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到吹一點風就感冒的地步,好歹我也是個宇智波。我這麼想到。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上午家裡沒人,發生什麼了麼?”
“沒有,”我脫口而出,但又很快的否決了,“……大概吧,其實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上午挺閒的,所以就在走廊上睡了一覺。”
“……我去拿體溫表。”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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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你今天身體很燙你不聽,這不是發燒是什麼?媽媽說過多少次了,在走廊上睡覺會發燒的,你就是不聽!”他抱怨著把擰乾的涼毛巾放到我的額頭上。
“……抱歉。”我拉了拉被腳,撇開頭不去看他。
“下次難受早點說,都燒到三十九度多了,我去找媽媽,你好好的在這兒躺著……”
“別!”我急忙攔下她,“媽媽今天忙的太多了,就不要打擾她了。”
“你都燒成這樣了!”
“小佐助,”我扶著額頭上的毛巾坐起身,“陪我聊會兒吧,別把我一個人仍在房間裡……”
“那你的燒怎麼辦。”
“捂會兒被子就好了……”
“真是亂來!”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回床上,拉起我的手不再言語。
“小佐助,”我說,“我今天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人,一個長得漂亮的人,漂亮的就像個女孩子……”我緩緩的向他敘述著我腦海裡的一段故事,但這段故事卻意外的令我記憶猶新。在一個區別於這個世界建築的地方,有著一個長得很漂亮的人兒,他留著黝黑的長髮用紅色的細麻繩紮在腦後,我看不清他的臉,但透過路過他身邊的人就可以推測到他吸引人的樣貌。
那個人站在石鋪的馬路上,他穿著我所不熟悉的服飾(請想象一下民國時期西式的黑色風衣以及頭上戴的黑簷帽)四處打量著那個城市,他手上提著一個皮革做成的公文包,包內的是老式的膠捲相機和一大疊入職公文。
這個人剛從海外留學歸來,回到這個已被外國侵略的不像樣子的國家。大馬路上外國的軍人、商人、群眾隨處可見。說什麼是幫助國家復興,這明明是赤裸裸的打著和平幌子的侵略殖民。這個人想到。他整理了下衣襟,走入那座德式的老建築。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
'是。'
'國民黨情報部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地方,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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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敘述的自然不可能和夢境一模一樣,小佐助一邊聽一邊點頭,小小的孩子卻偏偏有了些大人的神韻。小佐助等了半天,發現故事並沒有再進行下去。他回過頭看著身旁的我,卻發現我已經睡著了,他俯下身用唇貼著我的額頭試了下溫度,感覺比起剛開始好了不少就放下了心,笑著整理好被褥躺在我身邊,緊緊摟著我,漸漸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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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佐空!你們昨天又都蹬被子了,這麼高的溫度是怎麼回事!”媽媽當著我們的面甩了甩手中的體溫計,“三十八度啊,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的抵抗力還沒到大人的程度,極容易得病的嗎?!”
第二天早晨,媽媽像往常一樣來到自家小寶貝們的房間打算看看他們昨晚有沒有睡好,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小寶貝們的被子居然離床【上】有那麼一“小”段距離。她焦急的走進房間,試了試他們的小腦袋,意料之中的高溫傳至掌心。
啊呀呀,今天的天不錯,是個適合高質量訓練的好天,可惜這倆可愛的孩子燒的這麼高,怕是今天不可能被允許下床了,真是可惜啊。
所以說……為什麼小佐助也燒的那麼高,我明明都開始退燒了。我斜著眼睛看向窗外,朝天空翻了個白眼。
第十三章
“你說什麼?什麼叫做無法參加明天的集會!”
佐助被這突如其來的質詢聲給驚醒了,他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佐空,見他未醒,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