應羅睺。

“說來聽聽！”羅睺的語氣中隱約帶著笑意，似乎心情十分好。

九鳳稍微遲疑了下才講出當年天鳳所告知天璣的經過。話落就聽到羅睺再次大笑的聲音，她不解，心中想的更多的是這其中是否隱藏著極大的秘密？不然他為何這次笑的這麼冷，冷的讓她心中有些驚悚。

“當年，本尊肯和巫族聯手去殲滅三族時，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要那四把武器，而是龍炎與天璣！”過了半晌羅睺才不急不緩的出聲，語中盡帶自嘲，而後他頓了頓又道：“可惜啊……千算萬算卻敗在天鳳手上，可惜……”

話說到這般九鳳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向和她一樣眼神複雜的龍傲，兩人對視一眼後，她便轉頭不再去看他。疑惑，心中疑問太多，她還是不明白羅睺為何這麼一說，什麼叫不是為了混沌劍、混沌珠，而是為了天璣與龍炎。他們兩人身上的兵器雖然十分強大，然且卻沒有先天盤古留下的兵器厲害，他這是為那般？

羅睺似是看到九鳳不解的眼神，便又道：“天鳳告知你的的確是天璣來歷，但她卻隱藏了一些重要細節沒告訴你。若你現在想聽，本尊不妨告訴你關於天璣真正的來歷。”

細節？又是細節，天地間何來如此之多深思，有些事越查的仔細，越讓內心受到千絲萬縷的思慮，最後糾結與難受的還是自身。她不知道羅睺到底想表達些什麼，可她心底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知道這些事情，不能……

“我不想知道。”九鳳低沉卻斬釘截鐵、斷冰切雪般的聲音響起。是的，她不想知道，她怕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會打亂自己現在前行的腳步。

在九鳳的話落後，整個大殿寂靜無聲，羅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不知是在思考，還是驚愕聽到這個答案。

許久……

“天月！”

天月彷彿與羅睺心有靈犀一點通般的瞬間將青蓮拿出，走到九鳳面前將放在手心中的一盞散發著鴻蒙靈氣的青蓮遞向她，這青蓮是她用入魔換來的，本該屬於她。

九鳳抬眸看向天月，然看不到他的雙眸只有一片黑色，頓了頓後接過青蓮就默聲站立一旁。

“你們想要的東西本尊已給予，可離去。”羅睺見九鳳接過青蓮後出聲，停頓了下又道：“天月，你以後跟著九鳳，顧她周全。”

此話落，不止九鳳驚愕，就連孔宣他們也驚訝，龍傲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後看向天月眼神怪異。

“是！”天月語氣十分恭敬。

“就這樣。”羅睺語落，整個大殿立刻變為漆黑一片。

等他們回神後，幾人竟然全部出現在靈鷲山山頂，可見羅睺的本領有多麼強大。

九鳳抬眼看向四周，卻意外的發現四處白茫茫的一片，是雪……靈鷲山本就貧瘠之極，再加上如此冬季場景，給她一種十分熟悉的荒蕪感覺。不由轉身看向身旁的天月，是他的鳳眸，第一次看到的那雙獨特的狹長鳳眸。這次，羅睺讓他跟隨自己實屬太意外，不過，她知道在修煉時魔尊也在看著自己，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讓天月離開般若去顧自己周全，監視嗎？似乎有點。

天月似乎察覺到九鳳在看他，也微微轉頭看向她。

“我到底修行了多久。”注意到天月的視線，九鳳看向別處輕輕出聲，似是在詢問他們，也像是在自喃。

她記得很清楚來到般若時，天地一片綠色，那正值春，此時變為冬，四季如年，時光如水，終究這般決然而去，從不為任何人而停留。

“一載……”孔宣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九鳳身上，見她面露恍惚之色擔憂道。

一載……彈指一瞬間就這麼過去了，看來長生不死也不是一件幸事。站在這山頂許久九鳳也不知該去做什麼？不是無事做，而是事情太多一時不知要先去做什麼……

衣衫悄悄滑落，九鳳偏頭看到一雙纖長的指尖替她拉好衣服，是龍傲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想了許久是否想到先去哪裡？若還沒想起，不如讓我來安排。”龍傲嘴角噙著一絲笑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九鳳。

九鳳向著龍傲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拒絕好意，她不冷，可若當面將衣衫扔給他，那接下來的又是矛盾一堆，她現在心中很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