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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上的血沾在手上,無忌望著青書離開的方向,陣陣哀酸湧上心頭。明明是肝心欲裂又要裝成昂然自若的樣子,只是咬緊牙關,心中悼然:“你對我的情意,今天我用命還了,從此再不把你當作兄弟親人看待,日後如何待你,你也休要有半分怨言。”
他雖外傷厚重,但索性內傷無虞。將血止住裹好傷之後,無忌在小昭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武當宋青書已經離開,既然無忌按照江湖規矩將各大門派的挑戰都擋下了,想必各門各派不會不講信義,列位這就請離開光明頂吧。”
無忌好似鳴陽傲鳳,正氣凜然又不卑不亢。圍攻光明頂的各派既然被打敗,就不得不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雖然武當對無忌而言比其他的地方更像自己的家,但經此一事,無忌不願暫時不願回去,況且他的傷也不允許他現在隨意走動。所以無忌託莫七叔向仍在閉關的太師父告罪,自己以養傷為名暫時留在光明頂上。
師兄有六師叔跟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無忌不禁輕輕搖頭苦笑,多情的丹鳳眼含帶愁情:“他可是好得很,唉,我還不如先關心關心自己。”
小昭敲了敲門,端了藥進來。“公子,你這幾天養傷,怎麼養得有點發傻?總是自言自語的。”
無忌還沒喝藥,聽了她的話,喉嚨裡就有些發苦了。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同往常一樣,他默默地端起碗,一口口把藥湯吞了下去。與自己心裡的苦比起來,這藥湯不知道要淡上多少。
“公子,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要不然你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那麼難過了。”小昭看著他臉上隱現的悲傷,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無忌朝她笑了笑:“不過是些瑣事煩心,我身體已經大好了。小昭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聽著外面好像有吵嚷的聲音。”
他這一出來,可是把周顛嚇了一跳。“張公子,你怎麼出來了。”他這一說話,一隻箭嗖的射過來,無忌一揮衣袖將其打落。“這是怎麼回事?”
周顛看忙不過去了才說:“圍攻光明頂的大門派雖然走了,可是這兩天後到的小門派到了。若是往常,明教大軍肯定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可是如今傷亡慘重,已經沒有多少殘兵能用了。這些小門小派越聚越多,這不,光明頂快要再次被圍攻了。”
周顛不再與他攀談,專心指揮教眾抵抗。小昭見外面實在是不安全,忙拉著大傷初愈的無忌往光明殿裡走。
大殿之中楊逍、韋一笑、殷天正等人都在一起,他們商議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能讓大家安全撤離的辦法,彼此之間都有些愧意,若不是當年爭奪教主之位,怎麼會鬧得四分五裂,難不成明教真的要毀在外面那一群宵小手中嗎?
無忌聽他們討論不出辦法,不禁有些困惑:“光明頂上不是有一天通向山下的密道嗎,大家從那裡離開不就是了?”
殷天正搖頭說:“明教的密道向來只有教主知道,也只有教主可以進入。雖然明教眾人行為詭譎、放蕩形骸,但是教中規矩不可違抗。”
楊逍腦筋轉動,疾呼道:“我有個好辦法!推舉張兄弟為新教主,只要你肯下令,我們自然聽從。不但明教能夠逃過此劫,而且還能脫離群龍無首的狀態。”
韋一笑也說:“是啊,張兄弟。你年少有為,武功高強,光明頂上力戰群雄保護明教的壯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別人不說,反正我韋一笑願意服你。”
他們這麼七嘴八舌的提議之下,居然一致同意無忌出任新教主。無忌來不過是想保護外公和舅舅,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這樣一步。若是得到明教的幫持,自己距離大仇得報就更近了一步。所以他雖虛讓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同意了。
明教教眾聽從無忌的指令都到密道中躲避,至於外面的光明殿,就只好任由那些人燒燬破壞了。
眾人的傷勢在無忌這個新教主的救治下紛紛大有好轉,逐漸恢復了戰鬥力。
無忌心中盤算著。自己羽翼未豐,周芷若那裡不知道賣的什麼藥,暫時倚天劍怕是沒有指望了,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把義父從冰火島接回中原。一來屠龍刀在手加上自己的武功,更能確保報仇時不會遇上敵手。二來有義父的幫忙,自己在明教的根基能夠更加紮實寫。
如此這般,在密道隱藏數天之後,估算著圍攻的人應該也離開的差不多了。明教眾人從密道中鑽了出來,無忌帶領了列人馬打算乘船去尋找義父。
此行不宜引人耳目,無忌只帶了一眾的高手,其餘的教眾都留下重修光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