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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現實,他寧願催眠自己精神戀愛至上。
如今姬冰雁竟然自己給自己下藥,只為逼迫他表明一個態度。姬冰雁到底還是知道了,是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提前問問我?”路小佳聲音顫抖,心頭亂成一團。
“夫人,”姬冰雁的這聲輕喚恍若嘆息,“我不想你繼續折磨自己,也不想你繼續折磨我。你的苦處我都知道,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你不介意會吃了藥才來找我?你是不是嫌我的身體噁心,怕自己到時候沒有反應?”路小佳的理智已經全部下線,他只能憑著本能和姬冰雁對話。
“你怎麼這麼想?”姬冰雁皺起眉,托住路小佳的屁股使了個巧勁,抱了路小佳的雙腿分掛在輪椅扶手兩側,親密無間地摟住路小佳的腰肢,“你不知道酒壯慫人膽嗎?我不給自己下藥,是怕最後捨不得逼你,什麼都不敢做,讓我們的關係繼續僵持在原地。你跟只小烏龜似的,一廂情願地縮在殼裡,覺得外面盡是腥風血雨,從來也不肯相信我對你是真情意。”
“我……”路小佳咬了咬下唇,“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自己。姬冰雁,你這麼好,你值得更好的。”
值得更好的人。值得更純粹也更長久的感情。
他的話語中已帶了嗚咽,緊緊摟住姬冰雁的脖子,單薄的身子如同一片風中的秋葉。
“你就是最好的。路小佳,我喜歡你。”姬冰雁掰過路小佳的頭,先咬了一口路小佳的下巴,接著輕輕吻上路小佳的唇。
他溫柔地親吻著路小佳,一手鉗制著路小佳的腰以防他栽下輪椅,一手探進了路小佳的衣裡。他的手是溫熱的,所過之處卻勢同燎原。
“唔……”路小佳輕吟一聲,睜著眼睛瞧著姬冰雁極近的面孔,眼睫上沾了細碎的淚滴。
“瞪著眼睛做什麼?”姬冰雁轉而去親路小佳的眼睛,同時一手悄悄下移托住路小佳的屁股,一手逗弄著路小佳胸前的紅珠,站起身來幾步走到床邊,將路小佳壓到了床上。
路小佳一時並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雙腿下意識地緊緊纏住姬冰雁的腰,臉色茫然無措。他任由姬冰雁親吻過他的額頭,眉梢,眼睛,鼻尖,完全不知是不是該開啟自己。
姬冰雁安撫著路小佳,悄悄將路小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乾淨,然後跪起來俯下身子去含那個小巧精緻的玩意兒。
路小佳被姬冰雁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一驚,差點尖叫出聲,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淚珠終於不受控制地潑灑出來。他忍了太久。無論是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時候還是被|乾脆地放棄的時候,他都沒有哭。他清楚路小佳生而命苦,福緣淺薄,無論是天倫親情還是鶼鰈愛情都與他無關。他小心地掩藏著自己的害怕與孤單,苦中作樂地不停運用精神勝利法,暗示自己什麼都不會屬於自己,沒有得到,沒有失去,沒有傷心。可是偏偏有一個人願意寬厚地包容他所有的不堪,願意在這冰冷的世界裡給他一個依靠。姬冰雁精心細緻的吞吐,簡直要把他逼瘋。那在他心中增長的情|欲,與生理性的快感無關。
天閹者,不生前陰,即有而小縮,不挺不長,不能生子。
路小佳那裡十分小巧,姬冰雁含著並不費力,他溫柔地討好那小東西,傾盡所知去伺候它,但那小東西還是蔫頭耷腦地呆在他的嘴裡,軟趴趴的沒有任何動靜。姬冰雁雖然費心去查了些相關資料,知道路小佳這種情況是天生的,半分強求不得,可真真面對了,心中實如鈍刀割肉,雖未見血,已然痛極。同是男人,姬冰雁怎麼會想不到這麼多年來路小佳的難堪?他看著路小佳眼角不停淌下的淚,有一刻都要怨恨天道不公。你那麼多地方都對這孩子吝嗇已極,因何連一具健康的軀體也不肯施捨?
“寶貝兒,別哭。”姬冰雁又舔了舔那團軟肉,整個壓回路小佳身上。他的聲音喑啞而低沉,在這一方小小的空間裡尤為勾人。他一點一點吻去路小佳臉上的淚,一顆心要被這淚水泡壞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嗯?”他悉心哄著自己的情人,意圖轉移路小佳的注意力,“其實……”
他的氣息盡數吞吐到路小佳耳畔,路小佳還是拼命飆著淚,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其實我的腿沒事兒,寶貝想用哪種姿勢都能得到滿足。”
路小佳的眼睛倏然瞪大,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姬冰雁的意思,照著姬冰雁的臉頰就是一口:“你一直都騙我?”
他完全不解氣,就著嘴裡的那口肉磨了磨牙,陰森森的語氣讓姬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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