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主動提起當年的往事,心中塞滿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傷痛的情緒,都化作一顆顆滾燙的淚珠,滴落在展昭的肩頭。
“玉堂,你怎麼哭了?真傻,這可不像你……,一個大男人哭鼻子,多羞啊?”抬手去拭他眼角的淚卻發現越是想拭去,就落的越多。
“什、什麼?說我哭鼻子?你這隻臭貓,還不知道都是誰害的,害我這幾個月來,就把我一輩子的眼淚給流光了!”發現展昭在耍他,白玉堂乾脆耍賴的就把眼淚鼻涕直接往那人的身上蹭,立刻一件好好的衣服就變成了他白大老鼠的鼻涕巾。
被白玉堂蹭的癢癢,展昭不由得呵呵笑著在躲。但躲是在躲沒錯,只是他躲閃的方向卻是朝白玉堂的懷裡躲,這簡直無異於羊入虎口,讓白玉堂雖停下了咯吱他的動作,卻在懷中人的唇上偷了好幾個吻。
“那你……,為什麼後來又一定要在得知包黑……啊不,是包大人即將出使遼國後,就一定要在熵陽城見他,就不能等到回去了?你可知道那時候我,那時候我好不容易在遼國韃子的隊伍裡找到你的時候,看著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還以為你已經……要不是知道你還活著,我們現在,就在閻王殿裡做了對亡命鴛鴦!還有,孩子的事,你為什麼瞞著我那麼久,啊!?”狠狠的在展昭的嘴上一陣亂咬,滿意的看著他的雙唇終於有了淡淡的粉色,才一臉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就給你繼續的樣子瞪著還在喘氣臉頰也染上薄紅的展昭。
“我以為……,我以為那時候我會死,我抱著今日睡過去也許明天就再也醒不過來的心情,想在最後的日子裡,見見包大人,玉堂你知道我從很小就沒有了親人,所以包大人對我,就像是我的父親。而那個時候,就算我告訴你我肚子裡有孩子,那又能怎麼樣呢?”
“我怕你唾棄我,怕你不相信我說我噁心,怕我的蠱毒根本無從醫治,就算是現在,我也害怕我隨時會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去,所以我寧可瞞著你,能瞞一天是一天,哪怕等哪天終於瞞不下去了,也許那天就正好是我死的時候,我想,我還能幸福的死在你懷裡……”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不顧自己臉上的淚水蹭得展昭一頭一臉,白玉堂胡亂的吻著、親者,吻著這個讓他心疼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人,親著他臉上淺淺扎人的鬍渣確認他活著,好好的活在自己懷裡而不是已經拋下他到了他所說的那一個冰冷孤寂的黑暗中。
“好,不說了,不說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裡,去尋找我們真正的家……咳咳、咳咳!”
“貓兒,你累了,再睡會。我現在就出去找馬車,我知道一個地方,是我熟識的 。”扶展昭躺下,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白玉堂輕手輕腳的帶上門轉過身離開。
左腳才踏出門口,白玉堂心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過頭……
昨夜的風雨洗淨天空,初升的太陽把展昭籠罩在晨光中,平穩而淺薄的呼吸顯示出他又睡著了。一呼一吸間拂動鬃邊白色的髮絲和他臉上短短的絨毛此時被光芒染成一種淡淡的金色,金色光芒中浮塵靜靜無聲起舞,一切安靜的就像一幅畫,一幅世界上叫他怎麼也看不膩發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和一切守護的畫。
仔細的用雙眼描繪著展昭墨雲飛瀑的青絲和點綴其上的飛霜雪白,堅毅的眉角高直的鼻樑,還有那張吻起來有那麼一點乾燥,有那麼一點粗糙卻讓自己愛不釋手的唇……從上到下,再從下至上,深深的將畫中人印在眼底,笑意爬上眼角,終於滿足的帶上門,縱身躍上宮牆朝熵陽城中急奔而去。
陽光,漸漸從展昭的臉上移到他的胸口,從讓人想偷得浮生半日閒得溫暖變成耀眼的白光,將牆邊水盆中的粼粼波光折射到褐色的蚊帳上,閃爍不斷的光刺激著展昭緊閉的眼瞼,經過幾個時辰的回籠覺後他終於得到較為充足的休息。
昨天夜裡,在玉堂再一次去偷藥的時候,他的傷再一次發作了。那一次比一次更難以忍受的劇痛讓他明白,腹中那個不該被留下此時卻備受期待的孩子,也許在他降生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生命耗盡的時候。甚至有可能,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幻夢,這霸道陰狠的蠱毒,還能讓自己活到那一天嗎?所以,他怕了,害怕不能和玉堂一起騎著馬直到太陽落下的地方停下來。
包大人遲遲未到,玉堂也沒有打探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遼宮內一片風平浪靜,也許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坐困愁城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索性離開這座森嚴的牢籠,才能找到轉機!
日光顯示著時辰已至晌午,白玉堂就算是去租輛金車銀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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