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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欣喜若狂地捧在手裡,現在自己也出不去,沒了信鴿也沒辦法同外面聯絡,看來只有練得九陽神功才能從這裡出去了。知道義父藏身之所的只有自己,現在自己身陷此處,義父應該是安全無虞的。可是師兄,唉,在這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去,留在這裡也好,說不定時日一長自己就會斷了對師兄的攀慕妄想。
話說那信鴿哪裡去了呢?在無忌墜崖時,鴿籠被他失手丟開,撞在了石壁上,籠門恰巧被撞開了。藍鴿一得自由便直奔武當山。
武當山上青書正在同師弟們練劍,收勢,一隻鴿子落在他的手上。
他帶著藍鴿回房,用手指颳了下它的頸羽說:“這才多久,你怎麼又來了?”
他摘下信筒,微微皺眉:“空的?”不由有些擔心,這是路上掉了,還是出了其他事情,他連忙寫了回信,等了許久,鴿子飛了回來,但是信筒中仍是空空的。
他躊躇了幾日,心中仍是忐忑,向父親告了假,下山直奔蝴蝶谷。
到了谷中,整個人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樣。蝴蝶谷的谷口堆疊著碎石,谷裡更是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似乎是被人放了一場大火,滿目瘡痍,自己曾經短住過兩日的藥廬也只剩下灰燼殘骸。
“不、不會的”一想喜潔的他顧不得其他,直接用手去翻看斷木殘垣。一身一塵不染的青衣被蹭上了一道道的炭灰,他只急得滿頭大汗,手都有些微微發顫。整整翻看了整個蝴蝶谷一圈,每一根木樑下、每一處犄角旮旯都被他摸索了一遍。
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還好、還好沒有無忌的屍體。可是,他究竟是去了哪裡?這蝶谷又是被什麼人毀掉了?
緩了緩神,青書用溪水浸了浸汗巾,擦擦臉清醒一下。他想了想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還是應該同太師父說一聲。
一晃兩年過去了,無忌在谷中功夫練得越來越好,進展神速,體內的寒毒早就被消掉了。他之所以沒有離開山谷,完全是因為功力不夠,沒法子從那裡逃出,所以他不得不繼續修煉。而山谷外面,青書和芷若的關係鬧得越來越僵了。
兩年間無忌一點音信都沒有,青書也曾三番五次的下山尋找過,哪裡一傳來有無忌出現的訊息,他立馬就趕去,可是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漸漸的他也有些洩氣。撫摸著胸口的暖玉——他,會不會已經不在人世了?
周芷若也是時常的來武當向青書打聽無忌的訊息,一次兩次青書當她是念著兒時同無忌的友誼,次數多了,青書不得不懷疑她是否愛上了無忌。有些難過,有些抑鬱,還有些不知所措。
他偶然的提及自己最不好的猜測——無忌可能已經死了,芷若當時就冷下了臉,兇兇地同他吵了一頓。其實也說不上吵,他一言不發,芷若只是含譏帶諷地甩給他兩句,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他望著她的背影,僵立在那裡。
“無忌,芷若她果然喜歡的,是你!”
灰心失意,青書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繼續找下去,真是找到了無忌,自己又該怎麼辦呢?搖頭苦笑,對旁的事都能不偏不倚淡泊處之,唯獨這件事,我——撒不開手,我放不下她。
風聲凌動,卷著樹葉鼓起他的外裳。
再後來,芷若又一次次主動地來武當做客,每一次他都是主動向她認錯,每一次她都是關切的問著無忌的訊息,每一次她都是冰冷著臉兩個人不歡而散。
武當其他的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柯召勸他:“大師兄,怎麼說你也是武當第三代的大弟子,怎麼能讓個黃毛丫頭這麼欺負?她就是美得跟個仙兒似的,你也用不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對於這些勸他的話,他也全都充耳不聞,愛得好苦,可是愛上就是愛上了。他不怨她、不恨她,知道她的心裡也是苦的。至少自己還能見到她的面,可是她恐怕是連無忌的最後一面都無緣得見了。
但他又怕無忌突然出現,無忌會讓芷若徹底的離開自己的。因為這一點齷蹉的心思,青書對於無忌更加的愧疚,越積越深,漸漸的愧疚變了味道,成了不滿和厭倦。一想起無忌來,就沒由來的有股怒氣積聚在心裡。
時日漸多,青書對自己的心魔感到害怕,那一點點黑暗不斷的侵蝕著自己。他偷偷在後山紮了個稻草人,每每覺得怒意讓自己難以承受時,便會在草人上貼上無忌的名字解憤。
谷中,張無忌終於神功得成,他長嘯一聲運起輕功。只覺得有使不完的力氣,武當山奔跑。從谷中脫離,不顧一切地往終於逃離困境情。無忌熱淚盈眶兩年的日思夜想ic,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