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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和蠱則是黑巫中的常見手段。一般來說,詛咒是藉助語言的力量來達到懲罰施術者仇人的目的,巫術需要媒介,大多是用施術者的鮮血。然而還有一種,由第三方施術,以受術者至親血脈的性命為引實行咒縛,被咒縛的那方將永遠以施術者所限定的形態存在,肉體被毀靈魂被縛,永不超生。”
“所以,”我若有所得的摸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其實黑將軍的兒女是被人下了咒縛,而他們的娘則作為媒介而死去?”
張起靈“嗯”了聲。
“只能以施術者所限定的形態存在……那麼,傳說中的青白大蛇,或者——”我指了下河水:“那搞不清到底是啥的河神,很有可能真的是那倆悲催的娃?”
他沒做聲,不過看錶情是預設了。
“小哥,你方才在水裡看到了什麼吧?”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潘子開口問。
張起靈聞言看了他一眼,眉峰動了動,隨後說:“是,我看到了一個石頭做的蛇雕,埋在河沙裡,只露出半個頭。”說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那腦袋直徑差不多有一米,可是我和胖子第一次下去的時候這石雕是不在的。”
胖子點頭表示贊同。
“或許是你們沒注意?”我不確定的說。
“不會,這不重要,那東西也許是活的。”
“活的???”我們相顧愕然,“你不是說那是石頭做的嗎?”
“是石頭,可我身上的這道傷也是那東西弄出來的。”
“你之前說沒看清楚傷你的是什麼。”我看著他皺眉。
他不語。
我對這人這副德行十足的頭疼,其實轉念想想也明白了,先前不說八成是怕我們擔心,以前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也是能自己解決就先解決掉,可為什麼現在又說了?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疑問,他又道:“那個石雕,是入口。”
……我必須得承認自己被繞暈了。
“我說小哥,你一會說那是石頭,一會說那是活的,一會又說那是入口,這忒玄幻了咱大老粗聽不明白你瞅著能不能給解釋看看?”
胖子一臉苦逼像,看來被繞暈的不止我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哦耶我來更新了~~
【章十八 蛇口】
張起靈沉吟了一會,說:“那尊石雕,應是聞到活人的氣息就會化身活物噬之,我和胖子身上有常年浸染下來的死氣,所以它沒有在第一時間活過來,但也僅僅只是遲緩了它的感官。”
“鑿石為穴這種葬法,必然會有個入口,因為有滔滔河水的掩飾,入口較之於地底墓反而更為明顯。可我四處看過了,沒有任何痕跡,唯有那尊石雕,它嘴部張開時,恰好能容一人透過。”
“所以,那就是入口。”
這想法可真夠……怎麼說,匪夷所思?
聽完解釋我們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也是,誰樂意鑽到一巨蛇的嘴巴里還要往深處鑽?我是沒看到河底那些屍骨,可這身旁還擺著一干屍呢,誰都不願意步其後塵。
“小哥啊,”胖子斟酌了一下開口:“你也看到了,河底下那些個八成都是你口中那怪物造的孽,既然那玩意兒聞到活人的氣息就會醒來,咱雖說經常和死人打交道可本質上還是個活的,這斷沒有往蛇口上湊的道理不是?”
“我的血能克它。”
啥?這都能克?這血未免也太好用了點。
按照張起靈的意思是,我們一起下水,等把那東西誘得張了口,他的血能暫時壓制住使其變回石頭,我還有胖子潘子則要趁這個機會鑽進蛇口,而他最後一個進來。進來後先止血,沒了血液壓制石雕會再次活過來,見不著人也不會一直傻張著個嘴,等它把嘴巴閉上了,繼續放血,直到我們安全離開蛇腹。
這計劃聽起來容易又簡單,從頭至尾都是張起靈的事,我們三個幾乎啥事都不用做,可問題是他真當自己的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是不是?又不是水龍頭這人身體裡的血液損失若是超過百分之三十是會危及性命的他到底有沒有點常識?!
“我不答應。”
他眼神淡淡的看過來:“放棄,或者,聽我的。”
我噎住,輕易放棄自是不願的,可是,我更不樂意將他置於險地。
正準備再次堅定立場,他忽然問:“吳邪,你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小爺擔心你受傷擔心地要死,你說是怎麼回事?小爺自個兒都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話被這個問題給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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