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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立即有新的人衝上來。他們手中的長槍佔了兵器的優勢,一寸長,一寸強。他們雖武功平平卻人數眾多,長槍又讓白玉堂手中的劍負擔更重。
他必須斬斷槍身才能將遼兵一招擊斃,如此一來無形中他消耗了更多真氣。
就算他再厲害,但畢竟是人,他只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只見周圍的遼兵越湧越多,已經數不清幾百幾千人,被圍困在中心的白玉堂如浴血修羅,身上每一寸地方已經被敵人的鮮血染成紅色,血珠甚至沿著他甩在身後的長髮淌下來,滲到展昭身上,令他亦如浴血池。
周圍的遼兵屍體已經圍繞著白玉堂層迭著堆成小丘,殘陽將天空渲染成燃燒的火焰,彤色的雲霞似天上流著血河。
白玉堂支劍站立在屍山之上,在夕陽餘輝的映照下沐浴在金光之中。
畫影的刃並沒有鈍,但他的右手竟已覺得痠痛。肌肉緊繃似要燒盡他體內所有的力量。他早已發現遼兵只是不斷的用長槍逼迫自己,耶律宗真似乎並沒有殺掉自己的意思。
難道,他會讓這遼狗生擒自己,百般屈打折辱後變成他的階下囚,或是被利用的人質嗎?貓兒,那混蛋一定也是想利用貓兒牽制自己或是有更深的陰謀!否則,依他這樣陰狠的人,怎麼會對貓兒禮賢下士?
不管什麼理由,今天,他一定不能讓自己和貓兒落到這遼狗手中!
難道……他今天會死在這亂陣之中?
眼前的遼兵因不能全力進攻,弓箭什麼的都沒用上,要不自己和貓兒早已成了箭豬。但是,眼前的情形,他們也絕逃不出去。
貓兒,這次是我的衝動害了你,害了你啊!
如果他能按計劃等到天黑,等到可以不驚動任何人的時候再將貓兒救出,等到和袁西經約定的時辰一到,他放出訊號宋兵襲營,他就可以帶著貓兒趁夜色趁遼兵無暇自顧的時候離開,那一切,一切不就都完美了麼?
但他卻始終忍不住,他不能看貓兒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眼前被別人撥去衣衫被折辱!
想起帳中情景,只恨自己沒能殺了那該死的遼醫!
貓兒,貓兒,也許,也許我們再也衝不出去了,也許,也許我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你願意,願意陪我一起嗎?也許,你又會罵我為了愚蠢的事兒連累了你吧!罷了,等我們到了陰間到了奈何橋上,我再用我的命向你賠不是吧!上回你在沖霄樓丟下我一個人,去了陰司體會那裡的黑暗,這一次,我終於可以不再獨嘗懊悔的痛楚,與你一同前去……若有來生,我一定求閻王讓你我靈魂生為一人,從生命的開始直到終結,永不分離!
天邊還餘一抹黛色深重的暗藍,貪狼星自蜿蜒的陰山山脈緩緩升起。白玉堂掏出焰火筒用力一拉,一枚火流星夾雜著遼人的驚叫和耶律宗真的怒吼升上高空,在寒光悽風中爆出一朵銀色煙花,那形狀就似一隻活靈活現的白色老鼠。
白色的鼠形煙花在半空明滅不定,閃動幾下後就消失在夜空之中。耶律宗真立即想到,這是白玉堂的暗號!
是的,他怎麼會沒想到,沒想到白玉堂的殺招,是要發訊號給他的人求援嗎?但,已經晚了!看白玉堂身上已經被血淋透,身上多處受傷,只還在包圍圈中猶做困獸之鬥。
耶律宗真才想得意,卻立即發現大軍左右兩翼竟生起沖天火光,兵器交擊與喊殺之聲如雷貫耳。
宋軍襲營……!
“白玉堂,你竟敢派人偷襲……!”氣極的耶律宗真終於親自提了長槍衝進戰圈,他積蓄已久的勁力猛的在長槍虎口爆發,白玉堂疲累已極,接他不住的立即被掃到屍堆上,真氣散亂,吐出一口鮮血。
糟了,貓兒!
怕撞到展昭,他立即用手查探伏在肩頭展昭的氣息。發現他只是稍微混亂但無大礙,才放下心來。
“哈哈哈哈,耶律宗真,你發現的太晚了!現在,你就等著被擰下腦袋,滾回你的遼國去吧!”
“好、好、好……!白玉堂,我原本惜你們是才,想不到你竟然如此陰險!”
“我陰險!?你屢次派人偷襲我宋境還殺害無辜商旅,不知道誰才是狼子野心!被你這種人欣賞,我真不如死了乾淨!”得到片刻喘息,眼目光一閃,瞥到離戰圈不遠處一根旗杆直插天際,血幡獵獵舞動。
“你……!”這時,遠處又傳來幾聲劇烈的爆炸聲,耶律宗真更是氣的雙目充血,高壯的身軀不住顫抖。
大營被衝破的喊殺聲刺激著耶律宗真的神經,他的怒氣瞬間全然向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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