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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頭痛。他呆愣了一會兒準備下床,拿起靴子往腳上套的時候,忽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手腕上貼著那“妙手回春·一貼膏”;而膏藥的效果,已經從被右手揉過的肩膀、腰身得到了證實。路小佳回想了一下,完全想不起這貼膏藥是怎麼被貼到他手上的。
恰好這時姬冰雁端著飯菜進門,一打眼就看見了拿著靴子苦思冥想的路小佳;登時心中又驚又喜。他睡醒午覺後,給路小佳清理乾淨了身體,便注意到了路小佳的膏藥。為了防止路小佳亂用起到反效果,他將這貼膏藥拿給了葉天士,讓葉天士判斷一下這藥療效如何,是否對於路小佳的患處有用。葉天士研究了一會兒只能辨別出其中的幾味藥,至於這膏藥是如何調配成的,製作步驟又是怎樣,他全無頭緒。當下他就有些見獵心喜,要把這膏藥拿回去細細琢磨一番,幸而姬冰雁態度堅決,知道這膏藥對路小佳的骨傷有好處後就將膏藥收了起來。葉天士為了再碰碰這膏藥,得知這藥的確切療效,親自過來給路小佳拆了先前的包紮,把膏藥貼到了路小佳的手腕上。
姬冰雁驚的是那膏藥竟有如此奇效,治癒路小佳的速度簡直駭人聽聞;喜的是路小佳的傷有了起色,看起來並不像葉天士預計的那樣不樂觀。
他將飯菜放到一邊,走到床前,將路小佳手上的靴子拿過來放回地下,坐在路小佳旁邊,攬著路小佳的腰抱住了路小佳。
路小佳這才意識到姬冰雁已經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已經知道了他的手傷痊癒這件事。他不由得有些忐忑,因為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如此不合常理的狀況是怎麼發生的。說起來,他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不合常理。他嘆了口氣,也抱住姬冰雁,將頭埋在姬冰雁頸側,決定靜觀其變。
“手很痛嗎?”姬冰雁聽到路小佳嘆氣,捏住路小佳的下巴抬起路小佳的臉。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猜忌,坦坦蕩蕩地望進路小佳的眼睛裡,一如他對路小佳的感情,充滿了信任,沒有半點動搖與懷疑。
“不是手疼。”路小佳湊上前親了親姬冰雁的嘴唇。這樣的姬冰雁實在太讓他心動,可同時,他又不由得歉疚。他害怕他的隱瞞會讓他們的感情受傷,有太多次的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他閉了閉眼睛,內心的掙扎從不停顫動的睫毛輕易地傳遞給了姬冰雁,所以當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姬冰雁的時候,他就被姬冰雁堵住了嘴巴。
姬冰雁在路小佳唇上肆意了一番,咬了咬那被他吮的豔紅的唇瓣,道:“寶貝,我從來沒有猜忌過你,而你並不用覺得不安。我也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過你,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不知該從何說起,又不知如何才能讓事情顯得不那麼怪力亂神。你剛剛是想要把一切都告訴我,是嗎?”
路小佳點點頭。
“小傻蛋……我很高興。”姬冰雁將路小佳抱緊了一點,用自己的臉頰磨蹭路小佳的臉頰,“這樣吧,等到你忍不住懷疑我,想要我對你毫無保留,吐露一切隱瞞了你的事情的時候,你再來告訴我一切好嗎?到了那個必要的時候我們再開誠佈公。”
路小佳歪了歪腦袋,又點了點頭。
“那先來吃飯吧,吃完飯讓葉天士看看你的傷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不要!”這下路小佳不點頭了,搖頭搖得像是個小撥浪鼓。
“為什麼?”姬冰雁彈了一下路小佳的額頭。
路小佳有些頭暈,倒下來躺在姬冰雁腿上,仰臉看著姬冰雁:“你能理解我,是因為你被我迷得七葷八素,葉天士怎麼可能不刨根究底?從他的種種言行舉止來看,他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醫學狂人。醫學狂人遇到這麼奇葩的素材會不心動?”
路小佳說著指了指自己,繼而誇張地道:“你要是讓他給我診了病,只怕哪一天我就被他大卸八塊解剖了弄成切片研究去了。姬冰雁,沒了我,你就要孤獨地過一輩子了。”
“他不會的。”姬冰雁雖然聽不懂解剖切片云云,但最後一句話懂了,他動了動腿,讓路小佳躺得更舒服些,“他也不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路小佳撇撇嘴,“你是不瞭解這些科學怪人,他們是為了科學可以獻出一切的,就像你為了錢可以機關算盡。說到這裡,我怎麼從不覺得你像鐵公雞?你是愛錢,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的每一枚銅板都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每逢旱澇災害也開過米倉,欠債的人有了難處也不會緊緊相逼,朋友們求到門口沒拒絕過一個……他們到底為什麼叫你鐵公雞?”
“原來我在你心中是個君子。”姬冰雁撓撓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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