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1/4 頁)
己,一定已經瘋了,為了對玉堂的思念,為了對玉堂兩年來隨時有可能戰死沙場的恐懼……
他知道玉堂的武功高強,強得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強得江湖百曉生的十大高手排名榜上為了把他和玉堂誰排在江湖高手第三的位子苦惱至今,強得,可以從沖霄樓那樣的銅網陣那樣的火藥陷阱中逃出昇天,但是,這是戰場,戰場!他錦毛鼠再厲害也不過是凡人而已,千軍萬馬中,若是他廝殺的累了,若是他碰上從未遇到過的關外高手……若是,他中了敵人無處不在的冷箭……,在白玉堂離開的兩年裡,他每日每夜都被這些恐懼折磨著。他不再是那個可以浪蕩江湖的南俠,不再是那個可以仗劍青天的展昭,每當他思念著玉堂而食不下咽夜不安寢的時候,他只是一個有了牽掛,有了不能失去的生命的另一半的普通男子罷了!所以,他才會在玉堂凱旋迴朝的這一夜,將自己的思念爆發成愛慾的洪水,才會任玉堂與自己在御宴結束前就在花叢中激烈求歡,才會讓等不及回到將軍府的玉堂就這樣在馬背上對自己為所欲為,才會只為了等待玉堂的入侵就已經不可收拾的弄溼了褻褲,才會對玉堂,說出自己兩年前絕對想也不會想到的羞恥話語……
果然只有相思,使人最老……
“貓兒!”心間猛的一顫,白玉堂他不知道展昭說出這句話語的心念,但是他能感受到,此刻那伏在自己身下忍受這對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是屈辱無比情事的人,竟在這短短的兩年間,對自己深愛和思念刻骨至此!
在久別重逢的夜晚,放下驕傲和自尊,主動承歡在自己身下。
白玉堂來不及解決兩人此時的處境,自己巨大的硬物還插在貓兒的體內,飛龍撒開四蹄狂奔的時候就算是平日的自己也要小心謹慎才會制服這發狂的馬王,如今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抱著貓兒防止兩個從馬背上摔下來,也不能控制自己仍然堅硬無比的慾望隨著飛龍雜亂無章的左衝右撞,心疼展昭柔嫩的內壁定是受傷不輕,但是卻在這瘋狂的衝撞中,感受到比以往更深入的契合。
展昭在最初馬兒受驚時毫無準備的被白玉堂猛的大叫出聲後,就再沒發出過一丁點聲音。他知道自己若是在這樣的深夜大叫一定會引來巡城計程車兵……感覺到體內玉堂堅硬肉塊不斷強力的衝撞,他只能咬緊牙關忍耐,忍耐著這幾乎比他曾經經歷過的任何傷痛刑罰都要激烈的痛楚。以往,就算玉堂真的情動不能自己,卻也未曾如此以這不是人力所能辦到的力度和頻率不斷的衝擊那個他身上太過脆弱的部位。
火辣辣的痛楚,在玉堂的硬物深入前所未有深度時頂得他以為自己就要將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的時候,他卻能感覺到自己渴望了玉堂太久的身體,竟因這疼痛產生歡愉。
是的,歡愉!
玉堂的堅挺沒有如記憶中總是準確的頂到自己體內那能讓任何男人慾望崩潰的那一點,只有無邊的疼痛。這疼痛和為了不讓自己被甩下馬背而不得不緊緊夾緊的大腿,竟讓自己的鼠蹊部竄起陣陣難以置信的快感。
那是一種幾乎撕裂內臟的疼痛,但是卻能讓他一次次感覺到玉堂不斷的深入,深入,連那兩個也硬得不行的球體也幾乎已經擠入自己腸道內的深度。這是玉堂的身體,這是玉堂帶給他的慾望,這是玉堂,他的玉堂!無論是痛苦還是甜蜜,無論是快樂還是悲傷,只要是他的玉堂,玉堂……誰說他展昭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此時此刻,他只願在玉堂的身下化作狂亂的野獸,不顧世間的一切,哪怕就在此刻死去,九十九重天下奈何橋,他願為再續今生情緣,等待直到海枯石爛……
“嗯、嗯,嗯嗯……”雙唇被吸得腫痛,舌頭被迫拉入對方口中被不停吮吸,口中的津液被翻攪,奪取,自己同時也嚥下玉堂口中的液體,來不及嚥下的,就順著自己的脖子,濡溼身下的衣袍。
在展昭被吻得眼前發黑的時候,白玉堂終於放開了對他的口唇的桎梏,大口的呼吸著清洌的空氣,他感覺到胸膛上突起的肉尖傳來陣陣刺激的麻痛,他知道,這是玉堂在揉捏著他的乳首……,還有不斷傳來尖銳快感的下體……忽然間,展昭感覺到這次的噴發不同於以往,似乎是從身體更深處的,更強烈的,跟足以讓人崩潰的迸發。
“不,不,玉堂,你不要看我……!”
“貓兒,你忍一忍,忍一忍!”聽到貓兒近乎哭泣的呻吟,白玉堂幾乎就要忘記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野獸再次開始在這銷人魂魄的體內衝撞的慾望。他緊緊的捏著展昭已經漲成紫紅色的慾望阻止他臨近噴發的快感,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