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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的牽絆,是否兩個人如今已是人各天涯,是否,他們心中的情,一個就要永遠的飽受相思煎熬,從此心如死灰;而另一人,永遠在這江湖中做他的錦毛鼠,做他風流天下傲笑江湖的大俠,卻要永遠的失去靈魂中的空洞,永遠也不明白,自己失去的遺落的,究竟是什麼。
他忽然明白,如果此時任展昭離開,他就會失去了他的貓兒,失去那個可以與他月下乘風煮酒論劍的人,失去那個已經融入他的骨血,無意中已成他生命中不能失去的另一半靈魂。
“不,我不放!你以為你是誰,趙小皇帝面前的御貓還是包大人的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叫我放開我就放,那白爺爺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熟悉的痞調子,讓展昭心中一驚。原來這白老鼠,真的只是與自己玩笑罷了……,問世間,真情何在。兩個男子之間,更不可能有如斯情誼。
一切,不過是他白玉堂的又一場“逗貓”的玩笑。玉堂,我永遠也分不清,你究竟是認真,還是遊戲人間……
雖然情深,雖然心傷,但是,展昭畢竟不是女子!
傷又如何,痛又怎樣,他不能向任何人訴說不能向任何人發洩,只能一個人悶在心裡,繼續抗著肩上的道義和責任,繼續忍耐著直到他也不知道何時會到來不能忍耐的那一天。
而這隻該死一千遍一萬遍的死老鼠,竟然還在認為這是一個適合開玩笑的時候?
展昭的心忽的就被心中的不甘與委屈衝擊的不能自已,就聽到白玉堂的聲音:
“貓兒,我確實,不是在與你玩笑!”較之前的痞樣完全不同的認真模樣,讓展昭的心更迷惑。
看向白玉堂的眼中,帶滿打碎的繁星。
白玉堂回望他的眼中,盛滿柔情春波。
“展昭,我只問你:若是我白玉堂今後只願與你天上人間碧落黃泉,你可相信?”
疑惑的看著白玉堂的臉,一臉堅定;疑惑的望向白玉堂漆黑的雙眸,裡面充滿展昭不能理解的東西,但是,那東西卻撞擊著他的心。
“展昭,確實不是你的誰,確實不是你錦毛鼠白玉堂的誰!”展昭的語氣中,竟已帶上真正的怒意。
一個人,就算他的脾氣再好,就算他是江湖上君子之格與俠名同樣遠播的南俠,在白玉堂這三番幾次的顛來倒去的玩笑戲耍之後,哪怕是對他縱有十二萬分的情誼,也是要動氣的了。
“若是我信又如何,不信又會如何?”展昭隱忍著心中的悲苦,難道今夜,就是兩人割袍斷義,人各天涯之時?
盯著展昭幽波流轉的雙眸,白玉堂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痞,笑得風流天下,傲笑江湖。
“是了,貓兒!你確實不是我的誰,”這話,說的展昭心中又是一痛,不禁別開了臉不願再去看白玉堂讓他又愛又恨的英俊面容,卻又被他用力掰過來。
“只不過,你今生,是我白玉堂的愛,是我錦毛鼠的妻!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想不到,這等待了太久的刻骨相思和情誼,就這麼輕易的被白玉堂說了出來,展昭整個人已經愣了,愣在白玉堂的懷裡。
但是,那雙隨著吐露的誓言又開始在他背後上下其手的老鼠爪子,卻讓這讓他不敢相信的話,變得那麼真實!
“不管你信與不信,只要是我白玉堂決定的事,那就沒有任何人能更改!”他忽然一聲怪叫,直把展昭用力的揉進懷中,直把他推的後背撞到青石的池邊,石頭的邊緣扎進他的肉裡,他顫抖著手,自己傻的這一路上,到底在做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圈住的展昭,忽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直笑得身邊的池水起了陣陣不絕的漣漪,直笑得白玉堂看著他的樣子嘴巴大張直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直笑得,兩行淚水終於自他堅毅的唇邊滑過。
“貓兒,貓兒,你怎麼了?”白玉堂何曾見到過展昭如此瘋狂的樣子,立時緊張的把人緊緊的箍在懷中,生怕他氣自己跑了,生怕他受不了刺激瘋了,更怕他,把自己深情的告白當做了另一場傷人的玩笑。
白玉堂緊張的樣子,終於讓展昭止住大笑。
一笑泯千愁,展昭終於笑夠了,靜下來,說出一句不知是在暗指自己這許多年的痴傻,還是怪罪白玉堂太大大咧咧的話來。
“玉堂,我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人世間的人,都如包大人所說,聰明的,有時候偏偏就會在眼前被迷了心竅,而有的不那麼聰明的人,反倒總是能在危及時刻,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包大人?”白玉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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