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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想了想,將辮子捋到身前,背對著六弟弓腰展臂,“上來吧,這半道上也不好整理,我已經尋了件最是軟和滑膩的絲衣了,回頭問問皇太祖母那兒,還有沒有其他好料子了。”
小六毫不客氣地爬了上去,但雙腿並沒圍上四哥的腰,只直直地併攏外翹著,感到有力地托起後,鬆鬆地饒著四哥的脖子,細聲說著,“皇太祖母的私庫都要成為我的了,不好再說了,回頭還讓她老人家擔心,我的那些個層出不窮的齷齪事兒已經夠她煩心的了。”
胤禛點了點頭,看著紅牆金瓦的宮牆過道,嘆息了下,喃喃自語,“為何那些人就是不收手,僅僅只因為你的名字嗎?我倒是覺得那是皇阿瑪在期盼著,你的出生能帶來國盛民強,如一片驚雷,擊散多年都無法釐清的民生問題。”
跟著伺候四阿哥和六阿哥的奴才們,瞧著倆阿哥親密到了無限膩歪的樣子,都習以為常了。只是太子跟前的,有好些都是抽了好幾口冷氣,才緩過神來。
胤禛託穩了六弟的膝蓋再度將他往上送了送,揹著他快步跟在二哥後邊,往慈寧宮的方向走去。辭別了皇太祖母后,本打算去拜見皇阿瑪的,卻已有太監來宣太子去勤政殿聽政議事,就此作罷。當目送走火急火燎,一個勁催促著快快行的二哥後,小六無所顧忌地再度爬上了四哥的後背,由他帶著往宮門處走去。
可剛拐了個彎,經過一條垂花小道時,忽見一隻肥溜溜,白胖胖的毛絨兔子正站在過道中間,屁股蹲地前爪抬起,正細細地梳理著毛髮,撫動著耳朵,憨態可掬。小六壓低聲音,讓四哥放自己下來,並扭腰催促著。胤禛則眼眸一冷,死死地盯住那隻兔子,直到它抖動著耳朵,開始蹦跳時,招過太監,低語幾聲。
只見這位小太監,對著後頭跟著的一群人,作了幾個手勢。這些人留下一半,其餘的則很快往後頭退著往其他方向繞去。這位小太監折了根樹枝,放輕腳步,緩緩靠近兔子,並用樹枝小心翼翼地繞著兔子周圍,點點滴滴地挪動著,直到動作一頓,對著四爺點了點頭,樹枝也不再動,脫去靴子放在地上,手裡牽動著什麼,貓腰小心翼翼而去。
小六隨著被四哥放落在地,並小心護在懷中時,也醒悟了過來,果不其然,不遠處一陣騷動,隨後的一位嘴裡塞著襪子,渾身五花大綁著,還在不停反抗著肥胖太監,與一位渾身抖成篩子樣,只縛住雙手的宮女,皆被扭了出來。而他後頭還有一位貴人打扮,但精神狀態明顯不對,有些瘋瘋癲癲,衣著也七扭八歪,且嘴裡不住在自言自語著的女子。由於這女子是貴人打扮,小太監們也不敢用繩子綁縛,只扭住她的雙手手腕推搡著過來。
☆、第13章 暗潮已漸來
四哥端詳了一番這做歹的三人後,才對著小六緩緩解釋道,“那兔子的腳上是綁縛著絲線的,不細看,是看不出的,而那倆奴才,一個把風,一個扯線。當你跟著兔子靠近她們時,就出損招了。
至於那貴人,我或許見過很多次,但唯一有印象的,卻是在六年前的家宴上,也不知怎了,她看到襁褓中的你後就犯了失心瘋,若不是侍衛及時攔住,你還不知會是如何的光景了。皇阿瑪直接罰她禁足一年,但念在思兒過甚,不再降級。
後來聽額娘說,她就是連喪倆子的貴人納喇氏,瞧她現在這樣子,只怕是更為嚴重。若是你我中計皆過去,不管出了什麼事,都可以推在失去神智的貴人身上,好周全,好狠毒的計策,那背後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連連解決掉兩位皇阿哥。”
小六聽了立馬愣住,經歷了這麼多次陷害,也想過無數個能被害了的法子,卻從未曾想過竟然是利用一位母親的喪子之痛來對付自己,這得要多黑的肝腸,多狠絕的心?恍惚中,小六一把拽緊了神色冷厲地正下令著要揪出幕後之人的四哥袖口,低低說道:“不要傷害納喇氏,告訴皇阿瑪吧,讓他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四哥,誰都能問他,唯有你我不能傷害她,我們既是皇阿瑪將來的臣子,更是兒子,若是他知道了會寒心的。”
胤禛定定地瞧住六弟,眼眸中的神色複雜地變幻著,過了好半響才往後揮了揮手,幾名太監壓著這些人,抱著兔子扯著絲線退走。再度揮手,作為護衛的也紛紛無聲息地退走,胤禛這才一把抱住六弟,蹭了蹭他的面頰,貼在一起久久未動,心下更是一片柔軟,輕聲說道:“六弟,四哥我真真沒白疼你,真捨不得你一人住在宮外,要不你等我會,四哥我今兒個去請皇太祖母的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