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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這樣一輩子就一輩子吧!那隻貓為了自己連娶公主當駙馬的機會都丟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說與不說都一樣,只要他們能同生共死,人生足矣!
想到這,白玉堂終於滿意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踢了靴子翻身睡了,要是明天起不來,可就又叫那隻展小貓給跑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展昭這次卻不是等到天光出發,而是早早的收拾好了一切,趁月色初現如白日當天,踏月起程。
不想叫醒服侍自己的小廝,展昭自己找了抹布水桶,一點一點的把地上撒了一地的酒菜仔細的打掃乾淨,乾淨得,就像它們從來沒有出現在那上面。
洗乾淨手,不經意的感覺到上面長年習武練劍磨出的老繭,也只有玉堂,會把這樣的一雙骨節粗大摸起來一點也不舒適的手揣在懷裡,毫不介意的溫暖他因不注意生了凍瘡的指節。
開啟櫃子,把白玉堂送給他的熊皮手套、貂皮大氅,幾本奇怪的西洋藥書各種琉璃小貓白絹扇子甚至心血來潮蒐集的玩具,名貴的普通的,都一一整理好碼的整整齊齊。緩慢的,認真的,彷彿這些都是天下奇珍。
“咣咣咣咣……”
“天干物躁,小心火燭……”
打更人走過去,銅鑼的聲音越來越小,時間,到了。
只把放在層層衣物下的一隻漢白玉老鼠系在腰間,看著那被白玉堂撞穿的窗戶苦笑一下,吹滅房裡的蠟燭,展昭帶上房門走進濃濃夜色。
月光被飄過來的一片烏雲遮了大半,開封府本應靜悄悄的夜,卻在包拯的房間裡傳出隱隱的說話聲。
“展護衛,此去……”多加小心,那幾個字,忽然的就那麼梗在了包拯的喉間。
小心,他又如何能小心!
黝黑的面孔此時已壓抑的甚至斬自己的侄子時都沒有的陰霾。展昭就和往常一樣跪在他的面前,紅衣似血面如冠玉。
但是那沖霄樓!
包拯剛正不阿的眼神充滿痛苦,誰不知那沖霄樓是襄陽王座下的人間煉獄!多少江湖俠客曾經夜探,換來的卻是第二天懸屍城門曝曬三日的結局!
那沖霄樓,闖不得!
可是今夜,他就要派那個從十八歲起,就把生命交託給自己的孩子,一個在公堂上他們有著最信任公理和正義,朝堂下,他們的感情如良師益友,甚至,他一向是把展昭視如己出,如今卻……。
“大人,展昭此去定不辱命,定會破那沖霄樓將那盟書取回!”看著堂上包拯幾近悽然的神色,展昭的心卻如月照遍一片清明。他已舍下一切,他的今生註定對不起一個人……但有的事,卻必須有人來完成!
襄陽王,皇上密旨暗查已久的心腹大患,讓包大人多少次徹夜難眠,將來會為蒼生黎民帶來血光戰禍的元兇!此人若是不除,那他青鋒三尺所維護的這片太平,豈不是懸在髮絲上的笑談!?什麼兒女情長個人私心在這大義面前,都不過風中落葉,最終都將化為塵土迴歸參天大樹。
展昭原本就從未彎折的腰背此刻更是挺如勁松,燭火映照下,他漆黑的雙眸幾似閃出無限星輝。
看著展昭絕然的神情,包拯只能在心中深深的嘆口氣,只望他能在這百尺危樓中平安歸來。忽然展昭巨闕穗子上的白玉寒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人!
白衣勝雪劍光如畫,正是那盜三寶鬧東京的錦毛鼠白玉堂!
“展護衛,你可知白少俠如今何在?”包拯的語氣中,竟帶著些許的期盼。若是有那本領通天的錦毛鼠在,那此次沖霄樓奪盟書也許就能有驚無險!
聽到這三個字,展昭筆挺的身子卻瞬間微晃了一下,但很快就如投石入海,再無波瀾。
錦毛鼠,白玉堂。
大人問他白少俠如今身在何處,可是卻叫他怎麼能回答,如何回答?
那隻飛揚跋扈總愛月夜攀高飲酒的白耗子,如今身在何處他卻如何能知?這人,剛剛才被自己氣走。就算白玉堂還是會像往常一樣變著法子跟在自己後面,但他一定沒想到的就是,他前腳才走,自己就已經立即出發。
世人只道他們貓鼠之爭從盜三寶鬧東京到一起助太子還朝甚至破了不少無人能決的大案,兩個人從最初的意氣用事少年相鬥到如今的共處三年惺惺相惜,實是江湖中一大傳奇逸事。卻不知,他們二人這三年來的種種相處。
想當年那陷空島通天窟中的氣死貓,自己先是驚怒一番,卻在吃了那頓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