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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可以說得上是栩栩如生了吧,這千紙鶴好似活鳥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展翅翱翔一樣。
千紙鶴的頭部同樣有一顆玉珠,不過它並沒有像佐助的六芒星鎖一樣,裸露在外,它整個存在於千紙鶴的頭部之內,被玉整個包裹著沒有絲毫放進去時的痕跡,這真是神奇,微微晃動能傳出細微的“叮噹”聲,聲音如風鈴一般清脆。佩戴時能看得到千紙鶴的振翅過程,從展翅的狀態到畢翅上鎖,神奇而又富有寓意,令人喜歡的緊。
鑰匙碎時清脆的聲音,如同風吹風鈴,動聽短暫令人回味……
再再到了最後,族中的那些長老們也都來了祝賀,只是我不喜歡他們,因為他們看我的眼神,不,是看著我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工具一樣。
第六章
時間如白駒過隙,我漸漸地長大了,懂得東西也多了起來。哥哥八歲那年,我們三歲,他開了寫輪眼,成為了族內族外引人矚目的天才,我們則成為了他開啟寫輪眼的“墊腳石”。長大了之後呢,我就在想,或許那年雲隱暗部潛入族內劫走佐助時,長老會未必沒有干涉其中。
【注:長老會,宇智波長老會】
嗯,佐助三歲那年被劫未遂,日向家的小姐也被劫未遂,但族群的差異導致了結果的大不相同。宇智波一族“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口說是雲隱暗部劫走宗家二少未遂,二少受驚未醒,大少帶回來的屍體上雖沒有明顯的證據,但也令雷影不敢對宇智波一族輕舉妄動,最後的最後事情不了了之,但是族內與村子間所存在的隔閡又上了一個檔次;日向一族就不同了,見了好欺負的,雲隱的囂張氣焰更上一層樓,硬是要日向一族交出族長,結果就是把分家之長——日向日足之弟,日向日差的屍體被交了出去,日差的妻子在此後不久隨夫而去,獨留幼子在於世間。
“人心惟危……木葉已經不是曾經的木葉了,”父親感嘆道,“根部腐朽了,就算再枝繁葉茂也挺不了多久。現在,唉……”
我清楚偷聽父母間的對話是不好的,但還是忍不住駐足傾耳以聽。
“富嶽,”美琴小聲問著,“族內真的決定要……嗎?這已經不能再變了嗎?畢竟這種事情……”
“決議中族長雖然有兩票的權利,但是相比之下還是長老會人數多,寡不敵眾,我也是頗為無奈啊。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為了孩子們的將來,為了讓家族生存下去,身為族長的我也必須身先士卒。”
“啊,我理解的……我……”美琴猛地回頭,“誰在那?!”
剛準備跑掉就被抓了包,被母親託進房間。我心中惶惶不安,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爹媽,低下頭手背在身後,手指幾乎都快被我打成了一個結。富嶽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美琴向我拋過無數個擔憂的眼神,我知道就算父親再疼我我也一定會受到嚴重的處罰,因為這是一件天大的事啊——
家族……要參與政變……
“佐空,把頭抬起來,我富嶽的兒子不能向任何一個人低頭!”我顫巍巍的抬眼,對上父親鮮紅的眸子,那是不同於我的眼睛的鮮紅色,似遇血而生一般。我見過幾次這樣的眼睛了?第一次是在我流血淚的那日,第二次是佐助被劫走的那日,這第三次……我看到了父親的憤怒與深埋的無奈與嘆惋,
“佐空,不要把你剛才聽到的任何一個字透露出去,任何方式都不允許。”父親嚴肅的說,“即日起到政變成功那日,我不准你踏出家族半步!這就是你的懲罰,佐空,你將被軟禁,我以族長的名義剝奪你自由的權利!”
“富嶽……!”美琴焦急地叫道,“佐空還小,這麼做……!”
“他不小了,如果作為普通人他明年就可以入忍校了,更何況他是我宇智波富嶽的兒子!”說完他甩袖離去,不再回頭看我一眼。我失神的望向腳旁的榻榻米,眼中沒有霧氣,呼吸平穩到不行,心中空白一片,腦海裡只剩下父親離開時的背影。
“沒事的,空。”美琴走到我身邊,蹲下身摟住我,她覺得我是被富嶽嚇到了,不停地輕拍我的背脊,“媽媽回去跟爸爸說的,媽媽會給你求求情的,沒關係的,空……”
空洞的看著這個世界,一切都似乎是血紅色的,天空是紅色的,太陽是紅色的,自己亦是紅色的,硝煙瀰漫戰火橫飛,悲鳴與怒吼交織,令人熱血澎湃……這是怎樣的場景?或者說,為何我會知道這樣的場景?茫然無措,就像自己一人行走於屍橫遍野的戰場上似得,走著走著竟在前方看見了一個酷似父親的冰冷的屍體,似有東西不自覺的流下了,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