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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這個摸樣，她就算有天大的怒氣也消了。

“哪吒很乖的。”哪吒見自己的孃親如此一說，忙解釋。

“是的姑母，哪吒的確很乖。”孔宣適時出聲。

“好了，好了，知道他很乖了。”九鳳笑了笑，他們還真是喜歡哪吒，她就是隨意說了句都來幫他，挺好不是嗎。

四人又其樂融融的聊了會，吃了點點心後才挪步走向外面。今天市集並不熱鬧，反而顯得很清冷。而昨晚殷氏生下怪胎都沒傳出一點風聲，想必是被李靖封了口……

走過了一條街後，九鳳發現人漸漸多了起來，並且還都是走向同一個方向，詫異。

“孃親，我們去看看他們在幹嗎。”哪吒眼神好奇的看著那些人。

“嗯。”九鳳點了點頭，又看向跟在她身後的兩位男子笑了笑。今天他們兩人好沉默，只聽自己和哪吒講話，就算說到一些龍傲不愛聽的話，也沒見他眼中露出一絲怒意，詫異，詫異……

“孃親，他們在做什麼？”哪吒不解的看向不遠處的一位老者說。

面對哪吒的疑問九鳳也不知，所以無從回答。最後還是龍傲說出才讓她與哪吒知曉這些人是祭天。

因為除夕是一年的最後一日，人類理所當然是要祭天，參拜讓他們四季風調雨順的天神，好讓來年有一個好的收成。

而祭天主要就是由從很早就選出的世家長者去舉行，然後將早已準備好的家禽全部活生生的當著眾人的面去宰殺，再後將其擺放在準備好的桌案上去進行祭祀，向神靈致敬、獻禮，很繁瑣的祭禮。

看了一會九鳳就帶著哪吒離開，只因聽到那臺上的老者說參拜。拜不就是跪嗎，要她去給天上的那些天神跪下，他們夠資格嗎？根本不夠！

“孃親，幹嘛不看了。”哪吒可是看的津津有味，忽然離開不免疑問。

“怎麼？很喜歡看那血腥一面？”九鳳故作驚愕看向哪吒，剛剛那血濺四處他都不害怕，還看的很有味道，說他不嗜血是不可能的。

“好玩。”哪吒傻笑著。

玩？以後開殺戮就知道好玩不好玩了，九鳳暗自嘆息哪吒單純的想法臉上笑了笑便不在做聲。

“那孃親還看嗎？”哪吒見孃親不說話又問。

“孃親的孩兒想看，孃親豈能不許。”本走出祭祀地方的九鳳一臉溫和，頓了頓，又道：“不過孃親有事要離開下，所以你先與龍傲、宣兒去看，好嗎？”

孔宣聽到九鳳叫他為宣兒的時候，瞳孔猛的一收縮，看著面前溫柔的姑母不做聲。

“好，孩兒先與兩位小爹爹一起。但是孃親要早去早回。”哪吒仰著笑臉向著孔宣龍傲他們看去。

小爹爹？這又是什麼稱呼？九鳳有種扶額的衝動，罷了，罷了，懶得管這些尊稱，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不要觸及到她的底線就好。

“我來抱。”龍傲走至九鳳面前，伸手將哪吒從她懷中抱離，俊美的眉目間滿是溫和，平時有些吊兒郎單的神色早已不見。

“嗯，看好他。”九鳳邊說邊替哪吒將衣服皺褶撫平，撫摸一下他的臉頰才看向龍傲。這般的他，說實話她還有點不適應。

“嗯。”龍傲輕嗯一聲便無聲。

於是他們各去各處……

九鳳臨時離開是去了朝歌王宮，當進入壽仙宮時卻不見妲己在宮內，於是找尋了片刻才看到笑的燦爛的妲己與帝辛……

望著眼前身著錦衣，複雜髮髻上戴著繁重珍寶的妲己有片刻的晃了神，因為以前那靈氣、清澈的眼眸雖還在，可她知道妲己的心變了……

“臣妾恭送大王。”妲己起身恭送帝辛的離去。等帝辛消失在她眼前後，她的眼中滿是冷意，“來人，叫費大夫前來見本宮。”聲音既冷又冰。

費大夫？九鳳落地坐在妲己身邊的石凳上等下話，她記得後宮之地外臣是不可進入的？如此一幕，定是帝辛允許了的，看來妲己的本事又長進了。

不知道了過了多久，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來到妲己身旁，立刻彎身行禮。

妲己讓身邊所有宮人退下，這時御園中只有她與費大夫單獨在一起，只見她慵懶的瞥了一眼下跪之人後才淡淡道：“起，都是自家人無須客氣。”

“費仲多謝娘娘。”費仲邊說邊起身。

名為費仲者，眼神閃爍著狡詐之色，滿臉堆笑看起來特別虛假，如此虛偽之人妲己是怎認識的？九鳳看著男子微微眯眼，查了一番才知他是妲己輩分上的遠親舅舅，瞭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