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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為何,更覺得最近很是不正常。靜下心來時是各種的明瞭,但真的做出來時卻如同一個不帶腦子的拈酸吃醋女子。
將小六帶回帳子時他已經睡的香甜,先讓人捧了快冷巾子醒醒腦,再暖了暖手才一件件地解了他身上掛著的物件,脫著他的馬褂、袍服、內袍服,取來錦被蓋上,繼續為他脫著靴子與襪子,忽然想到幾日前六弟渾說時的福晉與四哥的區別,面色冷了冷,掐了把他的臉頰,低哼了聲,“哼,福晉有四哥這麼好?想睡就揹你回來,不吵吵嚷嚷要東西,不拿事情來煩擾你,不對你埋怨……哼,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
整理清爽後胤禛才將小六往裡推了推,緩緩躺了進去,思索幾遍烏爾袞說的那幾句話,緩緩閉上眼睛,側身摟向小六睡去,只是嘴裡喃喃了句,“鎮定,烏爾袞是不會拿你的六弟出氣的,他若是真存了氣,肯定早就甩手走人而不是被刁難著也要留到最後了,是條漢子……”
☆、第26章 撞見了不堪
日子過的很快,小六自從去過那一次皇阿瑪的擺宴,卻引人注意後,太子哥哥就不許他再去了,但依舊避而不見,四哥則是時常冷著臉。沒趣之下倒是讓他和只呆在馬車上的賈蘭挺談的來,有時候也會往黛玉所在的馬車處走動幾次。其實絕大多數是無聊的小六說的多,賈蘭聽的多,但從來都是四哥說的多,自個兒很少說的上話的,總覺得和賈蘭在一起是越說越得趣,就好像終於找到位崇拜者,而且還是年齡比較長的,十分有成就感。
就在小六傲嬌地說著各種事,帶著賈蘭附近稍稍走動時,草原上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地下了來,還站在帳子外頭展掌接雪花玩的小六,瞧了眼空曠的草原上鵝毛紛飛的景色,吸了口冷氣,笑著側臉問道,“果真今兒小爺興致好,蘭哥兒與我一道去看雪景吧。”話剛一落下,立馬就被貼身侍衛請進了裡頭更了身箭袖皮襖子又外罩了件防雪燻貂外褂,換了暖靴,狐腋毛暖帽,手裡也塞進了個手爐才得以出來。
全身暖烘烘,臉色紅潤的小六,看了眼賈蘭,依舊是原先的打扮,只是外披了件大氅,不由鼓了鼓雙頰,跺了跺腳,氣哼哼地冒雪就往前直走,慌的賈蘭趕緊撐開了油紙傘,忙不迭地跟了上去,遮在這又忽然炸了毛的小爺頭頂,後頭的侍衛們則有序地遠遠綴著,
小六矇頭蒙腦地胡亂走著,順著風聲,忽然聽到聲令人骨頭都酥了纏綿的音調,愣了愣,瞧著這天氣,誰家女眷的貓迷了路不成?又側耳細細聽了幾聲,果然越發明顯,只是聲音中為何是愉悅又帶著痛苦的?回頭看了眼依舊守的不遠不近的侍衛們,沉吟了片刻,扯著賈蘭的袖子順著聲音放輕腳步找了過去。
直繞到了後頭的淺草窩子背風坡處,聲音才清晰了起來,小六打量了下,這裡應是昨日狩獵後的暫時歇腳處,估計是奴才們未曾撤走帷帳,而迷路的貓兒怕冷才躲在這裡頭的吧。如此想著,伸手輕輕解開一角,探頭往裡尋找著貓兒,貓兒沒瞧見,倒是瞧見了寢衣全解,褻褲褪至腳踝處的大哥正摟緊位女子不住地上下起伏著身子,而女子雪白的雙腳擱在大哥的肩膀上,不住地扭動著潮紅的身子。小六又細細分辨了會,原來那順風而來的聲音,是自女子嘴裡流瀉出來的,只是大哥和這女子是在作甚?為何都是光著身子的,這一起一伏的動作又是在做什麼?
好奇的小六就這樣瞪大了雙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直到賈蘭收了油紙傘,低問了句,“小爺,小貓兒找著了?要奴去替您捉來不?”
小六搖了搖頭,再掀開了點,讓賈蘭也看看大哥究竟是在做什麼。賈蘭一看之下瞬間面色紫脹,顧不上尊卑,拉上小六的手就要走。小六卻有些磨磨蹭蹭,不願離開,就在這拉拉扯扯中,小六踩到了帷帳而又欲要擺脫賈蘭,便一個撲身跌了進去。雖然穿的厚實,但額頭磕到了撒手丟擲的手爐上,疼的直喚哎喲喂。賈蘭也只好垂頭進去,扶起六爺,撿起地上的手爐塞回他手裡,又牽住他的手往外帶。
聽著熟悉的喊疼聲,神魂顛倒的大阿哥瞬間清醒了過來,看了眼自己的情形,立馬提褲抽身,又看了眼被護在懷裡推搡著出去的六弟,瞬間暴怒,先是給了女子一巴掌,打的對方雪腮紅腫,血絲瞬間順著嘴角流下。又拾起地上的馬鞭,沒頭沒腦地就往賈蘭背上抽去。怒罵道,“作死的奴才,敢攛掇主子來瞧這個,是不是和這腌臢女子是一夥的?”
被賈蘭密密實實地護在懷裡的小六,趕緊扔掉手爐,轉身一把攔住大哥喊道,“別打,別打,他是來拉我走的,我不知大哥這是在幹什麼,想看個究竟就不願走了,早知會惹大哥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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