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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種火辣辣燃燒般的幻覺,讓人即不能憑藉耐力去忍受也找不到痛楚根源,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這無邊的痛中裂成了千萬碎片,卻偏偏不能。
讓人幾近瘋狂的巨痛讓展昭忽然掙扎起來,身下的性器在這巨痛下也已萎縮。他開始用力的推拒身上的玉堂,不算長的指甲竟也在他背後抓出道道血痕,也把他自己的嘴唇咬破,鮮血竟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展昭痛得不行,白玉堂也被他的緊窒和生澀夾的幾乎以為自己的那話兒已經斷了。背後的抓痕讓他知道,此時此刻展昭一定比自己更疼上千倍萬倍,卻仍舊是將所有的呻吟壓抑在口中,他不由得又是感動,又是心痛。
“貓兒,貓兒!你不要夾得那麼緊,放鬆,放鬆……!”用手硬捭開展昭被咬破的雙唇,白玉堂被夾的非常難受。但是他明白,若是自己此時拔出去,只會讓貓兒更痛。
被擠得難受又不敢亂動,白玉堂只能用還能自由活動的一隻手不斷輕拍著展昭的背,幫助他一下一下的深深吸氣,吐氣,直到他的眉頭稍稍平復。
緩慢的,將還留在外面的大半陽莖推進熔爐般的腸道中。裡面腸壁的推拒和褶皺的摩擦,讓白玉堂幾乎就要這樣不顧一切的抽插起來。
絲帛般的輕微撕裂聲傳到他耳朵裡,嚇得他忽然一扭腰就想把已經幾乎全部埋入展昭體內的事物抽出來,卻不想這反倒讓展昭一直忍著的呻吟再忍耐不住,他忽然鬆開口中含著的老鼠爪子,尖叫起來。
“啊,啊,啊……!”現在他,一定已經被玉堂撕裂了。
展昭叫著,手上推白玉堂的勁使的更大,偏偏他的腿卻他下意識的將白玉堂的腰箍的更緊。這下不但沒有推開他,反倒變成了媚惑的邀請一般,引的身上的人用力一挺腰將自己粗長的陽物往展昭腸道深處一送,引的他的尖叫化做一聲聲抽泣的聲音,似乎難耐痛楚,但又夾雜著一絲快感。
這細如蚊吶的聲音,還是沒能逃過白玉堂的耳朵。
貓兒身下的陽具在自己用力的撞到那一點的時候,似又得到新生命力般再度堅硬起來,他就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那處便是貓兒的陽心所在。
剛開始,白玉堂還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小心的抽出,再慢慢的插入,只是每一下,都是抽出半截,然後整根沒入。每一下都準確的頂在令展昭顫抖不已的陽心上,這完全不同於前面被套弄刺激的快感,而是源於身體最深處的,最原始的慾望。但是白玉堂這緩慢的抽插,雖每一下都頂到那個地方,卻只是像輕柔的按摩又像隔靴搔癢,當頂到中心的時候,就泛上來一股尖銳的快感,但是每當這快感要串到全身的時候,就已消失。
反反覆覆的抽插了幾十下後,展昭終於忍不住這緩慢的折磨,主動扭腰迎向白玉堂的陽物。雖然方被撐開的肛口仍殘留著難以言喻的痛,但是陽心處讓他恨不能自己伸手去抓搔的麻癢卻更讓他渴望強烈的衝撞。
不過是幾下極為生澀的扭動,但白玉堂知道,自己的忍耐和堅忍,終於換來展昭對這初情的回應。慶幸自己終於沒有傷害他,慶幸自己終於苦盡甘來!
白玉堂忽然變換姿勢,將環在腰上的雙腿壓向展昭的肩頭,一把扯過一邊被遺棄許久的枕頭塞進展昭腰下,將他柔韌的身子幾乎折成兩段。然後,把自己的陽物忽的全部抽出,看著那因未能及時合上而收縮的小口,再幾乎用盡自己全身力量的衝進去!
這一撞,直撞得展昭眼冒金星。但這一回,還沒等他感覺到痛楚,白玉堂就開始狂烈的進出。
一下重似一下,幾乎都打在他的陽心上。潤滑的精油早已被白玉堂大的叫人驚心的陽物給擠了出去,一進一出間,粗大的柱體上竟夾帶著絲絲斑駁的血跡和半透明的腸液。他的動作狂暴而激烈,不但都頂在展昭慾望的源泉,這個姿勢還頂到了展昭的內臟,讓他以為,自己的胃幾乎要被玉堂頂穿。
激烈的交合中兩個人都沒有言語,室內只聽到交錯沉重的喘息和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聲。
而展昭早被白玉堂頂得重又站立的陽具則挺在小腹上,隨著白玉堂的挺動不時搖晃著碰到他結實的腹肌,分泌出的銀液牽出道道透明閃亮的絲線。
連續不停的抽插了百來下後,展昭以為自己幾乎要再次射出精元時,白玉堂竟就著兩個人還連線在一起的姿勢一把撈起展昭,讓跨他坐在自己大張的雙腿上。
“呀啊啊啊……;玉堂……!”完全沒有準備的,就被白玉堂按在自己的肉刃上,因為身體的重量,進入的無比之深,展昭剛叫了一聲玉堂,就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