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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會乖乖的安分一陣子,若是失敗,難保他們不會借這個機會對自己使些明槍暗箭的手段。
所以不惜任何代價,他絕對不能失敗!
只是那天夜裡,展昭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想著也許能將他收為自己的幕僚,就算不能,也將會是一個牽制白玉堂和大宋的棋子,他才會命人醫治展昭。若是白白死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人,那可真是他的損失。
但他現在聽了查木的報告後,卻有了更深的想法。
銳利的盯著昏睡中的展昭看了半晌,揮退其它人,耶律宗真親自上前探察他的脈象。果然,在虛弱且真氣不足的流動中,隱隱暗藏著一股屬於另一個生命的微弱搏動。
“查木,你再給我仔細的檢查一遍!這樣的事,實在是太驚世駭俗,實在是太驚世駭俗!”
“是,王爺。”說完,他在一旁的溫水中洗淨了手,掀開蓋在展昭身上的毯子,就要動手褪下他的褲子開始檢查。
白玉堂一直趴在帳頂上,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的救出展昭,他一直耐心的等待。等待他們都離開大帳,等待最佳的時機。
他聽不真切那些遼人嘰裡咕嚕的不知在商量什麼,但傳到耳中的隻字片語卻讓他捕捉到了耶律宗真這四個字。
遼國的戰王,在他的手裡,自己也吃過不少次虧。也多虧了他,才有了自己的龍麟軍,這支機動性極強的軍隊,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牽制他一向陰狠的偷襲戰法才誕生的。於公,他們是戰場上的宿敵,於私,這人是奪了展昭的王八蛋!壓抑著心中就這麼跳下去把那人大卸八塊的想法,白玉堂隱忍著,等待機會的到來。
等了許久,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只見耶律宗真揮退屬下,獨留下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隨軍軍醫的人。他在給貓兒把脈?究竟為了什麼,莫不是這混蛋給貓兒下了什麼天下奇毒,以此來控制要挾他!
想到這裡,白玉堂內息一亂,氣血衝上頭頂,他正在想要不要下去連這遼狗一起殺了,但又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耶律宗真的名號可和他不弱的武功分不開。
為了便於行事,他把顥金兩刃槍和弓箭都留在了外面,身上只配著從不離身的畫影。自己衝下去,須在十招內取他性命,否則就會驚動其它守衛計程車兵……他打量了一圈,周圍至少也有五十人,再向營帳中看去,那人想對貓兒做什麼!
查木正脫了展昭的褲子,手往下探去想做個仔細的檢查,畢竟這等天下奇事他從醫多年也是首次見到,不禁多了許多好奇和謹慎。但就在他才抬起展昭的腿,卻覺得手腕上一陣巨痛,瞬間跟了他大半輩子的右手已經不知去向,只有一個茶杯大小的血口子噴出無數鮮血,他立即哀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看那人竟似要對展昭做出無恥之事,先前的種種顧慮瞬間被拋在了腦後,他抽出畫影劈開腳下帳頂,人沒落下一柄鋒利的匕首就已脫手飛出,正正斬在查木的手腕上讓他腕掌分家,鮮血噴在空氣中的聲音聽在人耳裡只讓人寒毛直豎,他依著落下勢頭畫影閃出一片寒光就朝耶律宗真人頭掃去。
畫影夾著凌厲劍嘯,白玉堂有七成的把握,耶律宗真是絕不能在這一劍下還能生還……就算不能取他性命,料他也不會在這看似無聲無息的飄然一劍卻蘊涵著雷霆萬鈞的殺招下還能全身而退!
但是,耶律宗真卻躲過了。只見他抽出手中的狼牙寶刀,竟像早已預料到這當頭殺招,硬是把白玉堂用了十成功力的劍招勁氣卸去一半。
兵器交接“當”的一聲,空氣中閃出幾點火星,耶律宗真雖格開致命一招卻也被震得倒退數步,虎口陣陣發麻,險些將手中寶刀飛脫而出。
一擊不成,白玉堂落勢已盡,但他卻反手一掌拍在大帳中一立柱上,將堅實的木料生生震出一道裂紋,借反衝的力道更快的擰起劍招如驚風驟雨般又向耶律宗真疾攻而去。
耶律宗真剛才就已察覺到帳頂上潛伏著一個人,一個武功有可能在他之上的人!
但那人終究是定力不足,不知為何竟會在這一刻洩了真氣,才被自己察覺。
那個人,一定是白玉堂!也只有他,渾身是膽敢隻身獨闖這身在千軍萬馬包圍下的大帳。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果然來了!本王諒你一世英雄確是佩服,也只承認你是能在戰場上與我匹敵的對手,但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突出重圍救走展昭逃出昇天!
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絕不會再讓你有機會走出這個軍營!
白玉堂發現,自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竟然不能專心。他的劍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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