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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微微放大,感覺逐漸的增強著。
突然,青書握住無忌抓著在韁繩的手,無忌吃驚地連忙勒住馬。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你······手······拿開······”
難得看到青書這麼慌張,無忌沒有為難他,痛痛快快的讓他下了馬。青書躲在一旁的麥地中好一會兒才出來。
看著他臉上未退的潮紅,無忌心裡面有些瘙癢。這麼快就承受不住了嗎?師兄的這個樣子萬安寺一別後就沒有看到,雖然很想在這兒就要了他。可是不行,不是現在。
“師兄上馬吧,太師父他們還在等我們。”
青書垂手而立,猶猶豫豫地說:“我坐在後面吧”
無忌笑著說:“師兄不會那麼不體諒無忌吧?我不太喜歡被人摟著腰呢。只好接著委屈師兄了。”
無忌剛剛半真半假的威脅,青書並沒有忘記。把柄握在他的手裡,讓青書失去反抗的力氣。
“那,你能不能······手······”
坐在馬上,無忌心滿意足地重新把他半摟在懷,向他的耳邊吹著潮氣。“手?”
青書嘴微微張合,是自己多心了吧,有些洩氣地說:“沒什麼。”
青書這是忍耐嗎?無忌稍稍挑了下眉:“對了,師兄,有件事我忘記同你說了。回返我選的小路而非你來時的大道,這樣能快些,不過後面的路好像不太好走,高低起伏的地方多些,若是騎馬難受了你同我說,我們就停下來休息休息。”
青書眉毛微顫了下,有些僵硬地慢慢說:“不必遷就我,快些趕路就好。”
沉默地坐在馬上,青書腦袋有些發昏,心中對自己生著悶氣。一絲絲迷惑和不解如同蛛網纖塵一樣包裹著他,壓抑著他。自己不僅在馬背上,而且還是因為無忌無心之舉有了快感,最後,居然還、還毫無羞恥之心的在鄉田野地中自瀆!
這一連串的打擊讓青書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有些氣惱和頹然。
“難道我因為芷若不斷的拒絕而變得奇怪了?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心中做出了假設,又底氣不足的否認掉。
無忌的手還放在那裡,青書看著前方變得越加高低不平的山路,急切地替自己想對策。接二連三的要求去方便的話,同樣是男人,無忌一定會懷疑。可若是不下馬,雖然在自己前面的情況無忌看不到,但弄髒了褲子的話,青書就沒辦法解決了。
儘管條件有限,但辦法最終還是被他想出來了。青書把隨身帶的飛鏢拿出一枚,每每覺得自己快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就用飛鏢扎自己的痛穴一下,用劇烈的疼痛來抵抗燃起的**。
無忌雖然要控制韁繩,但並沒有忽略青書的動作,每一毫移動都被他品味著。他儘管想要看青書情動中偷偷忍耐的樣子,但是不忍心看他弄傷自己,便不動聲色把手挪了挪地方。
接下來的路程很安靜,沿途除了風吹樹動、馬蹄的噠噠聲,剩下的就是他們彼此呼吸的聲音,沒有一個人想要打破這種沉默。一匹同樣沉默的馬上擁坐的兩個人,一個享受著沉默的曖昧,另一個煎熬著沉默的尷尬。
青書從小到大嚴於律人更嚴於律己,今天,自己以前堅持的一切都被自己打破了。不僅試圖窺視芷若,而且還想要殺七師叔,哪怕那個念頭一閃而逝,哪怕除了自己並無別人知曉,那也足以讓青書愧疚一生。
中途下馬休息,無忌牽著馬去河邊飲水,青書站在樹下發出一聲苦嘆:“莫不成我宋青書真成了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依靠著粗壯的樹幹,覺得自己好累,剛剛用飛鏢扎的痛穴雖然沒有扎壞,但是那周圍的地方都在隱隱作痛。揉著穴位,舒緩麻痛的神經,他不禁地想些心事。
無忌在武當山下對自己說的話,是一時氣憤自己這個做師兄失行敗德而發出的狂言妄語,還是終於尋到自己短處選擇後拋下偽裝,坦露面目的實心恐嚇?在馬背上的“事”應該不過是意外,後來不是沒有再······算了,現在頭疼的事已經夠多的了,沒必要胡思亂想再給自己添苦惱。
“師兄,自己在這兒想什麼呢?天這麼熱,河裡的水冰冰涼的很舒服,你要不要下去洗一下?就是擦擦身上,也能舒服不少。”
無忌想是自己已經下去遊過一圈了,上身裸著,露出蜜色的肌肉,身上只穿了一條已經**的褲子,剩下的衣服搭在馬背上,水珠從他飽滿有力的身體上滑落。
青書有些畏怯地說:“不必了,馬上就快回武當了,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