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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家總秘書長山田氣結：“恕我直言，源九郎先生……”

“不想被說教，請打住。”源九郎雙手下壓，做個暫停的手勢，“看在我將自己分內的集團事務經營的還算不過的份上。”

山田還要嘮叨：“態度也很重要。照這樣下去，您被老爺取消繼承權，逐出家門指日可待。就算……”

“我下令，閉嘴。”源九郎眉目一挑，不怒自威。山田當即收聲，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整個大廳中所有職員噤若寒蟬，再不敢出一言。

“果然是赤司的父親……”以青峰大輝為首，三人一同捂臉，“啊，還有這個跟阿哲差不多的身高。”

“這就對了。乖。”源九郎換了張笑臉，踮起腳尖，摸摸山田總秘書長的頭頂，“快去做事～”

“嗨！”山田立正鞠躬。

“搬家行動提前，二十五分鐘後，還留著這裡的，任何我期望之外的人自動切腹。別麻煩我親手把他扔去餵狗。”

“嗨！”赤司集團的一眾高管同時起立行禮。

“完全是赤司的父親，也完全明白赤司為什麼和他父親的關係不好了……”三人組再度捂臉。

“其實徵十郎小時候還是很喜歡我也很崇拜的說。”源九郎熟門熟路的將大家帶進二樓書房，“因為我很厲害很有趣更是個好玩伴麼。可惜後來徵十郎有了紫原敦，就不要我了。”

“源九郎你還可以更沒邏輯一些。”赤司徵十郎從膝上型電腦裡抬頭，皺眉，“這種時候還鬧成那樣，你是嫌事情不夠亂嗎？”

“小哲也你看，就因為你甩了我兒子。他已經少年早熟從中二帝變憤青了。”源九郎邊嘆氣邊用力拍□子的肩膀，“幹得漂亮，我看好你哦～”

“赤？司？源？九？郎！”

“順便一提，引開媒體的主意是小哲也出的。我只是執行人。”源九郎笑著一攤手，“遷怒也別找自己老爹，當滿屋子情敵都不存在嗎？”

“繃！”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幾乎所有人同時聽到了某種類似於琴絃斷掉的聲音。

究竟是耐性還是理智，這是個問題……

“從小到大，隨口幾句話就能讓赤司徵十郎失態的，除了哲也就是源九郎了。”男人懶洋洋的蜷在新買的懶人沙發裡，“雖然很高興見到死老爹，但果然無論如何不可能喜歡你。”

“這可就糟了，無論哪個臭兒子，我都很喜歡呢。雖說你這次實在是任性妄為過頭。只要物件不是自己，就絕見不得自己心愛的人過的幸福開心。”源九郎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十指交叉，靠坐在那裡，“跟死老頭一個德行，欠揍。”

“我會把這當誇獎。五年後記得別去爬那座山，出生在北海道深山裡的男人最後死於雪崩，不覺太丟人了嗎？”

“還好還好，只需要避開五年後那次意外，就可以恢復正常的，不知死期的**人生。”源九郎仰頭而笑，“簡直可以為之乾一杯！”

“嚇，和預料中……呵呵。”黑子眉毛一振，下一秒，微笑，“看來人的壽數也不是完全不能改變的。雪子那樣病故另說。只要有心，避開一場事故還是很容易的。”

“黑仔＼哲也＼小黑子……”

“除了我。對嗎？”黑子溫言道，目光緩緩掃過這些天一直留在東京的眾人。紫原只是情緒低落，綠間直接避開了黑子的視線，黃瀨則幾乎要哭了。

“大輝告訴我他沒問那麼細，只是赤司說了，他就信。”黑子的目光最後落在赤司徵十郎臉上，“他說你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我覺得也是。”

“哲也……”

男人和赤司的聲音同時響起，黑子聽了就笑：“果然從根源上是同一人呢。我深愛的赤司徵十郎。”

“但卻不足以讓你為我停留。”男人神色黯淡，“那個道士告訴我，當年那場車禍你本會是唯一的倖存者，卻放棄了剩餘的人生，和比他更高層面的存在做了交易。”

“以所有的３２歲之後的黑子哲也的存在，交換一次重新開始，”赤司低聲補充，“同時修改敦和真太郎的壽數。讓他們得以用你的人生繼續活下去。”

“可我對此沒有記憶。”黑子當即道。

“幫你重新開始的存在認為你不需要這種記憶。”男人牽起嘴角。

“說的我都有點好奇了。”黑子想了想，追問，“然後敦和真太郎也交易了？這才一併出現在這世界？”

“這些都不得而知。那個道士也並非全知全能。