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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貴雖貴,可質量著實不錯。
這裡是個約兩平米的土坑,離我掉下來處差不多隔了五米,輕易是爬不上去的。
暫時收了往上爬的心思,我拿著手電四下打量,順著手電的光,可以看見土坑的四壁上分別刻有四幅浮雕,這些浮雕的手法相當粗糙,頗有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味。
就是說,需要你連蒙帶猜的去理解。
好奇心噌噌冒出,我湊上前,細細觀察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今天沒打算更的,可是我心血來潮還是更了……OTZ……
【章二十三 旦夕】
才剛打量一眼,頭頂就傳來很不妙的動靜,奶奶的這聲響小爺我太他媽熟悉了,機關發動時不都會來這麼一下麼?
抬頭一看,就看到頭頂那塊大理石地磚正在緩緩下壓,朝著我的那一面上佈滿了長而尖的尖錐,被手電的光一掃,折射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森寒光芒。
就說這坑裡怎麼這麼太平啥玩意都沒有,原來真正的殺招在上頭候著。
若是真讓這大理石地磚給壓下來,就算爺有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也逃不過被紮成血窟窿的命運。況且這地磚還不是一下子掉下來,而是不緊不慢的下降,擺明了是要將掉入陷阱的獵物生生給折磨死。
我此時只覺得無力,心裡將那完全不按理出牌又心思歹毒的機關設計者罵了個狗血噴頭,可罵歸罵人早已作古不知幾百年了,這會還是得自個絞盡腦汁想辦法自救。
於是問題就來了,這小土坑橫豎也就這麼大點地方,躲是沒地方躲的,可要我就這麼坐著等死,那是怎麼都不能甘心。彎腰找到那把和我一同掉下來的匕首握在手裡,望著不斷逼近的尖錐,我束手無策。
張起靈,你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其實我們每人都有配備一臺對講機,可自從踏入這該死的地宮,那東西就失了靈,任你怎麼折騰都不給反應,只能淪落到揹包底層不見天日。
現在翻出來弄了半晌結果還是一樣,果然抱不得僥倖心理。
手電隨意亂晃,明亮的光打在對面的土壁上,我下意識的看過去,這回看清了,那滿滿一壁的浮雕全部都是拳頭大小的佛像,很整齊的一層疊一層,直看得人眼暈。
嘿,誰這麼無聊在一土坑裡花費精力雕這麼多佛像?
我滿肚子不解,卻也沒心思想太多,滅頂之災迫在眉睫,誰還有興趣去關心那些個彎彎繞繞?然而那一牆的佛像始終在我視線範圍內打轉,沒一會就鬧得我滿心不耐,都說佛祖普度眾生救苦救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會眼見著小爺將有性命之為,咋就沒見來救救我的難?
本來心情就憋悶,這想法更像是一桶油全數給潑到了火上,瞬間就是潑天燎原,我一時怒從心頭起,照著那一壁浮雕就踹了過去。
沒成想,那土壁竟然薄得跟層紙一樣,被我踹出一個洞來。
啊靠,真的假的,是不是這麼不頂事啊?
我不信邪地照著其它位置再踹,事實證明方才那一腳純屬狗屎運,這就碰壁了不是?我哀嚎一聲蹲下身,十指連心那叫一個痛,險些就給飆出淚來。
抬頭瞪向那個洞,餘光卻瞟見裡頭貌似擺了樣黑乎乎的東西,我疑惑地伸手進去,指尖觸到一個冰涼涼的物體,趕忙將它掏了出來。
是一把弓,哦不,嚴格來說,應該是一把弩。
一把手弩。
當年爺爺在世時對各地的名貴木種多有研究,我在耳濡目染之下也略懂一二,若是沒看錯,這把弩的弩身是用堅硬的山桑木製成,弩梢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心材,馬面牙發則是青銅質地,而弦是由數股堅韌麻繩擰成。
看它的材質和樣式,倒是很像宋朝時發明的神機弩,又稱神臂弓。
只不過體型比起史料中所記載的要袖珍不少,《宋史·兵志》中有言“弓之身三尺有二寸,弦長二尺有五寸”,而我眼前這把充其量也就只有我的小臂長,也沒有蓄力需要藉助的足蹬。
神機弩的攻擊力相當驚人,《宋史·兵志》所載“箭木羽長數寸,射三百四十餘步,入榆木半笴”,當然也有另一種說法,《夢溪筆談》中的記載是二百四十餘步而非三百四十,但是不管是哪種,都足以令人瞠目。
畢竟按照宋制,二百四十步相當於三百七十米,三百四十步更是達到了五百二十米,如此驚人的數字使得後人多對此抱著懷疑的態度,認為這些資料純屬古人誇大。
要知道,一把普通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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