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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場景和我那個春夢裡的事差不多。
我的腿屈在胸前,被大叔壓在身下,比大叔的頭髮要暗上一兩個色調的紅髮也被汗水浸的溼透。我看著大叔不厭其煩反覆重複著的動作,壓抑著,忍耐著,最後還是哭出聲來。
“鶴……別哭,鶴。”
大叔按住我的腿向兩邊分開,我又是一陣抽泣。
我別過頭,不住的掉眼淚:“大叔我腿抽筋了……你輕點。”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嘴上溫柔的安慰著放輕鬆手上動作不停甚至捅的更深一些的大叔好有鬼畜潛質。捂臉。寫著寫著我就忍不住自己愉♂悅起來了。大叔是個溫柔冷淡毒舌又略帶鬼畜的童顏大叔。我最開始能這麼設定實在是太好了。鶴才不是被做哭的鶴是腿抽筋了疼哭的23333w請叫鶴為破壞氣氛小能手。以後就是清水了哦……但願這張不會被髮牌鎖文。誰舉報就詛咒誰這輩子都見不到本命,永遠都看不到自己本命CP的肉。我已經努力的寫不露骨又儘量色♂氣的肉了。w喂喂,這章要是再沒留言就太對不起我熬夜寫了吧。
☆、【四十一】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高床軟枕,乾淨的房間。
不是記憶裡閉上眼睛以前材質不明的冰涼手術檯,也不是每天和大叔一起睡覺的地方,更不是曉組織的基地。
我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閉著眼思索了一會兒昏睡過去之前的記憶。
……媽蛋。
我好像是被大叔生生做暈過去的。
明明大叔以前說過傀儡師的出現就是為了操縱傀儡以彌補自體力的不足。
但是昨天大叔那個把我按在底下做到我哭著求饒也不肯放手的狀態怎麼都不像是體力不足的樣子。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忍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吧。
真讓人恨得牙癢癢。
我把半張臉都蓋住,整個人在被子裡安靜的裝死了好一會兒。然後憋不住爬了出來。
突然意識到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兒。
睡過去之前我完全都處於一個渾身都是奇怪的液體,眼淚口水都控制不住甚至合不攏腿的虛脫邊緣,可是現在不管我在被子裡怎麼亂動也不見任何疲憊的狀況。
我這是恢復力太強了麼。
我捂著臉回想著之前的場景。
下次一定再拖著大叔做一次。
“哦?終於醒了。”
熟悉的聲音隨著推門的聲音一起進來,大叔那張好看的臉上完全不見任何疲憊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坐到我床邊。
“有感覺哪不舒服嗎。”
我試著活動活動四肢和脖子,運作正常,完全沒有痠疼的跡象。
不是說第一次都會像被大象來回來去踩了十幾遍的肌肉痠疼麼。
果然我恢復力好。
大叔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之前改造的時候點排斥反應,還擔心你撐不過去。”
……我好像從大叔以若無其事的態度說出的這句話裡聽出了啥不得了的東西。
改造?
我迅速撩起袖子看著我目前為止都沒感覺到啥不對勁的胳膊。
手掌一切正常,和大叔的一樣看不出有明顯接痕。
手腕上有一條線狀的東西,不動的話也沒什麼奇怪的。
手肘……
我上下動了動手肘。
自從我和大叔學習傀儡之後就和我熟悉起來的,名為球形關節的東西明晃晃的刺眼。
……臥槽?!
我幾乎是躥著爬出了被窩,三兩下扒掉身上新換上的乾淨和服打量著我不久之前得到的新的身體。
腰腹部巨大的球形關節經由大叔改造之後比以前更能做出大幅度的動作,胸口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核心上面寫了一個蠍的字樣。
大腿內側打著每個經由大叔的手製作的傀儡都會雕刻上的蠍子圖案,摸上去光滑而堅固的身體無一不顯示著我已經和一個人偶別無二致。
和大叔一模一樣的身體。
和大叔一樣成為了永恆的存在。
這種巨大的喜悅讓我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現在後悔了的話,我可以立刻殺死你。然後當這件事從未存在過。”
“我……一點都不後悔。”我顫抖著聲音努力壓抑著自心中傳達出來的笑意,光著身子直接撲上了大叔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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