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世間無我。這一次,就讓我保護你,讓我代你受這剜心之痛!
小腹處忽然湧上巨痛,展昭撐在白玉堂身上的身子險些支援不住直落下去。
暗自苦笑,這夏耕之屍,其陰狠異常,哪是那隨便尋個女子陰陽交合就能輕易解除的?
木禾,春夏綠為毒草,只有等秋冬衰敗時才是那解毒聖藥,但,無論是毒藥解藥,對那夏耕屍來說都是世間最愛。所以,想要自那用冬木禾壓制屍毒的人體內引渡那屍蟲,另一個交合之人體內必須要有更強烈的藥引,巨毒的夏木禾。
三個月前,他的再生恩師苗疆藥王要他到這塞北之地捉那叛逃師門的弟子,不想那巫士卻投靠遼國做走狗逆天而行,殺我漢人侵我大宋江山。
那日,冰崖之上卻見到……銀甲如天神的身影飛縱而至,玉堂,那白衣的人夜夜都自夢中出現,如今近在眼前,他卻有太多的理由,不能上前,不能上前……
三年前御貓展昭已經命喪沖霄樓,三年後他不是南俠不是自己,藥王醫治他的傷,不過是為了得到一個試藥的藥人。如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毒發死在體內無數的天下奇毒上!
既然已經絕望,那麼就不要讓他再次失望……
成也沖霄樓,敗也沖霄樓;生也沖霄樓,滅也沖霄樓……
這邊廂,展昭為不能再見白玉堂萬分悽苦,那邊,白玉堂已斬罷那巫師狗頭。
當他發現那叛徒竟用從己處盜走的袖箭傷了白玉堂時,已是險些忍不住衝上前去,待他發現玉堂中了那夏耕之屍已是眥目盡裂。
生死徘徊,生離死別,只嘆世事難料,姻緣難修……
展昭體內的木禾之氣在他真氣的催動下往丹田氣海聚集,玉堂腹部的白絲開始向丹田處匯聚,可以看出此處乃是匯聚了最多毒素,毒絲遊動的穴位。
衣衫並未褪盡,展昭只是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大腿,將潤滑的膏脂抹在自己下身那羞得不能言語的入口處,他面上已是紅的幾欲滴血。
雖從未行男女之事,但他知道,若是同為男子交合,能利用的也只有那個部位。
肛道在膏脂的幫助下,艱難的接納著白玉堂碩大的陽具,深深的呼吸……吐納,本就不該用做此途的入口緊緊絞著那堅硬的柱體,最粗壯的前端才探進去一點,展昭就已經痛的汗流浹背。
“玉堂……”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一滴熱淚,滑過他堅毅的臉龐滴在白玉堂勁瘦結實的小腹,那白色遊絲不斷的竄動,一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下體疼痛用力向下一坐,那怒張金鋼鑽似的陽具猛的向內一捅,巨痛下他竟還能聽到一聲絲帛迸裂的聲音,血腥味在鼻端蔓延開來。
忽然眼角餘光見到懸在帳內一角的雙劍……畫影,巨闕。劍身上紅白交錯,巨闕上懸的是那冰藍天蠶的玉穗,畫影掛的則是那火狐尾結成的血色九龍盤扣。
眼中閃過一絲血色,玉堂,你對我,竟是終究無法忘懷……
“白玉堂,你這隻衝動誤事的大老鼠,這下你可把我的人情欠大了,若有來生,你定不可負我,今生,你便先原諒我負了你罷……”
原諒我負你兄弟之情,原諒我負你朋友之義,原諒我對你今生,復不能相見。
讓展昭神智幾欲昏迷的巨痛不斷襲來,跪在白玉堂身側的大腿一軟他差點摔到那個冤家的身上。
內力在木禾之毒的侵襲下開始渙散,他必須儘快將那屍蟲引渡到自己體內,懷疑自己的魂魄已然到了九霄雲外,忍他人絕不能忍之痛,展昭開始漸漸收縮自己肛道的入口,腰肢緩緩上下起伏,努力的刺激白玉堂那陽物只盼它儘快瀉出精華,讓那屍蟲隨那發洩進入自己腹腔之中。
挺動許久,只見那陽物仍舊堅硬如廝不見任何要發洩的跡象,展昭不禁在心中罵起那白玉堂來:好你個耐力持久的混蛋,是不是那風流天下我一人的名號,就是自那些曾經入了他帳下的鶯鶯燕燕而來!
他該如何是好?
猶豫之下,展昭脫力的倒在白玉堂身上,變換了姿勢那陽物滑動之下進的更深,如此刺激之下,那昏睡中的人本能的逸出沉溺慾海的呻吟,順著那方向無意識的挺上,展昭一個激痛,卻也看到了光明!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白玉堂胸膛上,儘量輕的不讓自己不似那女性輕盈的身軀壓到他,像只貓兒一般在那人身上輕輕磨蹭,扭動自己的身體不斷刺激著那陽具……
玉堂,你動,你快動啊……!不要讓我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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