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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有功夫往山下跑不如幫師哥忙忙。”被派了好多工的莫聲谷不情不願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柯召躺在床上,看著師傅晃來晃去晃得自己頭疼:“師父,床我給你捂好了,來睡吧!”
莫聲谷在屋子裡又來回走了幾圈兒,說:“我還是不放心,再去山門那看一眼。”
柯召連忙下床阻止他:“師父,這三更半夜的,他們就是再著急回來也不會連夜趕路呀,你別去了。”
看看光溜溜的柯召,莫聲谷連忙抓了件衣服把他包上:“柯召,為師都說過多少次了,不必每晚幫我暖床的,你有這心意為師就跟感動了。而且——而且你就是實在想幫為師暖床,好歹也穿些衣服,怎麼連觸衣都脫掉了?”
柯召滿臉委屈地現在那,把莫聲谷給他披上的衣服抖到地上說:“師父,你嫌棄我?”
莫聲谷蹲下身,幫他把衣服重新披上,連忙解釋說:“我不是嫌棄你,山上冷,床上冰涼的,我是怕你會著涼。”
柯召滿眼賊光的順竿往上爬:“師父,你看今晚也不暖和,您捨得這麼晚了趕我回自己屋去?”
莫聲谷一想也是,要不是為了等自己,柯召也不會到現在也沒回去:“那你今晚就睡我的床吧,我去睡外間的空床。”
這樣的結果雖然比預期差點,但總算比原來有進步。柯召說:“別啊師父!您不睡的話,那我這床不就白幫您暖了嗎?還是您睡自己的床,我睡外間去。”
不等莫聲谷說同意不同意的話,柯召直接躺在外間的床上了。
見裡屋的燈滅了,柯召心裡盤算著:“現在無忌不在山上,大師兄又把一顆心都吊在峨眉派那個叫做什麼來著,好像是周芷若的姑娘的身上,這兩個人都不來糾纏師父,終於沒人跟我搶他了。我得抓緊一次機會,現在已經有了一小步進展,接下來就是想法子努力把師父騙上床。”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在拜莫聲谷為師之前就知道。
七年前,他在自家的戲樓上看戲,那天的戲是為了迎接一位遠房的表妹才設的,因為是臨時的要求,所以家裡養的戲班子演的是舊劇目。看過不知多少遍的東西沒興趣再看,他看著街上過往的行人解悶,突然,一匹紅色的駿馬闖進了他的視線,馬上靈秀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位武生公子似乎是迷路了,在街心停住了馬,左右張望著。
柯召連忙問自己的貼身保鏢阿達:“你認不認識那位騎著棗紅色駿馬的公子?他那身打扮好像也是習武的人。”
這位名叫阿達的人從前也是武林中響噹噹的人物,後來被生計所迫,他才來這江南首富柯家來,給柯家二少當貼身保鏢的。
仔細看了看那人,阿達說:“二少爺好眼力,那是張三丰張真人的收關弟子,武當七俠裡年齡最小的莫聲谷。別看他只比您大四五歲,一聲功夫連我也不得不說聲佩服。”
柯召把扇子一收:“原來還是個見不得的人物。”
打懂事起柯召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好看的男人。他也曾挑自己的幾個小廝中長得出眾的偷偷試過魚水之樂,但也只有那麼一次,畢竟不是自己喜歡的人的話,即使要了對方的身子,也不會覺得痛快。
莫聲谷不是他見過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但卻是自己最想要的。看到他的第一眼,柯召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佔有他。
聽阿達的意思,這個姓莫的似乎大有來歷,恐怕是自己用再多的錢也買不來的人,柯召不得不另想辦法。他等表妹那些人一走就去求爹:“爹,我要去武當學武。”
柯召並非長房嫡子,在家裡也是不習文,不學武,整日的走雞逗狗。他爹一想他真能學武有成總比一事無成強,就應允了這件事。
唯一不願同意的是柯召的大哥。他雖是長房嫡子但並不欺凌其他的弟兄,尤其是心疼這個長得比姑娘家還精緻漂亮的弟弟,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每天都不知道給怎麼寵他好。
柯召也知道大哥對自己的心思,所以大哥一說出不同意的話,他就撲到大哥的懷裡撒嬌。
柯家大哥被這個弟弟央求的沒了辦法,只得答應,但是他給柯召多帶了許多錢,又命阿達一路護送,生怕他吃一點點的虧。
柯召一到武當就將自己帶來一半的錢都當作學資強交給武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自己做莫聲谷的大弟子。
柯召躺在床上滿腹心酸,自己七年來一個男人都沒碰,苦苦守著莫聲谷。凡是對師父有意的姑娘,都被自己拿錢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