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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戰爭!比起玉堂,自己實在是懦弱了許多……
到了太廟,一行人稍事休整之後,白玉堂和巴陵等人便到臨時改為議事廳的大殿去商議接下來的軍事行動。而展昭,並未在其中。
許是白玉堂知道他心中仍未能完全適應這戰爭的殘酷,且對那個冷血的巴陵心存不滿,所以並沒有讓他直接參與,而是告訴他等著訊息,待將軍策商議完畢後,再依計行事。
心中感激白玉堂的體恤,但又恨自己竟如此的婦人之仁,成了給他拖後腿的負累,不禁怨恨起自己來。
此時此刻,彷彿所有人都有各自必須忙著的事情,太廟裡只有他一個人無所事事且幫不上任何的忙,心中的懊惱越來越甚,索性提了巨闕,轉到後面無人的院子裡,練起劍來。
雖然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七個多月,但是由於吞食了鳳凰血和白玉堂的精血,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再虛弱,丹田中逐漸凝聚起內力,他的武功,確實已經恢復了。只要不劇烈的打鬥,適量的運動,對他和孩子都有好處,畢竟他不是那些孱弱的女子,只有在握緊手中劍的那一刻,才能感覺到自己真實的存在感,才能感覺到自己不會成為白玉堂的負擔。
太廟的後院裡,同樣是一副荒蕪的景象。所有能吃的樹皮都已經被扒了乾淨,只剩下一片光禿禿的石頭立在院子裡。但是這樣一個地方,卻正好成了他練劍的最佳場所。
雙手平舉,託著巨闕,閉上雙目細細的感覺,感覺巨闕的重量,巨闕的每一道弧線,巨闕並不鋒利但是古拙蒼勁的劍鋒。
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的握著手中的劍?
手中的劍,似乎有些陌生。
右腕翻轉,巨闕出鞘,輕靈的挽起一個並不花哨的劍招,熟悉的感覺從指尖手腕傳到心間,曾經爛熟於心的招式一一湧現。
由於巨闕的緣故,他的劍招走的並不像白玉堂一般講究輕靈快速,而是一招一式間都恰到好處、看其普通卻蘊藏著無限的變化和強勁的力道。這樣的招式,也許更適合用在戰場上!
緩慢的將不過十招的劍法舞了一遍,巨闕彷彿也感覺到了主人的歸來,微微顫動著回應展昭。
真氣遊走在劍柄、劍身、劍刃,又從劍尖纏繞著回到手臂上,融入丹田氣海,執行一個小周天後又湧上劍尖。如此反覆幾遍,展昭也已經將同一套劍法舞了三遍。
只是,他手中的劍招隨著真氣的流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漸漸的從肉眼可見直到變成一道道殘影,展昭的腳步也從單純的配合劍招變成了輕功身法,使出來的,是曾經讓他獨步天下無人能及的燕子翻身。
雖然功力不如從前,但翻飛的黑色披風和暗紅色的鎧甲,仍讓他有如神話中執掌戰爭的神祗,廟堂上衣帶翻飛受人崇敬的天神一般。
後院中的劍光越來越盛,劍氣逐漸變成一道道銳利的風刀,砍在園中的石頭上,立時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劍痕。
耳邊風聲凌厲,展昭胸中忽然湧起無限豪情,不禁衝口而出……
越千山, 過大江。
絕天海, 路漫長。
收我白骨兮瀛海旁,
挽我舊弓兮射天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掌聲突兀的響起。
“誰!玉堂?!”看到來人,展昭鬆了一口氣,他收起劍勢,幾步縱躍到白玉堂跟前,一張臉因為方才舞劍氣血上湧,紅撲撲的,一雙黑眸彷彿納入星光般閃亮,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白玉堂,裡面什麼也沒有,就只有白玉堂。
“好詩、好劍法!”儘管從前他早已見過展昭的劍法無數次,更對這些劍招熟悉得不行,但是展昭這一久違的豪情颯爽,英姿逼人……飛揚在半空的墨色髮絲如舞動的潑墨畫,成熟俊朗的臉上容光煥發,掩藏在披風和暗紅色盔甲下的腰身雖然不似當年勁瘦柔韌,但身形卻仍舊矯健得如同一頭豹子,一想到這人是屬於自己的,他不禁看得痴了。
噢!老天爺,你這是在考驗我嗎?!
被展昭這樣單純乾淨的一看,白玉堂的心臟忽然突突的跳動起來。看著那雙溼潤的唇瓣,管不了許多,猛的一把將展昭扯進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
這個吻深刻綿長,但時間卻只有短短的一息而已。白玉堂伸出舌頭把展昭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都舔了一遍,卷著那閃躲的舌頭纏綿了一番,很快就放開了。他舔舔嘴角沾上的津液,捉住展昭握著巨闕的右手,讓兩個人急速鼓動的心臟貼在一起。
“貓兒、我的貓兒!執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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