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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遼國屢次侵擾宋境,他們奪了幽雲十六州尚不足以滿足狼子野心,包拯,近年遼國在邊疆蠢動之勢,看來已是有意侵我大宋,奪我宋疆……”
“皇上,雖遼宋邊境戰事不斷,我國亦常年派有重兵駐守邊關,在澶淵之盟下,遼國就已無侵我大宋的藉口,他們現在卻還如此囂張明目張膽如此,莫不是要撕毀澶淵之盟以毀滅不能犯我宋境的理由!”
澶淵之盟乃是百年前與宋所簽訂之互不侵犯的“兄弟”盟約,若是遼國有意撕毀,那將又是一場生靈塗炭蒼生浩劫!
“恩,你所言正中朕意。遼國近年似有囤積國力蓄養精兵之意,看來此次與我宋境守軍的衝突只是個開端,很快,他們就會找到藉口,衝破我大宋防線辱我大宋河山。”
“包拯,方才你認為朕心中已有此次派往邊關的上佳人選,你可能猜透朕意?”
“啟稟皇上, 臣以為,若派武將,則無人能比白玉堂勇武,故也只是拖延戰事讓邊關的危勢緩上一陣而已,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若派文臣,恐那遼國狼心已久,會以藉口殺我宋使。屆時不但和談不成,反而會成為遼宋爭端藉口,到時遼國要是開戰,大宋也難有不應之理!”
“所以皇上,若是此次所派使者即可揚我國威卻又能叫遼國不敢輕舉妄動,那麼臣願擔此重任,定不辜負皇上重望和蒼生所託!”
趙禎看著眼前包拯卻是已經完全猜中了他的意思,實是半喜半憂。喜的是包拯確不愧為大宋良臣一國之相,此次邊關之事,不管是白玉堂或是死而復生的展昭,都將有了最佳的解決方法;憂的是,此行定是險阻眾多,若是順利,可解大宋之危,若是不順利,只望展白之事不會節外生枝……
略為思索,轉身至書架暗格中取出一不大錦盒,開啟立即光芒四射,一柄小巧的烏金箭鏃放置其中。上面勾畫的紋樣古樸簡潔,不會是我朝之物。
仁宗左手輕撫箭身鎦金暗紋,為了大宋江山,有時候,有的東西,不得不放棄。一撫完畢,他將錦盒啪的合上,目中厲光閃現,出口話語是王者號令天下。
“包拯接旨!”
“臣在!”
“你聽著,朕現在命你為欽差顧命大臣,立赴邊疆以助戰局並撤查遼國與澶淵之盟之事!”
“臣定當萬死不辭!”
手中接過錦盒,卻好似重俞千斤……這支金箭亦能讓他在此行一路暢通無阻,大宋境內如君親臨,大宋境外,可調動三軍!
那裡面所承載的,是太多人的命運,太多人的希望。這道金令箭,其中暗藏的密旨皇上並未當面與他說明,只說不到危急時刻,不可開啟。
見仁宗交予自己令箭後再不多說什麼,只吩咐自己三日內務必起行,邊關戰事拖延一日就危急一分,包拯再次深深一輯,才雙手捧著,倒退著出了御書房。等走到了長廊的盡頭,他才將尺多長的錦盒收入寬大的袖籠中。
地上,鋪著一層雪白的月光。
西沉的月最後在天邊放射出於人間紛亂煩擾無關的清冷光華,天空中竟飄起簌簌的薄雪,又是一夜未眠。
臘月裡的汴京寒氣逼人,搖晃在回府的轎子裡,包拯只看到幾個清晨早起的挑夫瑟縮著手腳哈出陣陣白煙,肩上的擔子不知挑了什麼哐啷哐啷的響個不停,他們急匆匆的趕路,很快的在街角消失了蹤影。
不久,就是小年了……,等自己趕到雲州的時候,恐怕就要過大年了吧?
邊疆的戰士苦苦守著已經多年不曾歸家,那種遊子思鄉的感覺,不由的讓他想起好多年前。那時候,他還是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而已,若不是得江湖上盛名的南俠展昭屢次相救,恐怕他也不會坐在今天這個地方。
展護衛,這麼多年跟著老夫,確實苦了你。
上天給你的第二次生命,只望老夫不要再讓你捲入這狂亂的世界,捲入這腥風血雨的大宋山河。
轎伕在新落的薄雪上留下一道腳印,同是徹夜燈火通明的相府,看在包拯眼裡如明日的紅霞燒天。
十里長亭,似乎是古往今來必要送別的地方,斑駁的風蝕的亭壁內,留下多少文人墨客垂柳三別的依依詩句。
極盡精簡的行囊,連追隨在身邊的,也終還是當年開封府衙中就追隨自己的廖廖數人而已。
由於身負密使,包拯的出行並未驚動太多人。所有行裝和人員都要到最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連朝中他也是稱病感染風寒在府中修養。除了他和公孫策乘坐馬車和一個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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