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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並不好看,就算他再如何英俊,但失聲痛哭的時候總是有一些不能入眼的。但是此時在白玉堂眼中,這樣一張哭泣的、男人的、展昭的臉,卻讓他的心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歡喜,他只覺得全天下此時的自己就是那個最幸福的人,只是這幸福他只能藏著掖著,因為這幸福讓他很想放肆的大笑,但他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一旦真情流露,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就只能吃不完兜著走了。聰明如他,只能既心疼又滿心歡喜的,把展昭抱在懷裡,不斷的吻著他的耳朵他的頸側他的臉頰,另一隻手不斷的照顧著他那根就算被捆著但仍舊精神抖擻的小兄弟,終於趁著展昭失神的時候,輕輕的,突破了那層最後的關口。
在自己身體終於被完全刺穿的瞬間,展昭一口咬在白玉堂的手腕上,混著流出來的鼻涕和眼淚,並不好看,但是他卻忍耐著接受了白玉堂給予他的一切。不管是痛苦還是歡樂,不管是喜悅還是悲傷,只要兩個人還能在一起,他別無所求。
高熱的內臟包圍著白玉堂的右手,終於全部插進去的時候,他也有些吃驚。他們之前所行房事,展昭能用那個緊緻窄小的穴口接納他那根可以算得上箇中翹楚的陽根已經有些不可思議,難道是因為懷了胎兒,所以這穴內才變得如此灼熱、柔軟和溼潤,竟然連一個成年男子的手掌都能容納……只要每隔幾日如此給貓兒擴張,那麼生產之時就不會再出現難產的危險吧!想到這畢竟是第一次,他的手沒在展昭體內停留太久,稍微轉動一下,都能看到那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輕輕的按壓了幾下腸壁後,便小心翼翼的退出。
當白玉堂的手終於全部拿出來的時候,不單整隻手沾滿了透明的腸液溼滑一片,他和展昭兩個人也和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甚至能看到被褥上被汗水浸透的痕跡。經歷過猶如地獄一般的入侵,身體和心靈彷彿在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合為一體。
若生不能同時,但求死能同穴。
看到自己的慾望和展昭的一樣,軟了,白玉堂心中苦笑,這“美人”恩,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英雄冢啊!
把剩下的熱水搬過來,擦身,再潦草的收拾了一下,蓋上被子,抱緊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展昭……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臉上始終掛著近乎痴傻的笑,他的心中此時正浸淫在沒有黑暗的希望中,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當他吹滅燈燭,當夕陽終於從地平線上落下去的那一刻,這光芒,也一同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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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語,花香,這是一個何其美好的早晨,充滿了江南水鄉氤氳的芬芳,和風吹拂著河岸兩旁的垂柳。過往的行人卻都在這熟悉的清晨裡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原本淡妝素雅的煙雲閣牆頭,探出一大片怒放的花枝,花如烈火,一樹妖嬈。
“十娘……,你看後院,那株海棠從來都沒有開過花,百年老樹,怎麼說開就開,還一夜之間……”
“那株海棠,正好就在倉庫邊上……我去看看!你們,把門關了,今天不開店,休息一天!”水袖一揚,砰的一下就把剛開了一半的大門關緊,眾人心中紛紛猜測,議論紛紛,卻誰也不知道這從來都是嗜賭如命更要錢不要命的老闆娘今天到底是吃了什麼藥。
世人皆信夢,我卻相信夢如人生。
七月流火,火樹繁花。
一陣風吹過,血雨般的海棠花瓣繽紛飛落。海棠花樹下,有一個藍衣的身影……背影挺直得如同一把隨時會折斷的寶劍,隨意束起的髮絲飛揚,墨黑的顏色中竟已摻進幾許白髮。阮十娘並未刻意的放輕腳步,踩著落葉沙沙作響,那人回過頭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展昭的情景。
都說飛花美人,但這轉過身來的,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子,看得出有些年紀,總算面目英偉,可惜的是臉上一道橫亙而過的淡淡疤痕破壞了他的面目。這就是白玉堂那天抱在懷中藏著掖著、心心念念要保護的人?不是美嬌娘竟是個看起來比他年紀還要大的男子,雖說身形挺拔,但異常隆起的腹部莫不是得了鼓脹病?靜靜的打量著眼前沉靜如水的男子,阮十娘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今天過來,本是想看看這個一直藏在自己倉庫中的病鬼,若是好了,那就趕人,若是沒好,那就看看何時能好,是需要繼續尋訪名醫還是到三條大街外的柳濟那兒去訂一副棺材。畢竟,她這兒不是善堂,院子裡大大小小的姐妹和長工加起來百十號人的,都還指望著她的廕庇。白玉堂當年的那點救命之恩,算著這些日子給他吃穿住行還帶抓藥看大夫,就算還清了。她不知道這錦毛鼠當年叱吒風雲後在江湖上消失了好幾年,如今突然出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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