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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飛龍背上卸下所有的裝備,將火箭圍成一圈插在外面形成一道屏障,再把所有摻了雄黃的火藥,以這夾在兩堵破牆為中心撒了一大圈,濃烈的雄黃味掩蓋了活人的味道。到處都是血腥味的戰場上,顯然鮮血對行屍的吸引力更大,它們不斷的在這四周徘徊,但卻避過了充斥著硫磺味道的這一處死角。
飛龍身上還插著箭,傷口已經被凍住不再流血。它盡職的守護在這死角的外面,警惕的看著四周輕輕的打著鼻息。白玉堂用幾根斷掉的長槍將自己的斗篷勉強支撐成一個僅僅能容納兩個人蜷縮在裡面的帳篷。他把展昭裹著的羊毛毯鋪在地上,又脫了身上的鎧甲,把外套罩住他赤裸的上半身,只露出已經被羊水和鮮血溼的一塌糊塗的下體。
眼下的情況,可真是難為了白玉堂這一個大男人。儘管他對醫理和治病救傷並不陌生,但是對於接生這種穩婆的事,他可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聽過但是卻從未看到過,更遑論是給人親自接生……那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是他捧在心間含在嘴裡的展昭。
“貓兒、貓兒……?”不知所措的撐在展昭身上,身下的人儘管赤身裸體,但是在這雪地裡竟然出了一身汗。
白玉堂輕輕拍著他的臉,人沒有昏過去,但是似乎是已經疼得意識渙散了。
“展昭!展昭!”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但展昭仍然沒有回過神來。糟了,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不但無法生產,甚至連大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沒有猶豫,白玉堂揚起手,照著展昭的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他沒有手下留情,展昭的臉上立即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印記,但人也隨之清醒過來。
“厄……啊……玉堂……、快、孩子、孩子……”
“貓兒!我該怎麼做、怎麼做!”無措的看著展昭,卻見他只是搖了搖頭,一頭大汗的朝著白玉堂露出一個虛弱的笑。
“幫我、幫幫我……”說完他用兩手努力的稍稍撐起身子,抓著一旁飛龍馬背上卸下來的墊子,白玉堂立即會意的幫著他抬起腰,把墊子塞在下面。
展昭的腰部被墊高後,他努力的將自己的雙腿張開到極限,看著白玉堂驚惶焦急的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肚子一用力,下半身撕裂一樣的感覺一下子貫穿全身,他用力的抓緊了白玉堂的手,指甲都已經深深的陷進他的肉裡,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啞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
展昭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他繃起全身的肌肉和力氣拼命的一陣用力推擠後,感覺身體已經要裂成兩半,腹腔內那一團堅硬的東西卻仍舊生生的卡在體內,腸道和穴口是一片火辣辣的撕痛。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白玉堂只恨自己幫不上任何的忙,他只能讓展昭在痛極了的時候抓緊自己的手,完全不去看上面已經被掐得鮮血直流。
“啊啊啊……啊……!!”又是一聲尖銳的嘶吼,展昭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就像天地間的白雪,但他身上的面板卻滾燙得像浸泡在開水裡。
難產……!
腦海裡閃過這兩個字,白玉堂趕緊抬高展昭的大腿,朝他股間看去。只見平日裡隱藏在他臀瓣間那個緊緻的菊穴,如今已是門戶大開,開啟了約有三指的寬度形成一個鮮紅的洞穴,隱約能看到裡面的腸肉隨著展昭劇烈的喘氣抽動著。但本應溼潤的穴口和腸道如今竟沒有太多的羊水,而他臀部和大腿附近的面板都被鮮紅色的液體浸溼了,有的地方甚至乾透了粘著,只怕是剛才他們在馬背上和敵人纏鬥的時候,展昭的產穴已經張開,但是為了顧慮白玉堂所以他一直強制忍耐著,直到羊水流的差不多盡了,但胎兒還沒能滑到產道內。
他努力了幾次,肚子鼓脹的部分一直卡在盆骨的地方,應該是他的盆腔太窄不能像女子那般在生產時順利的讓胎兒透過。而且展昭的產道也是非常狹窄,就算他們之前透過房事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擴張,但卻仍舊不足以讓一個沒有滿月的胎兒透過。
看著展昭乾澀的產道和被胎兒壓迫得高高挺起的陽具,白玉堂是不知道怎麼給一個女人接生,但是他卻知道眼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讓展昭的腸道再自動分泌出腸液,否則拖下去,看著他的出血量和已經有些微微裂傷的穴口,孩子和大人恐怕都保不住了。
“貓兒,堅持住!我幫你,我一定會保住你、保住我們的孩子!”
已經痛得麻木的展昭聽了白玉堂的話也沒有力氣回應,只是努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