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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斷張起靈就直接往下墜,胖子還以為這次鐵定沒救了,沒成想那悶瓶子在水上借力,居然硬生生躍過了剩下的一半路程。
我瞠目結舌,表情不用看就知道定然蠢得厲害:“我說,你練輕功?”
“小哥,你那一下子是什麼功夫?水上漂?燕子飛?”胖子也上來湊熱鬧。我聞言很無語,你真當這是武俠小說呢。
“輕身術罷了,而且我幼時曾浸泡過丹魚之血。”
“天真,丹魚是嘛玩意?”
“‘割其血塗足,可履水如平地’,是寶貝。”我想了想,憑著不怎麼深的印象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說起來,有看我文的姑娘去了7月30號南京的盜墓Only麼?
【章三十六 失而復得】
胖子長吁短嘆,只差沒捶胸頓足來表達內心的各種羨慕嫉妒恨,不過這悶瓶子也當真一身是寶,丫簡直就一大型活體寶庫。要知道,丹魚和橫公魚一樣,可不是什麼隨處都能見到的生物。
至於那個輕身術我倒是一點都不羨慕。男孩子多半都曾有過江湖夢,我也不例外,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夢想著自己能夠成為一代大俠,就像李太白那首《俠客行》裡寫的一樣:“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因為自己家裡頭的情況和普通人不盡相同,爺爺也認識不少奇人異士,想要學習功夫並非難事,但是等我瞭解了為此所要付出的艱辛與努力後,很沒出息的退縮了。
沒辦法,那實在不是人過的日子,我覺得自己那條小命絕對經不起幾次折騰。
古人云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張起靈能有今天的身手,定然是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血汗。
潘子的問話被突發事件打斷後沒再繼續,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頭痛,這事總得和他解釋,不然等回去後和三叔一說,那我的好日子就徹底到頭了。
算了,這事先放一放,眼下還是別分心思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比較好。
向前走了兩步,忽然覺出些異樣,眼睛雖是看不見,但仍然能感覺到光暗的變化,我感到有層漫漫金光穿透眼皮薄薄的面板直接覆上眼球,那光溫暖平和,沒有絲毫侵略性。
“那是什麼?”我狐疑停下腳步,側臉看向光源所在。
身邊的男人最先反應過來,他快步上前,折回身時那金光也一併逼近。
“蔓金苔。”他的語氣裡帶了幾分難得的輕快,我詫異極了,不知這種名字很好聽的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能讓他心情大好。
“看起來像是一種苔類植物啊,亮閃閃跟螢火蟲似的。怎麼小哥,難不成這也是寶貝不成?”
“不是。”張起靈否認了,“吳邪,把你灌的那壺水給我。”
“哦。”我拿出水瓶遞給他,好奇地問:“你要做什麼?”
“蔓金苔又稱夜明苔,最早記載始於晉朝。這種植物本身除了好看和會發光外並沒有其它特別之處,但若是和石湖水浸泡在一起就能夠產生奇特的效用。”不等我們提問他繼續道:“橫公魚生於石湖,石湖水恆冰且可以祛毒,但作用甚微,只有和蔓金苔一起使用,方能起到祛毒療傷的功效。”
“啊?”我有些懊惱,“早知道剛才多裝一點水了,然後可以採一些這種苔帶回去。”
“沒用的。蔓金苔是極稀少的苔類植物,現在應該早已絕跡。吳邪,眼睛張開。”
我照著他的話把眼睛睜大,冰涼的液體緩緩滴入眼中,我被凍得抖了抖,下意識地就想閉眼,結果眼皮被人撐住。“忍一忍,別閉上了,馬上就好。”
於是只好咬牙耐住這股寒意。
眼睛本來就是很脆弱的器官,被這一刺激真是難受得不得了,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溢位,順著眼角滑下。過了好半天我才聽到張起靈說“好了”,當真如蒙大赦。他伸手蓋住我的雙眼,道:“現在可以閉上了,暫時不要睜開。”接著有什麼東西被送到嘴邊,“剩下的喝掉。”
我掂了掂大約還有小半瓶,嘗試的喝了一口,蔓金苔有種很特殊的香味,有點像薄荷和甘草的混合體,清清涼涼還帶點淡淡的清甜。老實說,還蠻好喝的,就是水太冰了,感覺從食道到胃裡都凍出了層冰渣。
不敢喝得太急,我費了點時間才把瓶中的水解決完。張起靈讓胖子和潘子先去看看那玉門是否有什麼貓膩,而他則把我拉倒,讓我枕在他腿上,雙手揉按上我的太陽穴。
這姿勢親暱又曖昧,我很不自在,手肘撐地想直起身子,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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